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姝讶异道:“晏颉哥哥好像醉了。jiujiuzuowen他喝那么多做什么?”
虞濛也感觉晏颉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却又闹不明白有何不对之处。
正在这时,晏府一侍女匆匆来到虞濛身旁:“虞姑娘,有人来找你去给他府上看诊,说是他家少夫人怀着身孕突然腹痛难忍,很着急。”
虞濛听了,忙点头答应:“好,我这便去。”
随后与荀姝、印氏打了招呼,同素妙一起作别出来。
男宾席上座,荀起一直暗自留意着虞濛,见她起身离了席,片刻后便也托辞先行离开。
一旁的赤昳手握酒盏,望着二人相继走出了庭院,低下眉头,眼里神色莫辨。
虞濛随那侍女来到晏府大门外,见有一管家模样的老者正在一辆马车旁等候,白芍、白蔻也在。
“姑娘。”白蔻手提医药箱走上前来,看了看那老者,说道,“这是龚员外府上的管家李老伯。刚才我们打烊时他去找你出外诊,很着急,我们便把他带到这儿来了。”
李管家忙急声请虞濛上马车:“姑娘,劳烦你过府一趟,我家少夫人腹痛难忍,见了红了。”
“好。”虞濛应诺,接过白蔻手中的药箱,又看了一眼白芍几人,“你们都回去歇息,我和素妙过去一趟。”
“那你当心点,姑娘。”白蔻道。
“嗯。”虞濛转身便要去上龚家的马车。
刚太一抬腿,却被人抓住手腕轻轻往后拽了一下。她心下一惊,仰面一看,是荀起。
“坐我这辆。”荀起拉着她走向自家的马车。
虞濛欲待拒绝,又听得他淡淡解释道:“我这马比他的快。”
虞濛竟是无言以对:行吧,早一些赶到对病人也好。
如此,虞濛和荀起同乘荀府的马车,素妙坐着龚府的马车,一前一后作速驰向龚员工外家。
马车内,荀起正身端坐,双臂抱于胸前,定定地看着侧对面的虞濛,神情肃然地问:“以后夜里也要出诊?”
虞濛不假思索:“遇到情况紧急的自然要去。”
“不怕遇到拐子?”
“怎么会?谁大半夜的跑到别人家里去拐骗人?”
“这可未必。假如刚才那个不是龚府的人呢?”
虞濛侧眸瞟他一眼,觉得他有些过于谨慎了:“你也太多心了。再说,不是还有石大石二吗?”
荀起眸光微沉:“他们两个也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那,该去也得去啊。但愿不会像你说得那样吧。”虞濛被他这么一说,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丝丝隐忧。
没多久,马车停了龚府门首。
荀起立在马车旁看着虞濛走进龚家大门,吩咐石大石二道:“今后虞儿若是天黑之后出外诊,记得及时禀报。”
“是!”二人一齐应声。
少时,虞濛和素妙跟随李管家来到了龚家长媳支氏的卧房。
卧房外,有老老少少几个男子正翘首以盼,当中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便是老员外龚洪福。
龚洪福见了虞濛,焦急恳切道:“姑娘,听说你医术高深,你一定要想法儿保住我孙子啊!我那大儿子就留下了这么一条血脉……”
“我一定尽力。”虞濛急步踏入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