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行不行?Brabanters·Schnitten他可是守护者中实力排名数一数二的存在。maixi9”斯夸罗在我身后担心的大喊, 他不知道我异能力的弱点,这个时候是真正的出于担心而想要我收回对付Brabanters·Schnitten的想法。
“我不知道XANXUS的具体位置。”简短的说出我必须留在这里的原因, 我将全部注意力放在我对面的优雅男人身上。
斯夸罗:“…………”
“…………小心点。”他声音低沉的说完后快速的朝右方的走廊跑去。
现在也只有他能带出XANXUS, 可以说他是这次计划的关键。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全的离开这里,我不一定要打败Brabanters·Schnitten但我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只有这样整个计划才不至于功亏一篑。
在斯夸罗安全离开后我看着没有一丝要去追他迹象的Brabanters·Schnitten,拔出腰间的匕首警惕的看着他。
“就这样让他跑掉没关系吗?”我问。
“没关系,”他将目光从走廊转向我,整个人十分的冷静, “留下你就可以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这个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你猜错了,现在斯夸罗才是整个计划中最重要的。”
“那我们可以拭目以待。”
在他说完后四散飘落的灰尘逐渐凝固在空气中, 以他为中心淡蓝色的光晕逐渐向外扩散,不一会儿整个走廊都陷入了绝对的寂静之中,不——应该说他的能力仿佛将时间都冻结在这一刻。
将时间完全的冻结在绝对的寂静之中。
拥有雨属性火焰的人可以说是天生克制我的存在,当初和斯夸罗对战时他能够中招也是他因为轻敌没有使出镇静之力的原因,但我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的阅历和战斗经验远不是那个时候的斯夸罗可以比拟的。
他应该是早就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所以才选择在对战之前就把整个走廊全部凝固下来。
不怕你的敌人比你强,就怕你的敌人比你冷静又比你强。
这一次我总算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可怕之处。
他没有攻击我的意图, 似乎只是想把我耗在这里,环顾四周我的视线锁定在不远处开着的储物升降机上,尽管现在整个总部都断了升降机的电力,但我想我只要拿到升降机里的蓄电电扇, 就能发动异能力改变现在的劣势。
紧了紧手中的匕首我决定先出手,快速移到他的左侧,手中匕首刀锋直指他毫无防备的脖颈,在锐利的刀尖快要接触到皮肤时我的手腕被他快速用力握住。
这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事情,接着手中的匕首甩向另一只手,而我被他抓住的这一只手的手腕也被他卸下。
剧痛过后手中的匕首向他扫去,他迫不得已被我逼退,空中被匕首削下的淡蓝色发丝缓缓的飘落在地。
摸了摸差点被我割破的脖子,他看着我笑的温柔:“你很厉害嘛,小小年纪就能有这种实力。”
“接下来还有更厉害的。”
手中的匕首挡住他袭来的拳头,快速向后跳远躲开他的另一波攻击,站稳后看着被他一拳打塌的墙面,我微微侧头扫了一眼升降机的位置。
已经不远了。
在他准备再次攻击之前,我转身快速跑向升降梯,身后劲风袭来我快速低头躲开擦着头顶而过的拳风,贴地一个翻滚到达蓄电电扇旁按下开关,在扇叶转动吹出的风力下我发动异能力。
首先被异能力消灭的是走廊顶上的监控,接着整个总部中的通讯设备和监控设施都被我化为粒子消散在空气之中。
在Brabanters·Schnitten略微有些震惊的表情下,他指环上的火焰渐渐消失,我快速冲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腹部,没有火焰的加持他整个人被我揍到了墙里。
随着墙面的坍塌他被埋在废墟之下,在灰尘散去后我走到他的面前,看着被废墟埋着只露出一个头的人:“你轻敌了。”
“原来如此,”被砖石压着狼狈不堪的Brabanters·Schnitten低笑两声,“在最开始的打斗之中你就没有出全力,手腕也是故意被我卸掉的,为的就是降低我对你的戒心。”
“说的没错,可惜你明白的太晚。”蹲下身给了他一拳在他昏过去后,我在他的头上套了个麻袋,期望别人能晚发现他一会儿。
现在整个彭格列总部陷入瘫痪之中,他们应该没有多余的精力派人来查看这场不知胜负的对战。
忍着疼正好手腕之后,我看了看四周的地形,现在跟着斯夸罗走过的路明显是行不通的,现在那条路上的防御和守卫肯定很高,而且中间肯定还有岔路,走错的话就很有可能与斯夸罗错开。
现在最正确的做法是往下走,按照XANXUS的重要性他一定会被封印在最底层也是最难以突破的地方,只要到达地下室的最底层找到斯夸罗就会容易很多。
按照这个想法我再往下走了三层,躲过巡逻的守卫在将这一层摸了个遍,没有找到任何封印着XANXUS的地方,甚至这一层和上几层一样除了贵重的文件和进行研究的实验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异常的地方。
没有任何异常就代表着非常异常,这绝对不是地下室的最底层,在这一层里肯定有我所不知道的密道连接着下一层。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抓一个人来问问,抓普通基层肯定问不出答案,只有抓到重要人物才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哒哒哒——”
沉稳平缓的脚步声突然出现在我的不远处,仿佛是在故意提醒我他快要接近我的事实。
我稍微探头看了一下走廊的真实情况,整个走廊只有缓缓接近我的一个男人,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人,他甚至都没有拿武器。
但彭格列的人就算是没有武器,他们的死气之炎也是不好对付的存在。
“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不会攻击你出来谈谈怎么样?”有些粗犷的声音回响在整个走廊,他停在不远处做出一副无害的模样看着我。
我从拐角处走了出去,站在安全的距离打量着这个要和我谈谈的中年男人,一身黑手党特有的黑西服,耀眼的金色发丝为他刚毅的脸增加了几分张扬不羁。
沉稳厚重的气势,刚毅果决的脸,身上散发出的豪爽气息,如果他不是出现在彭格列总部的话,我一定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看起来豪爽洒脱的男人会是黑手党。
“你是哪位?”我问。
“沢田家光,”毫不犹豫的道出自己的名字,他笑了笑,“小姑娘你的名字也该说出来吧?”
我沉默了一下:“………浅川爱理。”
在我说出我的名字后对面的男人脸上闪现过一丝疑惑的神情,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我:“你是阿纲的同班同学?”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的问他。
“这个啊——”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随后像是在为谁说好话一般的对我说,“奈奈她跟我提起过你很多次呢,说你在学校时很照顾阿纲,阿纲那个臭小子也很喜欢你。”
“你是沢田同学的爸爸,”刚得出这个结论我马上就推翻了它,我怀疑的看着他,“不太可能,沢田同学曾经对我说过他的父亲是一名石油工人,目前在非洲。”
“啊——这个我可以解释的!”似乎被戳中的痛点,这个自称沢田家光的男人似乎有了一丝慌乱。
我不听他的辩解,继续说道:“而且沢田同学说他已经两年没有见过父亲了,由可怜美丽又坚强的沢田奈奈女士独自支撑着家庭,他的父亲大概是一个不怎么关心家庭的人呢。”
“我的职业是黑手党啊,为了家人的安全而选择隐瞒他们这一点很正常吧。”沢田家光一脸头疼的捂住额头,似乎对于沢田纲吉对他的看法很无奈。
我对着他有些不解的歪歪头:“在我看来夫妻之间不该有隐瞒。”
“这只是你认为的,在我看来有时候隐瞒是一种保护,”他看样子不太喜欢我说的这句话,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看我的眼神逐渐带上了一丝的欣赏和认同,“不过你今后的婚姻生活说不定会得到坦诚相待,那个孩子他可是一个不会说谎很温柔的人。”
“你是神棍吗?”我感觉他对我说的话很奇怪。
“怎么可能是啊?!”他看着我,像一个老父亲对不听话调皮的孩子只能无奈一般的颓丧神色,整个人都在诉说着对于我的无语,“怎么说我也是长辈,你说话应该乖巧含蓄一点吧。”
“为什么?”我反问他,“你又不是我爸爸,而且我也没有确定你就是沢田同学的爸爸。”
“是还没有相信么,”他从怀中内侧的衣兜里掏出一张照片,有些骄傲的指着上面的人,“这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
我接过照片看着上面一脸开心的全家福,这大概是沢田纲吉六七岁时拍摄的照片,上面的奈奈妈妈笑的一脸温柔,沢田纲吉被他的父母牵在中间一脸的开心,整个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
“可是你和沢田同学的发色不一样。”看着照片我默默地提出疑问。
“这个啊,大概是阿纲他遗传了奈奈的发色。”
我抬起头盯着他:“哦——是这样啊。”
沢田家光:“…………”
沢田家光:“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儿子遗传了他母亲的发色很奇怪吗?!!”
作者有话要说:被阿纲长辈认可的爱理:你是神棍吗?
沢田家光:…………
今天的爱理也是要掰断月老给她系上的钢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