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的骨灰放在主位,吴邪坐在左侧,胖子坐对面,小花挨着吴邪,张起灵挨着胖子,黑瞎子粘着小花,慕千雪看了看,默默地坐到了张起灵身边。
吴邪端起酒杯“潘子,欢迎回家,”顺着把半杯就倒在地上,剩下半杯一仰头喝了,这顿饭吃的很压抑,大家心情都不是很好,连一贯没心没肺的胖子都不没有活跃气氛。
“千雪,唱首歌吧”吴邪低头说到。
慕千雪起身回房间拿了把吉他坐到了沙发上,“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张起灵皱眉,这唱的什么?真难懂,曲调还是很好听的。
就这样慕千雪弹着吉他,一大群人鬼哭狼嚎的唱着歌,唱着唱着就哭了,唱着唱着又笑了,哭这十几年来消失的死去的人,笑他们依旧活着,破了一个有一个生死局。
疯了一晚上的结果就是一大群人东倒西歪的睡在沙发上,张起灵看了看慕千雪,起身拎着小花扔进一间卧室,又把黑瞎子扔了进去,胖子扔进另一间,最后扶着吴邪一起走进去慕千雪对面的房间。
我靠,什么情况?这两两一间不会是G吧,谁攻谁受?
第二天吴邪小哥胖子小花黑瞎子把潘子的骨灰放到墓地里,下午黑花飞机回了北京,铁三角暂时留在杭州。
慕千雪学校博物馆家三点一线,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原点,谁也不知道这种平静过后会掀起怎么的波澜。
一个月后,西泠印社二楼吴邪张起灵正在研究蛇毒的书,胖子在厨房做饭。
“小哥天真,胖爷我都成了你们的保姆了,下次有好货得让胖爷我先挑,胖爷的铺子都快撑不住了”
“开不下去让小花收了,你也能混个堂口的老大,看我的面子小花不会亏待你的”吴邪笑着说到。
“靠,胖爷我还是喜欢自己当爷,天真,千雪那丫头好久没露面了……”说着还充吴邪挤挤眼儿。
“死胖子,那丫头你就别想了,一般人可降不住她,能拿下她的之前小哥这样的”说着看了看小哥,第一次拿哑巴张开玩笑,别丫一生气,直接过来拧断我的脖子。
好在没什么反应。
“天真你俩怎么认识的,以前都没听你提起过,这人靠谱吗?”
要说这丫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母亲是个大学生,未婚先孕,生她的时候大出血死了,不知道父亲是谁,后来被她养母收养,三年前养母生病去世了。
吴邪在墨脱寻找张起灵被张家人抓去放血,逃出来之后在喇嘛庙养伤,一日闲来无事散步到张起灵雕像的那个院子,看见一个女兵正现在观察着雕像,看吴邪走过来女兵回头露出了个灿烂的微笑,吴邪看着这个笑颜如花一脸稚嫩的姑娘,心情顿时清明许多,原来这个女兵班里接到一个任务,来这间庙里取些经文回去,谁知这几天风雪太大,进山的路被封住了,只能在这住下。
再次见面是将近三年前,消灭汪家人的计划进入尾声,吴邪想要装修下二楼,想着铁三角重聚后不能一直在雨村生活,再说还有堂口要管。
吴邪坐在铺子一楼大厅,正想着怎么改装,一个女孩进来了。
“请问吴邪在吗?”吴邪抬头一看觉得这个女孩有个眼熟。
“啊,是你啊”女孩看见吴邪笑着说道。
吴邪想起来那个在墨脱喇嘛庙一面之缘的女兵,脸上没了稚嫩,多了几分沉稳和好奇。
“我就是吴邪,找我有事吗?”
原来这个女孩在去了墨脱的第二年退役后读了吴邪同一所大学,更巧的是也是建筑系,自学古文,前几个月刚刚被博物馆馆长挖去做古文翻译,这几天正被刚出土的几个战国帛书困扰,系里的教授向她推荐了一个人,于是她就来找吴邪了。
一来二去两人越来越熟,慕千雪性格跟洒脱,有点像胖子,很能侃,天文地理多少都懂点,喜欢街头艺术,没事也比看德云社,时间长了吴邪越来越觉得这个姑娘很亲切,像自己的亲人一样。
一开始吴邪也是有顾虑的,害怕慕千雪是个阴谋,这些年这样的阴谋太多了,等到查完了这个人的身世,发现他真的多虑了,这个人际关系特别简单,养母去世后,没有了任何亲人,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跟张起灵有一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