很快,余安带着一众人走进来,每个人手上都端着美味的佳肴,香气四溢,放在一旁的餐桌上后又有序的离开了。zhongqiuzuowen
帝司祁身为一国之君,每天要处理的奏折都很多,有时候甚至要熬夜到天明,为了节省时间,他就直在御书房用膳了,没什么特殊情况,他都是在御书房吃的。
餐桌上。
帝北言坐在中间,左边是凰九栖,右边是帝司祁。
小家伙坐的凳子是帝司祁考虑到他很矮提前让人做好的,帝司祁侧头看了眼乖乖坐在自己位置上,眼珠子却不停在转的小家伙,眸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后又快速敛去。
嗯,凳子很适合小家伙,制作这个凳子的人,该赏。
凰九栖自然而然拿起一块小小的布,围在小家伙脖子上,然后看向帝司祁,等着他宣布开吃。
帝北言也扭头看过去,眼巴巴望着帝司祁,小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他好饿呀,什么时候能吃?
对上母子俩如出一撤的大眼睛,帝司祁大手一挥,“吃吧。”
凰九栖和帝北言快速拿起筷子,帝北言小心翼翼夹了一个自己认为最好吃的给凰九栖,然后又夹起另外一块,看着帝司祁,软软道:“父皇。”
帝司祁睨了他一眼,把自己的碗递了过去,小家伙立马裂开嘴笑了下,欢快的把肉放进帝司祁的碗里。
凰九栖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小家伙的手有一块黑黑的斑点,疑惑,“小言言,你的手怎么了?”
帝北言的小手一顿,低下了脑袋,咬着自己的嘴唇,沉默了一瞬才缓缓开口,“回母后的话,儿臣打翻了父皇的墨,墨不小心粘到了儿臣的手,洗不干净了。”
凰九栖看到小家伙一副情绪低落的样子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抬手温柔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母后会想办法帮你洗干净你的手的,至于你打翻你父皇的墨,你问问你父皇责怪你吗?”
小家伙闻言,就朝帝司祁看过去,忐忑不安问:“父皇,你怪儿臣吗?”
打翻墨的第一时间,他向父皇道歉了,可是他不知道父皇怪不怪他。
帝司祁手一顿,深邃的眼眸对上帝北言清澈的大眼睛,抿着唇,“不怪。”
帝北言闻言,眼睛亮了起来,兴奋,“谢谢父皇。”
凰九栖笑着摸摸他的小脑袋,慢慢引导他,帮他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小言言,你要记住,我们每个人都不可避免会犯错,但是犯错的时候我们不要去逃避,我们要直面我们的错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把伤害减到最小,寻找自己犯错的原因,争取下次不要再犯。”
她知道跟他说这么多,他不可能理解得太透彻,但这些必须得说。
帝北言听得懵懵懂懂,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手,一副思考的可爱小模样,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母后,儿臣打翻了父皇的墨,那儿臣是不是把墨还给父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