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蔓蔓离开公司以后,就直接去了华烁学院。mengyuanshucheng
可是华烁学院早就已经空了下来,今天课程都很早,所以很多的学生都已经回去了。
她去了班级,通过询问才得知,顾子琛和黎子辰早就已经回去了。
没有接到孩子的她无功而返,准备回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所以,路上的出租车也变得十分少了起来,加上华烁学院地处比较偏僻的地方,所以能搭乘的车子更少。
看了眼时间,她才跺了跺脚,时间不早了,她得赶紧回去了。
顺着路边一路向前走去,不经意间,她就停了下来。
紧接着回头,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有人在跟着她。
可是一回头,身后却一个人都没有。
哒哒哒,那是高跟鞋步行的声音,可是,除了高跟鞋的声音之外,仿佛还夹杂着其他的声音,掺夹在一起,混淆视听。
步行的声音不止一个!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夜色降临,路边的路灯一排而摆,她的影子被路灯拉的很长很长,像是一个落单的小绵羊。
身后,一道更长的影子被拉了出来,甚至是完全覆盖住了顾蔓蔓的影子,看起来阴森恐怖。
那个人,一定比顾蔓蔓高大许多,要不然的话,不会影子完全覆盖住了她的影子。
顾蔓蔓只觉得后背一阵凉意阵阵袭来,让她浑身哆嗦。
她想要回头,却没有这个胆子,无果,她加快了脚下的步子,一步步的前走去。
疾走,仿佛就是在跑步一样,度越来越快,最后直接跑了起来。
正是因为跑了起来,所以,身后的脚步声也就越来越重,听的越来越清楚。
身后的脚步声,也跑了起来。
果然!有人在跟踪她!
国她并不熟悉,刚刚也是坐车来的,她一路奔跑,都是顺着马路而跑着。
尽管是这样,她还是没能从马路上看到一个人或者是一辆车。
身后的脚步声已经是越来越近了,没有办法,为了能够顺利的躲避掉身后跟踪她的男人,她转而跑进了一旁的小路里。
小路曲折而弯曲,不止如此,还十分的狭窄,但是一旁的灌木丛非常多。
顾蔓蔓来不及反应,不断的前行跑着的时候,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她看着面前即将到头的路段停了下来,面前已经无路可走了。
前面是一个断崖一样的路,距离不算太高,但是也有六楼那么高,摔下去的必死无疑。
她没路可走了。
尽管是这样,身后的人却依旧没有想过要放过她。
随着步子的声音越来越清楚,她毫不犹豫的躲在了一旁的灌木丛里,脱下了脚下的高跟鞋握在了手心里。
她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最后,一双腿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那双腿就停在了她面前的灌木丛前面。
腿停在原地,似乎是在找顾蔓蔓的踪迹。
她吓的脸都白了,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这样紧张刺激的气氛快要令她疯掉了。
她不能出声音,要是一旦出声音的话,就是必死无疑了!
但是这种情况,她又害怕她会害怕到失声尖叫。
渐渐的,面前的那双腿往回走,离开了她的视线,也离开了她所躲避的灌木丛里面。
看到这个看似很好的情况,顾蔓蔓幽幽的松了口气,那个男人,应该离开了吧?
她左右打量了一眼,准备从灌木丛里离开出来查看查看。
出于害怕,她还是在灌木丛里多待了一会,直到确认没有了声音以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找到你了。
突然,她的脑袋上响起了一阵男人的声音,紧接着,灌木丛被人直接拽开了,也就露出了躲在灌木丛里的顾蔓蔓。
顾蔓蔓惊慌失措的一抬头,就惊恐的看到此时她的身后站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脸就在她的脑袋上方。
原来男人一直都没有离开,相反的是一直躲在她的身后。
顾蔓蔓浑身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出了一声尖叫声:啊啊啊!
她转身,试图跑着离开。
男人一身黑衣,脸上还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阴沉锋利的眼睛,看着让人刺骨寒冷。
男人怎么会给顾蔓蔓逃跑的机会,他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拽到了他的身边。
你还想往哪里跑?
顾蔓蔓干咳着,脸都红了,仿佛就要呼吸不上来了:为什么要抓我?我和你有什么仇恨?
我们之间没有仇恨,我也是听命于他人而已。所以,你也别怪我了,这都是你的命。
说完,他的双手都掐在了她的脖子上,双手之间的力气越来越大。
顾蔓蔓已经感觉呼吸不上来了,那你能告诉我,是,是谁费了这么大的劲都要杀了我吗?
男人看了眼已经白眼都在往上翻的顾蔓蔓笑了笑,然后渐渐松了一些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你已经是将死之人了,那我就不妨告诉你吧。其实真正要杀你的人,也就是派我过来的人,就是黎瑾泽!
听到耳边的话,顾蔓蔓整个人都呆愣住了。
她难以置信的摇着头,你说谁?黎瑾泽?!不,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黎瑾泽
怎么不可能?我知道你是他曾经的爱人,但是现在你不是了。和他门当户对的人,可是陈子韵啊!害怕你会影响到他的生活,他才派我过来杀掉你的。
男人继续冷笑着说道。
顾蔓蔓的眼泪已经一行一行的流了下来,她不断的摇头,不!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男人双掌之间的力气渐渐握紧,不相信也得相信,顾蔓蔓,你去死吧!
她扬起了脑袋,就在即将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抬起了手,直接握着手里的高跟鞋,用鞋跟的部分狠狠的砸上了男人的脑袋。
男人一吃痛,本能的松开了顾蔓蔓。
顾蔓蔓摔在了地上,赶紧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她朝着原路逃跑。
男人抹了一把额头上流动的鲜血,暴怒的吐了一口口水: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