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查拉一想到白子谦也曾经是大议会长,就在心里说服自己没什么的,如果她低头能换来这个世界的和平那对她来说没什么的。xinghuozuowen
“那就请白先生向我说明,千俞到底还有什么隐患和危害?”
李查拉的话说的义正言辞,但是语气里可没有一个求人的态度。
白子谦看着李查拉摇了摇头,低头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本来就什么褶皱也没有的白色西装,然后抬头道:“我被大议会长打断了,暂时想不起了,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然后再告诉你”。
白子谦边走边说,话音完全落下后,人已经走得很远了。
千俞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项求之,在项求之也望过来的时候微微侧开眼神,在法庭上的时候白子谦已经把她所做的所有肮脏的事情都托盘而出了,项求之已经知道了她做过了什么,她所有的不堪都展现在了项求之的面前。
千俞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敢直接面对项求之了。
透过外面被焊了一层结实的栏杆的玻璃,项求之只看到了千俞的后脑勺。
着急着,但是押囚犯的车子却不给项求之机会,直接冲了出去。
离着项求之越来越远,只有这样,千俞才敢把眼神转移过来,透过后视镜看着越来越远的项求之的影子,然后长长的又带着小心翼翼的长吁了一口气。
然后伸手捂住自己心脏的位置,那里传来无声的闷痛。
对面的两个手里拿着重型机枪的士兵,冷眼的看着千俞,眼底闪过一抹不嘲讽,像千俞这样的杀人恶魔在那里装什么深情。
千俞此刻却管不了别的眼光,心里只知道,这一次也许她就彻底的失去了项求之了,她之前作为赏金猎人的时候做的那些事情,连她自己都吧耻,那个时候她也只是为了活着,但是现在呢?
千俞黑眸中一闪而过的悲恸,她什么都没有了,这条命就拿去抵了那些因为她而死的人吧。
…………
项求之黑眸中带着心痛的看着越来越远的车,他不知道千俞到底再想什么?他爱千俞就是爱她的全部,不管白子谦在法庭上面如何拿出那些证据指正了千俞,但是他的女孩,他怎么会不了解呢?
一个只是帮助过她一点的人,她都会帮助人家去抚养孩子,所以她的女孩怎么会是白子谦嘴里说的那个十恶不赦的恶魔呢,他知道千俞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想到这里项求之只是感觉自己的心更疼了,都怪他没有早一点找到千俞,这样千俞就不会经历那些黑暗了。
项求之眼眶酸涩、通红。
白子谦看着项求之的后脑勺,勾唇黑眸中深不见底,上前。
项求之转眸就看见白子谦,项求之只是盯着白子谦不说话。
白子谦挑眉,道:“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什么是你该做的?”,项求之沙哑着嗓子,“什么又是千俞应该做的?”,杂异无论是在异灵界还是人界,他们又犯了什么错,出生就被判了死刑。
纯种异灵又有什么高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