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开始慌乱起:“奴婢真的不知道啊。”
司徒墨说:“是你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或者你想保护谁?”
翠儿吓得后退几步:“大人花雨的死,跟奴婢真的没有关系。”
“你有何证据?”左轩烨问。
翠儿看向众人,蝶姑娘有些惊讶:“翠儿,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姑娘,你要相信奴婢。”
“口口声声说相信你,但你始终没有说你和花雨的关系。”司徒墨说。
“我和花雨是很好的姐妹,有一天花雨跟我说有一位公子为她赎了身,自己可以离开这里了,我也很为她高兴,但是后来奴婢就再也没见过花雨了,奴婢说的都是真的。”
“蝶姑娘,打扰了。”司徒墨三人离开了。
“这下可麻烦了。”司徒墨说。
慕容落影打开窗子:“这些都是学院的学子吧?”
“慕容的意思是从这些学子里寻找。”
“王爷英明。”
“那就去打听一下吧。”
慕容落影和左轩烨看着司徒墨,司徒墨顿时感到不妙:“你们看着我干嘛?”
“这当然是司徒大人去了。”
“啊,为什么?”
慕容落影笑笑:“因为你最合适不过。”
司徒墨认命的走了出去,向那些学子打探消息,没过一会司徒墨回来了。
左轩烨看着他:“可有打探出了什么?”
“当然,根据他们所说有一位姓胡的公子好像是喜欢上了这里的一位姑娘,好像遭到了家人的反对,但那位公子执意要娶那位姑娘,最后和家里闹翻了。”
“会不会是他家里人杀害了花雨姑娘。”
“那位胡姓公子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他的父母就随了他的意,为那位姑娘赎了身。”
“赎身的就是花雨。”慕容落影说。
“没错,可是就在赎身前的一个晚上,花雨不见了,他们都以为花雨赎了身就离开了,没成想花雨是遭到了杀害。”
“那位胡姓公子呢?”左轩烨问。
“那位胡公子就开始一蹶不振,把自己锁在了家里。”
“那我们就先去看看那位胡姓公子。”
左轩烨一行人来到了胡姓公子的家里,司徒墨表明了身份就进去到了里面,只见这家主人开始哭诉。
“大人你一定要把那个狐狸精抓住,要不是她,我的儿子也不会变成这样。”妇人说。
“官府自会查明。”
“多谢大人。”
司徒墨见到了那位公子:“胡之平。”
听到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抬头看了一眼司徒墨:“你们是谁?”
“花雨被杀害了。”
胡之平一脸惊愕说:“怎么可能。”
“尸首在水里被泡了三个月,近几日才被发现。”
“凶手是谁?”
“还没有找到。”
胡之平陷入了沉默,喃喃的说:“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你和花雨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慕容落影问。
“最后一次,就是在三月前的一个晚上,她答 应我离开惜春苑,但是第二日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
“看来花雨就是在那时遇害的。”司徒墨说。
“大人求你找到真凶为她报仇。”
“本官定会查明事情的真相。”
“多谢大人。”
几人离开后,司徒墨想了想:“看来还要回到惜春苑了。”
鸨母看到几人问:“几位大人,可查出犯人是谁了吗”
“没有,但是马上就有结果了。”司徒墨笑笑。
慕容落影打量着鸨母,盯着鸨母手里的烟杆上面挂着一个玉佩犹豫了一下,只见那枚玉佩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那就谢过诸位大人了。”
“慕容再看什么?”
慕容落影摇摇头。
“我们需要馆主帮忙。”
“好多年都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诸位大人需要奴家做些什么?”
“需要和花雨关系好的人见一面。”
“全部吗?”
“对。”
“诸位大人跟我来。”女子将他们带到一个房间:“大人稍等。”
不过一会儿几名女子走了进来,司徒墨问:“你们最后一次什么时候见过花雨?”
女子们互相看了看,到谁也没有说。
“花雨现在尸骨未寒,如果你们不说,她的案子就翻不了。”
“奴婢是在三月前见过花雨,那时花雨跟奴婢说着赎身的事。”一名女子开口,女子看了看眼前的人。
“不用怕继续。”
“是,那时有个醉酒的人闯到了后面,见到我们,想要欲行不轨,这里是惜春苑,只卖艺不卖身的,奴婢已经警告了他,可他像是没听听见一样,奴婢和花雨只好跑了。”
“那个人是谁?”
“奴婢不知。”
“你接着说。”
“奴婢和花雨好不容易躲了过去,但花雨被管事的叫走了。”
“因为什么事。”
“因为什么事?”
“这奴婢不清楚了。”
司徒墨陷入了沉默,这时另一名女子说:“奴婢知道。”
司徒墨看了她一眼:“你说。”
“管事的那时将花雨的卖身契交给她,还有她的工钱。花雨离开后奴婢看见,一名公子似乎是跟了上去。”
“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女子眼里露出了恐惧,司徒墨安慰她:“放心,你说。”
“是刘大人的公子。”
“刘大人,难道是刘敬。”左轩烨疑惑说。
“早就听闻刘大人家里的公子作风不正,看来是他了。”
“多谢各位。”司徒墨离开了惜春苑直奔大理寺。
“你们大理寺都这么忙吗?”慕容落影有些好奇。
“这些事本来由府尹上交给刑部,由刑部负责,但因为刺客一事,刑部忙的焦头烂额直好移交给大理寺了。”
听到刺客的事,左轩烨眉头一皱。
“如果都交到大理寺的话,大理寺恐怕要忙死了。”
几人来到了大理寺,侍卫:“麟王爷,司徒大人。”
“带上卫兵,随本官捉拿凶手。”
只见大理寺的士兵包围了刘府,司徒墨看了他们一眼说:“刘宏才你涉嫌谋杀案根本关走一趟吧。”
只见刘宏才慌乱:“娘,娘,救我。”
刘夫人阻止卫兵抓捕刘宏才:“你们凭什么抓我儿。”
“你的儿子可是背着一条人命在身。”
“不可能。”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带走。”
只见刘宏才开始挣扎,只见腰间的玉佩脱落在地,士兵捡起交给了司徒墨。
“那是我的,还给本公子。”
士兵嘲笑:“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管这个。”
左轩烨看向玉佩:“这个不是岁礼吗,怎么会在这里?”
“看来这又牵扯到一个案子了。”司徒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