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老鬼、太阳天这些人物重出江湖,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情,否则不会凭空现身。duanzixiaohua
这种人物想要做一件事情,除了权衡之外,更多的还是小心谨慎。
他们之所以闭关多年,目的也是为了寻求生命的长度。
除非他们现在已经突破障碍,重新获得心生。
不过,何叔度认定,想要突破,应该没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突破最终的屏障,踏入登峰造极的境地,这件事情是一个大好的消息,一定会四处炫耀。
这并非一件珍宝害怕别人来抢夺,这可是真正的力量。
这种力量足以翻江倒海,根本不会畏惧任何人。
在目前的天下江湖,突破登峰造极境,无疑就是天下第一。
真正的天下第一,这可不比那些自封或者天下人想当然的认定的那些天下第一可以同日而语的。
登峰造极境,几乎就是这个世界的极限。
因为此时此刻,从未出现过一个登峰造极境高手,或者说哪怕是有也不过是传闻而已。
何叔度推测,太阳天此时并没有踏入登峰造极境,而他之所以现世,怕也只是在寻找成就登峰造极境的方法。
或者,密宗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太阳天晋升而做准备。
“花佛爷在什么地方?”何叔度突然追问道。
“我不清楚。”上官清认真地摇了摇头。
何叔度眉头一皱,他的眼神一直凝视在上官清的眼睛里,似乎要透彻到他的心中脑海。
所以,何叔度可以判断出上官清并没有说谎。
“有没有这样的可能,花佛爷被太阳天给擒住了?”何叔度喃喃自语道。
何叔度的猜测并非无的放矢,因为有些东西自然是顺理成章的。
如果太阳天想占据整个西域,除了要阻止新任佛主的诞生,他还要干掉上一代佛主。
当然,干掉此人,或许会一劳永逸,但很可能会出现诸多意外。
一个人活着才有价值,如果这个人死了,那就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如果何叔度站在太阳天的立场上,他一定会擒住花佛爷,从而牢牢掌控住他,借助花佛爷的手,或许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可以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当然,这些都是何叔度一个人一厢情愿的猜测,并不能作为事实依据。
“救我!救我!”
正当何叔度准备继续深思下去的时候,周边的一些牢房中似乎感觉到有外人的闯入,不自觉的呼救起来。
“如果你再叫下去,闹出动静来,不但我不会救你,反而会先杀了你。”何叔度冷冷地说道。
顿时,这些人再次销声匿迹起来,不敢做声。
“你们放心,如果我要离开的时候,自然会给你们一个逃走的机会。”何叔度不屑地说道。
被抓进这种地方,除了运气不好之外,更多的还是自己的实力不济。
如果实力足够强大,他们断然不敢对他们出手。
“先不要理会花佛爷,你们凭什么推测密宗在西域搞事情?”何叔度严肃地说道。
此时,何叔度改掉以往的不羁与狂傲,反而愈发的谨慎起来。
“密宗从一开始就广收门徒,大家自然不会注意,但是现在,他们竟然逐渐的控制教徒的思维,甚至让教徒吃一些扰乱心智的药物。”上官清恨恨地说道。
“药物?”何叔度眉毛一挑:“你的意思是,外面这些人都是被药物迷惑了心智?”
“其中一部分是药物的作用,还有一部分是他们的祭师通过各种手段对其洗脑。”上官清解释道。
何叔度眉头微微一皱,他明白,这些祭师无非就是宗教之中最底层的传播教义的人物。
在西域,很多佛门教派都会存在这种祭师。
祭师之上乃是执事,执事之上便是祭司。
祭司再往上,则是主教。
主教在整个宗教之中占据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如同太摩天、太黄天以及太阴天这等大人物,他们几乎垄断着整个宗教的生杀大权。
当然,太阳天才是真正的宗教宗主。
一宗之主,一教之主,一派之主。
密宗宗主的位置一直都有所保留,因为这个位置是属于太阳天的,谁也不敢觊觎。
传闻之中,在古老的西方国度,宗主之上,还有一个大人物,他与西域佛门的佛主一般,统领着所有的教派,此人便被称之为教皇。
这些教皇,仿佛天上的大人物,地位甚至都在一座王朝的皇帝之上。
这才是真正矗立在这个世界最巅峰的人物。
在西域之中,自然没有教皇的存在,但却真正存在一些宗主。
同样,西方与东方国度的思维方式有所不同,自然也就存在一些文化习惯上的差异。
所以,西方的教皇可以凌驾于皇帝之上,而东方的佛主却只能委身于皇帝之下。
权力的更迭,完全是从现实中出发,然后归根于真正的力量。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西方的教皇便可以凌驾于东方的佛主之上。
二者乃是相同的身份,谁也不敢轻视于谁。
密宗的宗主乃是太阳天,他数十年不过问江湖事,此时却突然冒出来,必然会引起一番波澜。
更何况,他确实这样去做了。
而且,当初,在这几十年中,密宗所作所为,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在为了太阳天的重出江湖而铺路。
何叔度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密宗的祭师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吗?”
“没错!”上官清激动地点头道:“难道于游先生没有发现,在整个祁城中的所有人,他们的眼神都与外界不一样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何叔度不解地看着上官清:“这些毒药又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清摇了摇头:“目前我们还不清楚毒药的来历,但他们的确是被毒药迷惑了心智,对于密宗极为忠诚!”
“所以,他们口中的圣主便是密宗的信仰?”何叔度继续问道。
“应该是......”上官清似乎并不太清楚。
“我知道,我知道!”
突然,隔壁的牢房中传来一声激动的惊呼,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丝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