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要脸,够无情。”弑天大刺刺嘲讽。
尼玛,起码是睡了很久的关系,滕丝在炎枭眼里这么不值一提吗?早知道,他不把滕丝的灵魂体给焚烧了,让滕丝直接气到魂飞魄散岂不是更酸爽?唉,后悔了。
炎枭不知道弑天心里还在嘲讽他,见弑天迟迟没有用黑色极火,他趁机使用幽冥鬼火,想先发制人重伤弑天,以此来达到捉住弑天和君无月的目的。
可惜事与愿违,黑色极火和弑天同为一体生死与共,并且早已经进化,顷刻间自主护住,“噗嗤”一声就抵挡住了幽冥鬼火,而且还把幽冥鬼火给浇灭了。
“嗯?黑色极火威力变强了?”炎枭震惊,看着自己被熄灭的幽冥鬼火,再看弑天本已经放弃契约弑天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并且蓬勃跳动迫不及待。
“哈哈哈,威力变强了更好。”
弑天听到这一句莫名的夸奖,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哼,你你才不会真心实意的夸奖小爷,还是觊觎小爷不死心啊。”
“你说对了,本帝的性格就是百折不挠,对你和君无月都耐心十足。”炎枭一边再次释放幽冥鬼火对付弑天,一边暴露真面目。
弑天笑了,“哈哈哈,你如今都不一定是小爷的对手,还大言不惭的想杀了小月月,契约了小爷?炎枭,你老子当年可比你强多了,当年小爷倒霉被你老子遇到的时候,他实力处于无上魔尊的级别了。
再看看现在的你,不过是相当于帝尊巅峰的境界,如果不是你同时拥有时空黑链和幽冥鬼火,炎枭,你在小爷手里活不过半柱香,你说你得意个什么劲?不害臊吗?”
这顿赤果果的讽刺,把炎枭那张好看的脸都气歪了,“魔龙,你也只会逞口舌之争了,说本帝弱,可本帝弱到现在你们也没有把本帝怎么样?这不就是本帝比你们强的证最好明吗?”
“啊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有种别来阴的,让凶尸一次次偷偷摸摸的偷袭南宫世家,白天黑夜的在南宫世家的保护阵外面转悠,你以为我们都是死人吗?
还有这次一石三鸟,攻打冥界,如果我和小月月不来,你们成功拿下冥界。但如果我们来了,你就很好拦截我们,试图活捉我们。三,即便抓不住我们,重伤我们也行啊,这样云凰天就急了,乱了,必会单枪匹马闯到你魔界找你算账,到时候你提前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云凰天。
其实呢,现在破败的冥界你炎枭根本看不上,目的还是我和小月月,其次才是云凰天和南宫世家。”
“砰砰砰!”弑天说这些话的功夫,他没意见对战了数十招,招招致命,两人都已经耗费了半身功力,退到安全的位置,怒视着对方。
炎枭忽然妖红色的眼睛一弯,邪笑着说,“印象中你没有这么聪明,自从在君无月之后你这脑子也开窍了啊,本帝看上的女人就是不简单。”
“呸!别一口一个你看上的女人,难道冥光画影、冥光流烟、还有滕丝等你从来都没有看上?睡都不知道水多少次了,你特么真的渣。”弑天手指炎枭,肆无忌惮的嘲讽。
炎枭哪里在乎这些,在他眼里,从出生到现在唯一能入得了他的眼睛的只有君无月,其他都不值一提。那些个女人也没有一个是真心喜欢他的,不过是喜欢他魔后的位置,但是这个位置如果不是他喜欢的,一心想娶的,那就空着!
“你说对了,她们几个本帝都不喜欢,不过是一直相互利用罢了,你满意了?”他承认了。
“所以嘛,炎枭你够不要脸,比青楼里的妓女还无情。”弑天骂得爽快,开心的无与伦比。
炎枭怒不可测,“该死的魔龙,一而再的讽刺本帝,待抓到你 本帝必定好好的折磨你一番,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哈,小爷等着,来来来,来抓小爷啊。”弑天突然升起了玩弄炎枭的心思,既然一下子谁也杀不了谁,那就玩一下猫捉老鼠的游戏。
这个王八羔子不是想抓住他,折磨他吗?那他也不能不懂礼貌,礼尚往来啊,哈哈哈······
想到这,弑天血红色的眸子猛然一亮,薄唇勾勒出一个嗜血的弧度,在炎枭再次祭出幽冥鬼火的时候,突然调动黑色极火,并且一分为三,“噗”的一声以极光的速度全部袭向炎枭的正面。
“哼,想偷袭本帝,你太高估你自己了。”炎枭也突然间加大了火力,幽冥鬼火猛然剧烈燃烧,也同时一分为三分开去敌对三股黑色极火。
两人身上的锦袍猎猎作响,带起周边扭曲灼热的风,六股异火在空中强强相撞,“轰轰轰”巨响炸开,刹那间焚烧掉了周围的一切植被,包括山体的石头。
这边爆裂的火焰还在蔓延,紧接着远处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小月月?不是,是你的那只蜘蛛,哈哈哈~”弑天对着炎枭得意大笑,这也是他放心和炎枭周旋的原因,如今的君无月今非昔比,即便怀有七个月的身孕,对付斜见也游刃有余,何况不久前斜见大战受伤,并没有养好。
但是那只蜘蛛迷之自信啊,他以为区区君无月,很好拿下,但是他忘了君无月成长的速度,自动忽略时空坠最大的一个妙用——无限种植灵药。
而且成熟的速度比外界要快,加上君无月无敌的催生术,不管是时空坠里面的草药,还是外面有种子和幼苗的草药,只要有她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斜见看着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蛛爪,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君无月手里的却邪鞭硬生生砍掉了两条,把全身的功力集中一点化作他滔天的愤怒砸向君无月。
“去死吧!”
君无月看着那袭来的恐怖一击,不躲也不动,笑意盈盈的轻飘飘反唇相讥,“你这个奇丑无比的老东西还没有死,我这么貌美如花怎么能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