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拿出了手书,还有真的仕女倚窗图,虽然她说是某个高人师傅给的,但欧老爷子和王教授都没信。jiujiuzuowen
心里虽然不信,却也没有细细去探究,毕竟从一开始,两人已经看到了那太岁,再有后来的,一次次的震惊,已经麻木了。
王教授拿到手书,越看越心惊,仔细对比仕女图的细节,吞了一口口水。
“丫头,这手书,能借我研究一下不?我得拿去和周大家的真迹对比一下,如果这手书是真的,那这画……”他看了一眼那幅被称为赝品的仕女图,心里默默同情了一把老友。
唐瑜很大方地道:“王爷爷,您拿去吧,反正我也不看。对了,这画您要不要也拿去研究?毕竟要取信于人,肯定要有真迹在。”
“这画你也借我?”王教授瞪大眼,道:“丫头,你知不知道这画价值多少啊?就不怕我私吞了?”
“不是说一万?挺少的。”
王教授:“……”
当他没说过。
好吧,他都忘了,这位是拍卖个太岁能得十八万的人,自然是瞧不上这一万了。
唐瑜又笑道:“您真私吞了,就当提前送您的生日礼物了。”
王教授感动得老眼发红,好大方的孩子啊。
欧老爷子立即道:“丫头,我的生日是在一月八日,你随便送点茶啊酒啊的就行,不用太贵重。”
王教授瞪了他一眼,这你也要争,不要脸。
欧老爷子捋着胡子故作没看见。
唐瑜浅笑,茶酒也是贵重的,他们不清楚内情罢了,但能求出口,自然是知道茶酒的好处。
从唐瑜他们家饱饱的吃了一顿离开,王教授和欧老爷子在家门口轻叹。
“这家人,越发让我好奇,处处都是秘密。”
他们家拿出来的东西,哪一样不是好的,这也就算了,这样贵重的古画,说给就给了,是傻还是真诚大方?
不管如何,他都承情。
欧老爷子道:“活了这把岁数,还能看到这样奇怪的,也不枉此生了。你我心里清楚就行,不用多说。”
王教授脸容一肃:“你是说?”
“怀璧有罪。他们会赤城以对,也是相信我们两个老家伙,但别人未必,动了歪念,他们就难了。”欧老爷子神情冷峻。
王教授也沉了脸:“谁敢。”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心的谁不敢?”欧老爷子呵了一声。
王教授想了一下,道:“我请宴那天,再请一个。”承她的情,那就给她保驾护航。
“谁?”
“苏家老头。”
欧老爷子有些意外:“你还能请得动他?他都有十年没离开京城了。”
王教授有些肉痛的说:“所以只能忍痛割爱了。”
“嗯?”
“前些日子,小瑜送我的功德茶……”
欧老爷子一听这话,立即转身往车上去:“困了,我先走了。”
“你是不是也该贡献些出来啊。”王教授的声音阴恻恻的从身后传来。
欧老爷子充耳未闻,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上了车,催促司机:“快走快走。”
王教授看着老友跟后面有鬼追似的,一下子车就不见影了,不由笑骂:“这小气的老东西。”
他看了看手上的东西,连忙也进了家门,他得再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