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蔓蔓朝着秦子默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就如同他们初见的时候。gsgjipo
嗯,我还在。
秦子默的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他朝着她走去,紧紧的拥抱她。
顾蔓蔓也张开了双臂。
你没死,还活着,实在是太好了!
秦子默紧紧的抱着面前的人,身体一顿:蔓蔓,你什么时候有胸肌了?
我一直有胸肌,你不知道吗?
他的头顶响起了一道冷声。
秦子默一顿,眉头迅皱起。
他错愕的抬起头,进入他视线里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黎瑾泽。
黎瑾泽,怎么会是你?
只见他和顾蔓蔓之间挡了一个黎瑾泽,而他所抱的人,也不是顾蔓蔓,而是黎瑾泽。
顾蔓蔓站在黎瑾泽身后无奈的耸了耸肩,脸上满是尴尬的笑容。
黎瑾泽拍了拍秦子默的脑袋:你要抱我老婆,我允许了吗?
被这么一折腾,秦子默的酒都醒了一大半。
他推开黎瑾泽:你走开,我要抱的人不是你。
黎瑾泽依旧挡在两人中间,然后给顾蔓蔓戴好帽子,围上围巾,直到别人完全看不到她的脸,他才停了下来。
好了,不能外出太久,会被其他人看到。
顾蔓蔓微微颔,对着秦子默做出了一个打气的姿势。
秦子默,不要再颓废下去了。你可是服装行业的巨头啊!一定要重新振作起来才行啊!
她转身离开:我想看到以前那个总是带着治愈笑容的你,而不是现在的你。
听着她的话,秦子默暗沉无光的眼眸里渐渐绽放出了刺目的光芒。
走出几步的黎瑾泽动了动薄唇,冷声在空中回荡许久。
秦子默,抱歉,瞒了你这么久。
他不知道,一个这样的信息,会对秦子默有这么大的影响。
秦子默站直了身子,他看了眼地上破碎的酒瓶碎片,想到之前那副酒鬼的狼狈样
他笑出了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上。
‘我想看到以前那个总是带着治愈笑容的你’
顾蔓蔓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
秦子默嘴角荡起一抹熟悉的笑容,然后拿起了手机拨打出了电话。
来接我,带身衣服来,然后,我们回公司。
自从顾蔓蔓和黎瑾泽去看过一次秦子默后,秦子默迅回归了往常的模样。
他不但将颓废卸的干干净净,反而是将运行不起来的公司再次营运了起来。
气势不必以前差。
看到这个结果,顾蔓蔓和黎瑾泽嘴角都一致的荡起了舒心的笑容。
不顾黎瑾泽的劝阻,她偷偷的去了医院,看望了秦木雅。
秦木雅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少了闹腾的秦木雅看起来乖巧了许多。
女人,你在做什么?
一道不羁的声音响起,可是把顾蔓蔓给吓了一跳。
她不断的拍着胸口,不满的瞪着冷傲天。
冷傲天,你是不是疯了!你想吓死我啊!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几眼他的身后:顾子琛和黎瑾泽没有跟着你一起过来吧?
冷傲天双手叠在后脑勺处,放心,他们都不知道你来了这里,只有我知道。
顾蔓蔓白了眼他:你最好别去告状。
说着,她就端过一盆热水走到了病床旁,然后认真的拧干毛巾,小心翼翼的替秦木雅擦拭着脸。
木雅,很抱歉,这段时间我事情太多了。所以,没来看你。你放心,你哥已经重新振作起来了。
顾蔓蔓坐在病床旁,和秦木雅说了许多的话。
而冷傲天一直守在门口,一副无聊至极的模样,目光却一直看着她的侧脸。
时光静好。
从病房里离开,顾蔓蔓匆匆的戴上帽子,围巾随意的耷拉在脖子上。
冷傲天摁住了她的双肩:戴围巾,不热吗?
没办法,我得遮住脸,不能让别人看到我
她摇摇头,怎么可能不热。
冷傲天默不作声,一把将她脖子上的围巾给取下,然后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轻轻的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很高,所以外套自然而然也非常大。
而冷傲天有时需要行动,所以衣服上的帽子比正常的衣服的帽子要大上许久。
一个帽子扣上顾蔓蔓的脑袋,帽子的边缘都直接盖在了她的鼻子上。
整个大半张脸都看不到了。
冷傲天仔细观察了顾蔓蔓许久,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嗯,不错,勉强把你这张丑脸给遮住了。
顾蔓蔓恼怒的将帽子摘下:你说谁是丑脸?!
冷傲天大手捂上她的脑袋,再次将帽子扣了上去。
回去吗?
她摇头:不,我还要去一个地方。
嗯,我陪你。
冷傲天将顾蔓蔓往肩膀上一扛,跨着大步就出了病房里。
自从顾蔓蔓假死的信息一传出,尹凌淮自然而然也听到了这个信息。
只不过他很聪明,一直都没有将这个信息告诉还在监狱里的尹音儿。
但是尹音儿和尹凌淮一起长大,早就对尹凌淮了如指掌。
所以,她一眼就看出了尹凌淮的异常。
在监狱里,尹音儿疑惑的问道:顾蔓蔓最近还好吗?
顾蔓蔓啊!顾蔓蔓很好啊!尹凌淮眼神飘忽,甚至不去和她对视。
她眉头皱起:既然很好,那为什么顾蔓蔓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尹凌淮有些支支吾吾:没有啊!顾蔓蔓可能这段时间比较忙吧,所以没来看你。
尹音儿沉默了一阵,然后慢慢抬起了头:告诉我,顾蔓蔓出什么事了?
他一顿,他没有想到的是,音儿的反应力居然这么快!
而且,一下子就戳穿了他的谎言。
音儿,你别想太多了,顾蔓蔓没事。
看着一直不愿意说实话的尹凌淮,尹音儿已经快要崩溃了。
她不断的锤着玻璃,凌淮!你告诉我!顾蔓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此时她的感觉实在是强烈,强烈的她都快要疯掉了。
尹凌淮不忍心看到尹音儿这副模样:音儿,你别这样!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蔓蔓,到底怎么了?
尹音儿再次问道。
尹凌淮眉头紧锁,低下了头:蔓蔓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