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只狐之助除了比较傻和废以外,和其他狐之助没啥不同。”我摸着并不存在的良心真诚说道,努力给小胡是白的这件事增加可信度。
“审神者…”狐之助哽咽了。它在我还没再次享受到捏肉垫的愉悦时,又默默将爪子抽离。
“怎么了小胡,是不是感动到快哭出来了。”
“我求求您可闭嘴吧不看双商看皮毛,我比它们好看多了。”
狐之助变了,它竟然朝我摆出了冷漠的嘴脸!如果有可能我甚至觉得下一秒它就要冲着我比中指了!
我难过的拉起药总手开始休息过后的新一轮治疗,这次狐之助没有再贴心的在旁边端茶送水,而是不知道在想啥的跑去和烛台切光忠说起来悄悄话。
叛徒!我都还没和咪总说过悄悄话!
嫉妒使我面无表情。治药研时我果断的忽视旁边一狐一刀交谈,免得自己难过到想抽刀奔向己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下一个是小夜左文字和宗三左文字。
老实说,刚看到这个组合时,我就想跑了。不光单是有名的左文字不高兴,还有,这只宗三快坏掉的表情让我瑟瑟发抖。
“啊,真的是审神者大人么…真是太让人高兴了啊。”
“竟然在这种地方还能在见到审神者,我这种无用之刃竟然还有一天…啊啊啊~果然,是予我最后的怜悯么。”
高兴不高兴,怜悯不怜悯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宗三美人儿你要是再用这种病态仿佛想砍我的眼神,我可能下一秒就要找板砖了。
可怕。
这个付丧神是世界是怎么回事。
你们都是暗黑本丸专业戏剧影视学院毕业的么??
拉过宗三的手就开始传输灵力,结果我刚输那只手就抽离了。
“真是不好意思呢,受伤的是这个孩子呢。”说着将旁边的小夜拉到怀里低下身子轻轻抱着,宗三看着我道。
“笼中鸟可不会战斗,说到底不过是关在笼中的一只可有可无的麻雀,只会蜷缩着被保护罢了。”
哦,不好意思,你那个表情我以为有病要治的是你。以及你的故事很多但我没酒。
“鸟都还会扑腾呢你咋不扑腾两下。”不理会对方含有深意的话语,我嫌弃道,“没有鸟类不会扑腾,除非你是咸鱼。”
但我这条咸鱼都会闲来无事翻个身的。
小夜瑟缩了一下,握住了我伸出的手,眼睛不安的闪烁着,就像在害怕我会做什么。
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那头毛绒绒的头发,我和宗三对视着。
“谁嫌你是麻雀还把你关笼子里你就边扑腾边啄他,啄的他跪下喊你叫爸爸。”
……
然后就这样谜之算是达成了共识。
宗三带着治疗完毕的小夜离开时脸上的表情带着欲言又止的扭曲,我拒绝思考。
旁边的狐之助还在和烛台切说着什么,人物已经由一开始的一刀一狐转成了多刀一狐,我懒散的看了一眼刀群中的狐之助,非常好奇是什么让他们逼逼这么久,但看着后面还有一帮人,我选择先治疗。
还是一会儿再说吧。
……
狐之助感到非常不安。自从遇到溯行军后,它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但因为这些重伤刀剑和咸鱼婶受到了很大的惊吓的原因,导致它应该第一时间去搜寻相关信息时只能安静呆在这里。
哎呀哎呀,毕竟现阶段还是个普通的小姑娘,本来已经逃脱危险却又被重伤的场面所吓哭也是在所难免的吧。况且这里一开始简直是充满‘死气’嘛。
不过真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这么有胆量呀,毕竟是——
“狐之助大人?”未尽的思绪被打断,狐之助摇了摇大尾巴转头看向出声的人。
是五虎退。
“不用这样称呼在下,毕竟在下只是一介小小的式神罢了,五虎退大人请直呼在下就好。”
五虎退怯怯的看了一眼旁边的药研藤四郎,在对方点了点头后转过头继续对狐之助问道。
“那狐之助刚刚说的是真的么?”
“五虎退大人指的是我和审神者来自未来这点的话是真的。”
大大的尾巴摇了又摇,看着对面金色的眸子里突然迸发出的喜悦和升起的浅浅的一层水雾,狐之助顿了下。
毕竟说付丧神与溯行军勾结这点还是太过不可能了,‘道路尽头出现了溯行军’,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条道一开始就不是回去的路,而是一条时空隧道。
和时之政府有关的一条时空隧道。
而与这些付丧神交谈之中恰恰也证明了这点,‘清剿者’,一个消失了很久的称谓。
真是一时没注意连自己都被摆了一道。
不过只是随意交谈了几句,用一些‘事物’证明了审神者来自未来竟然就这么高兴么,在下可还没说未来的付丧神们的结局是怎样的。
似乎是看懂了狐之助的不解,五虎退小声开口:
“没、没关系的,审神者愿意为我们治疗的话,就代表、另一把我们,也是被珍惜的吧。”
“那已经,十分好了。”
仅仅是未来也好,哪怕只有一把自己有其他审神者看重,哪怕不是自己…
看着这样的五虎退狐之助眨巴着眼,只能感动的内心‘哦’一声,十分尴尬不知如何接话。
“…你们是被珍爱着的,诸位大人们。”
该如何委婉的讲述咸鱼她之前还被其他刀男告诉了自己本丸是暗黑本丸以及她碎过全刀帐的黑历史…
算了还是别说了。
毕竟这个人,对刀剑们确实可以说是爱着的。
视线瞥过还在给刀剑们治疗着的小姑娘,她又治疗好了一把前田藤四郎,脸上挂上了开心的表情揉着对方的头发,然后在旁边冷漠看着的骨喰的注视下又怂趴趴的缩回了手。
嘛,她开心就好。
不过现在,还是先想办法探听一下时空隧道开启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