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渊四下望了望,于是撕下城中寻找太子的告示,往怀里一塞就走开了。因为上面有不少赏金。
她还要去趟洛王府,可这洛王府附近都是官兵也不好进去。
惊渊徘徊在街上,想着法子混进府中。
红馆附近。
“诶呦官爷,官爷来玩玩呀,这儿的姑娘呀个个水灵的很呢!诶呦这位爷您进来瞧瞧再走啊!官爷!官爷?”
一位年过半百的老鸨打扮的花枝招展,正站在馆前拉客,旁边的,还有几个露着香肩的姑娘。路过馆的人没几个停留,嘴里还嘟囔着什么晦气的话。
惊渊往红馆门口看去,里面的人寥寥无几。
也许是白天没客人吧。惊渊想着。
老鸨看着惊渊穿着男人衣服,还蒙着个面,站在她的馆前驻足。看着他想进不进的样子,于是老鸨快速上前拉住惊渊往馆内走。
“这位爷是外地人吧?看着面生呢!来来来,喝口茶再走。”老鸨安排惊渊坐下,立刻喊了几个姑娘来。
“我没钱。”
惊渊冷冷回答道。
老鸨愣了一下,随即说:“这位爷倒是直白,不碍事不碍事,您能来坐坐就行了!”
“是吗?那我能否问问妈妈,您这,人为何如此少?”惊渊很好奇的问道,并拍去两个姑娘摸在她身上的手。
“没事没事的,地处较偏,人少正常呀。”
看着妈妈眼神躲闪,这红馆肯定有事!
“是吗?我还有些朋友,他们晚上想来玩玩,不知是红馆好呢?还是这条街的怡凤楼好呢?”
“诶呦这当然是咱们红馆好啦!不过官爷,您们有钱玩儿吗?”
看着她穿的粗布衣裳,摇着扇的老鸨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怎么,不信?那就到这吧,可别怪我没给你拉客。”
惊渊起身就要走。
“诶诶诶,别走呀,也不是什么大事,妈妈我说还不成吗?”眼看到嘴的肉快飞走,连忙给姑娘使眼色拦住她。
惊渊又重新坐下,示意姑娘们撤下去。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咱们之前的姑娘啊,和一家官爷好上了,尽管官爷有家室,但还是把她纳回去当妾了。”
“就这事?那您这名声也不至于此吧?”惊渊不信的看着她。
“诶呦还没说完呢,我那姑娘啊,只卖艺不卖身的,谁知被纳回去了后,大婚当晚那官爷就将她赏给他的几个手下玩弄”
老鸨坐下说着。
“我那姑娘还是个处子呢!谁知那晚我那姑娘就被几个畜生玩死了!”
大婚之日新娘死在了婚床上,这可是晦气。
“听说我那姑娘在死前竟将一个男人的……那个……给咬断了!”老鸨又说道。
惊渊听后一点不震惊,毕竟她从师父那见过的比这血腥的太多。
“听说发现我那姑娘的时候啊,死状极惨。那几个男人还说是她勾引他们在先!这死无对证,又证明不了她的死,因为不想把事闹大,这件事那官爷就草草的处理了。”
惊渊为那姑娘感到惋惜,若是她能早点认清感情二字……
“我这儿的生意啊,自从那个事件过后,人就极少,一日不如一日。那官爷也煽动着大家别来我这红馆,说我净会培养水性杨花的女人。”
老鸨叹着气摇着扇子。
惊渊点了点头,看着老鸨,突然问她,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