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凝冰冷的眼神扫向她,直直朝她走去。mengyuanshucheng
罗芝倩一惊,吓得连连后退,“你你……你想干什么?”
叶千凝粉拳握得咯吱发响,眼中含着滔天的怒火,“死女人,挑事儿精,从我回来你就三番两次找我茬,这么会挑刺你怎么不去烤鱼去啊?我不在的时候你没少找我娘麻烦吧?看我不教训你。”
“你想对我娘做什么?”岳云娣忙过去阻拦。
“滚!”叶千凝扬起一脚直接将她踢到了一边。
“哎呦——”岳云娣痛呼,捂住肚子倒地不起。
“云娣!”罗芝倩想要过去扶她。
叶千凝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扬起另只手狠狠朝她脸上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传来,罗芝倩白嫩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鲜红的手印。
“啊!”她惊喊,还没反应过来又一巴掌疾速挥来。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叶千凝毫不心软地怒骂:“不要脸的臭娘们儿,我打死你,我让你没事儿找事儿,臭娘们儿!”
“啪!”
连续几个巴掌挥出,罗芝倩双颊迅速红肿起来,她大喊大叫着挣扎,却奈不住此刻气急的叶千凝力大如牛,竟不能挣脱分毫。
“啊!救命!老爷,娘,快救我!”
岳修鸿此时好像也才反应过来,雷霆大怒地暴喝,“反了天了,快来人,给我抓住她!”
“是。”一旁的下人赶忙跑过去抓住叶千凝。
叶千凝心知自己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索性也不挣扎,任由他们把自己控制住,反正她刚才发怒的时候就做好了现在的准备。
“老爷!”宋雪茹吓坏了,慌张地对岳修鸿哀求,“你想干什么呀?萝衣是你女儿啊,你让人把她抓起来干什么?”
岳修鸿气冲斗牛,“我女儿?你刚才没听到她说什么吗?她说我没资格当她爹,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我和娘。这等不肖子孙我怎么能轻饶了她?”
“那……那是她岁数小不懂事,老爷,你就念在她年少轻狂的份上饶恕她这一次吧。妾身把她带回去严加管教好不好?老爷,求你了,你不要罚她了,她知道错了!”
叶千凝毫不畏惧地反驳,“我没错,我哪错了?他们什么心思娘你不知道吗?别求他,女儿不怕!”
“萝衣,你……”
“看看看看,这就是你养的好闺女,真是无法无天了,今天不教训你真是天理难容!”岳修鸿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怒气冲冲地大喝,“来人,岳萝衣大逆不道辱骂长辈,请家法,给我打!”
“不要!”宋雪茹吓破了胆,挡在岳萝衣前面悲声哭求,“老爷,不可以啊,萝衣她一介女流身体娇弱,怎么能受得住家法啊?不要打,求你了老爷,不要打她。”
“你给我滚!”岳修鸿把她推到一边,恼羞成怒地吼道:“快,给我打,狠狠地打!”
“是。”吓人很快拿来了一根粗粗的木棍,扬手朝叶千凝背后用力打了下去。
“啊!”叶千凝惨叫一声,疼得摔倒在地。
“啪!”又是一声闷响,那结实的木棍再次打在了叶千凝身上。
叶千凝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来,握紧拳头承受这疼痛。
“萝衣!”宋雪茹嘶喊,心都要碎了,想要扑过去救她。
“给我拉住她!”岳修鸿大声命令。
“是。”又冲上来两个家丁死死拉住宋雪茹。
宋雪茹拼命挣扎,“放开我!萝衣!”
叶千凝咬紧牙关,想要安慰她却不敢张口,怕一张口就痛出声来,只会让她更揪心。
罗芝倩和岳云娣在一旁笑得一脸得意,嘲笑道:“啧啧,刚才不是还很横吗?现在怎么横不起来了?有本事继续骂啊。”
棍棒还在雨点般地挥打,叶千凝只觉得全身都在震痛,疼得她额角都渗出了汗珠。
“萝衣……”宋雪茹失声痛哭。
一直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打人的家丁都累了,才止住棍棒对岳修鸿说道:“老爷,还打吗?”
岳修鸿余怒未消,看向贺玉兰问道:“娘,您说呢?”
贺玉兰瞥了一眼地上疼得面色苍白的叶千凝,不屑道:“算了,饶了这贱丫头一命,周围都是人,目前还不是要她命的时候,不然打出个好歹传了出去对我们名声不好。”
“是。”岳修鸿应允,挥挥手说道:“好了,别打了。”
“是。”家丁点头,将棍棒拿了下去。
“萝衣!”宋雪茹哭喊扑过去,肝肠寸断地去搀扶她,“女儿,你怎么样?你怎么样?是不是好疼好疼?”
叶千凝紧握住她的手费力站起,感觉骨头缝都在钝疼,表面却倔强地对她摇头,不想让她担心。
岳修鸿不齿道:“疼什么疼?就打这么几下能疼到哪里去?真是矫情,快滚回去,我们不想再看到这个不孝女!”
“就是,打的时候连喊都没喊,怎么可能会疼?就她这皮啊,可厚着呢。”岳云娣阴险地附和。
宋雪茹没心情和他们斗嘴,流着泪搀扶着叶千凝往房间里走,“女儿,跟娘走,娘带你回房间上药。”
“好~”叶千凝开口,疼得声音都在颤抖。
罗芝倩看着她们的背影不屑地翻个白眼,嘲讽道:“啧啧,真是母女情深哪,一个比一个有心机。”
“好了,你也别说了,下去让云娣给你敷敷脸,脸都被那死丫头打肿了,没用的东西。”岳修鸿斥责道。
他这么一说罗芝倩才反应过来,捂着红肿的脸颊疼得连声吸气,屈膝道:“是,妾身也下去了。”
“女儿也下去了。”岳云娣扶着她退了下去。
见四周已经无人贺玉兰一拍桌子,火冒三丈地怒骂道:“可恶!不知死活的贱丫头,居然敢那么辱骂我,要不是怕传出去对我们家的生意不好我真想把那个小贱人活活打死!”
岳修鸿抚抚她的心口,安慰道:“好了娘,别跟那贱丫头一般见识,我们虽然家大业大但毕竟还是要守法的。如果当众弄死岳萝衣恐怕会吃官司,到时候事情传扬出去我们的生意可就完了。”
“哼,说的是,死丫头,别让我找到机会,否则一定想尽办法要她的命!”贺玉兰狠辣道。
“对了儿子,上次你不是派人去调查你当年在镜月城有没有留下种吗?都过去几个月了调查得怎么样?有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