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瑾泽走到了顾蔓蔓的身边,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陈子韵的事情,不会留下任何的隐患,让你受委屈。mengyuanshucheng”
既然冷傲天再一次的把顾蔓蔓交给了他,那么,他就一定不能再辜负冷傲天了,一定要好好的护着顾蔓蔓。
顾蔓蔓颔首,“我相信你能处理好陈子韵的事情,还有,别叫我老婆,我们还没有结婚的吧?”
他一顿,顾蔓蔓失忆了,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当然是忘记了之前他们结婚的事情,他只能顺从的点头,并没有打算将真相告诉于她。
尽管顾蔓蔓没有恢复记忆,却又一次的爱上了他,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不但可以让她想起来以前不好的回忆,他们又能重新在一起。
“嗯,好,都听你的,蔓蔓。”
她的手捏住了下巴,似乎是在想一些什么:“对了,黎瑾泽,你的爷爷是怎么死的?”
“爷爷?我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爷爷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像是意外从楼上滚下来的,但是我知道,绝对不是那样。黎君阳不是已经承认了吗?是他害了爷爷。”
黎瑾泽似乎是对于黎君阳的话不起怀疑,因为黎君阳恨爷爷,这一点他能够理解。爷爷向来看不起来私生子身份的黎君阳,小时候的时候,没少给他脸色看,也从来没有认同过黎君阳。
所以黎君阳为了财产,当时支走了黎家所有的人,为的就是方便残害爷爷。
顾蔓蔓的手轻轻敲击在了手臂上,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害死爷爷的人,真的是黎君阳吗?”
听到她怀疑的话语,黎瑾泽不禁有些呆楞:“蔓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害死爷爷的人另有其人?”
“嗯,我怀疑是陈子韵。”想到刚刚陈子韵的反应,她便说出了她的猜想。
他一顿,似乎是难以置信的摇摇头:“陈子韵?这不太可能,因为如果没有爷爷的话,我当时就不会和陈子韵结婚。爷爷几乎是完全不犹豫的站在陈子韵那边,甚至能将黎家一半的财产交给她。”
“就这样的情况来说,陈子韵没有必要杀掉一个全心全意站在她身边护着她的人吧?这岂不是杀了她的左膀右臂?”
宋云晓也赞同的点点头:“我也赞同,陈子韵之所以现在能顺风顺水,都是因为爸一心站在她的身边,她杀了爸,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啊!而且以后还会失去支持她的人。”
顾子琛则是赞同于顾蔓蔓的想法:“这就是对了,往往越觉得不吭是凶手的人,他们往往,就是凶手。”
因为所有的人都认为不可能是他们,所以他们才能摆脱掉大部分的嫌疑。
黎子辰皱紧眉头:“但是我还是觉得黎君阳的嫌疑比较大,这几天的接触我发现了,黎君阳几乎是憎恨所有黎家的人。他杀了爷爷(黎国华),后来还想杀奶奶,甚至于我们。”
“所以我觉得,很有可能就是他做的。他想杀死所有黎家的人,这样他就能成为黎家唯一仅存的血脉了。大家理所应当的就会把他推到掌权人的高位上去。”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都见解和分析,大家说的都十分的有理。
顾蔓蔓眯起眸子,点点头:“的确,你们说的都有理,但是我还是对陈子韵保持怀疑。”
她看向了黎瑾泽,“黎瑾泽,我知道你有的是办法让陈子韵和你离婚,甚至于现在就能让她离开黎家。但是你得给我一点时间,我得想办法查明,陈子韵到底是不是那个害死你爷爷的凶手。”
黎子辰一顿,惊讶的看着她:“母亲,你这是要做什么啊!陈子韵这样的女人,当然是最快和父亲离婚的好啊!你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再给陈子韵时间待在黎家,以父亲妻子的身份待在黎家?”
他巴不得让陈子韵和父亲迅速离开,然后再和母亲结婚,他们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黎子辰,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如果真的不是陈子韵的话,到时候再离也来得及。如果真的是她的话,反倒是能了了你父亲和你奶奶的一个心结,不是吗?”
她蹲在他的面前,轻轻的拍着他的脑袋,柔声说道。
黎子辰犹豫许久,最后只能是听从了她的话:“母亲,那你答应我,这一天,不要来的太久了,好吗?”
“好,我答应你,这一天,绝对不会来的太久了。”她认真的点点头。
黎瑾泽眉头紧锁:“你的意思是,让我现在暂时不要和陈子韵离婚?保持着现在这样的关系?”
顾蔓蔓站起,点头:“对,就是这样。保持这样的关系,让我试试水。”
“但是陈子韵那个女人,一定会找你的茬,她可不简单。”他似乎是在担心着顾蔓蔓的安危。
她却完全不在意:“没关系,我倒是要看看,她能有多大的本事,能找我什么茬,我反而是很期待。”
房间里的陈子韵躲在了床上,身上厚厚的盖着一层被子,她紧紧的抱着怀里的被子,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似乎是在害怕着一些什么。
她整个人都被被子盖着,包括脑袋,只有一双手在外面不断的胡乱挥舞。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怪我!黎盟,要怪,就怪你不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你为什么要答应黎瑾泽去帮他找顾蔓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的话,我也不会对你下手!”
她的声音带上了更多的都是害怕:“要怪,就怪你自己!不怪我,所以,不要来找我!”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房门被迅速的敲响了,她吓的整个人都坐了起来,发疯一样的尖叫:“啊啊啊!不要!”
这时,门外悠悠的传出了顾蔓蔓的声音:“陈子韵,是我,你还好吗?”
陈子韵的脑袋从被子里探出,脸上露出了少许的呆楞,是顾蔓蔓!?
她迅速扔下盖在身上的被子,稳定住自己的情绪。
一丢下被子,她似乎就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凉意阵阵袭来,让她觉得浑身一颤,她故作冷漠的开口:“我没事。”
陈子韵打开房门,一脸冷漠:“顾蔓蔓,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