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也打了,也没啥损失,放了算了。zhongqiuzuowen”
眼看着这些看热闹的人倾向李洪那边,唐瑜他们三人只觉得心一阵阵的发寒。
杜娟更是感觉苦涩,人心,怎么能这么坏。
唐瑜看一眼面露得意的李洪,道:“既然这样,说不通,那就送派出所吧,让公安来辩。”
她转过身,对陆向阳说:“哥,今天你不是把咱们得的送了些过去派出所,以感谢他们之前帮我弄好户口么?这情分多少还在,你换个衣服,去请派出所的同志来一趟。”
论睁眼说瞎话,陆向阳其实最服唐瑜,偏偏她说的还有理有据,让人分不出真假,因为他今天当真是背着‘礼物’出去了一趟。
“好。所长还说有困难就让我们去找他。”陆向阳冷笑着瞥了面色大变的李洪一眼,仿佛在说,你死定了。
“谁,谁要送我崽去派出所。”一个粗哑的女声从人群后传了过来。
看热闹的一让,露出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眼皮耸拉着,嘴角往下垂,皮肤蜡黄,正是李洪他妈,人称桂根婶,而在她身后,紧跟着李洪他爸李桂根。
“妈,你咋来了。”李洪看到老娘,心里又喜又惊。
“我不来,你就被人弄死了。你个死小子,喝多两杯就连家都不认得在哪一头了是吧。”桂根婶作势打了两下李洪,又看着唐瑜他们,道:“就是你们要把我儿送派出所?你们咋这么狠毒,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非要闹这么狠?都是李洪喝醉了才走错了楼闹了笑话,咱们就这么算了吧。”
李洪身上确实有些酒气,可惜,这些开脱的话,唐瑜并不买账。
“算了?他来我们家偷东西,还贼喊捉贼,说我叫他来的咧,大婶,换你,你能算了?”唐瑜呵呵的笑:“这年头,好人倒成了那狠毒的人了,偷东西的人死不认错反而无辜了?这是什么道理?”
桂根婶一噎,道:“这都是我这小子灌多黄汤,瞎说呢,一场邻居,就看在婶的份上好么?”
“大婶,但凡你好好教他,也不会有今天的事,你给他兜底,只会纵容他,你继续纵着他,万一哪天他去抢劫杀人呢,你也叫人算了吗?”唐瑜道。
“那你想怎样,又没偷到东西,捉贼拿赃,就算到了派出所也得要证据吧?”桂根婶很光棍的说:“闺女,闹大了最后还不是就这么着白闹了吗?婶劝你,好好的福气就别给折腾没了。不都是有话说,事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吗?”
“呸!你们做贼还有理了?还骂人呢。”陆向阳气得不轻。
唐瑜拦住他,看着桂根婶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好,自来三只手都没好下场,他伤了我哥的手,你伤他两手,就算扯平了。”
她把李洪带来的刀往地上一扔:“见过血,就依你,算了。”
桂根婶脸色大变:“你,你竟然这么狠?”
“是你们逼我狠。”唐瑜淡淡的瞥过她,视线又划过看热闹的人,道:“好好说道理不听,那咱就来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