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秦淮正坐在地上自顾地嚼着枯草,当城门口那边传来呼声后,便是冷不丁地瞥了一眼,
但是在看到那道身着龙袍的身影之后,秦淮的心便是不由猛地跳了一下。
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时一种复杂的情绪,
不知为何,之前并没有见过李世民,秦淮不应该对他有恨意才对啊,
但此时见到李世民,心头的那股复杂情绪之中,好像有恨意参杂在其中。
当秦淮回过神来,甩了甩头的时候,却是发现,
站在李世民身后的一个官员却已经是朝着自己这便走来了。
秦淮挑了挑眉,感受到身后的青壮又来到自己身后之后,秦淮便是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了下去。
虽然刚才秦淮失神,但也注意到了李世民身旁的两人,
一个就是刚才从自己身旁骑马过去的秦琼,还有一个就是紧紧护在李世民身旁的李君羡,
这两人,秦淮虽然有着足够的自信,但却并不敢说能够在十合之内战胜他们。
之前在渭水河畔,秦淮能够击溃突厥十六万大军,不仅仅是因为秦淮武力高强,
还因为秦淮有着超强的耐力,经过基因系统的改造,
秦淮的耐力,在这世界万物之中,还没有哪个能比得上的,
便是耐力极强的狼和鬣狗,比起秦淮来,都不知要差上多少倍。
便是在这一段时间,房玄龄已经是来到了秦淮面前。
“渭水一别如隔三秋,这位小公子近来可还好?”
房玄龄一上来并不是直接开口问秦淮的来意,而是先客套了一番。
秦淮看了一眼房玄龄,心中暗自点了点头,这李世民倒看得起自己,竟然直接派一个三品大员来跟自己交涉。
秦淮也不是一个没有礼貌的人,从系统那里他可是阅览了众多的资料,并且是滚瓜烂熟,
此时房玄龄对自己礼貌有加,秦淮自然不会无礼待他,
所以便是取下了口中的枯草,站了起来,对房玄龄一拱手,方才道:
“小子与大人见过?”
言语不咸不淡,倒是与现在的情境贴切。
秦淮问出这话也不过分,毕竟那日秦淮根本就没注意房玄龄等人,
便是身着黄金甲的李世民,秦淮也不过是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而已。
至于后面,秦淮忙于厮杀,哪里有空去管他们的死活,更别说记住他们的样子了。
“呃……”
这倒是让房玄龄有些尴尬,他倒是忘了,当日他们是在远处观战,
便也只是看到秦淮从天而降并且离去的背影罢了,秦淮又如何能注意到万军从中的他们?
“前几日在渭水河畔,房某有幸一睹公子神姿,那时公子没有注意到房某,是自然的,
今日有幸再次得见,真乃房某之幸。”
房玄龄微微笑道,他说的这些可不是恭维话,当天在场的人,有谁不敬佩秦淮?
便是身为一文人的房玄龄,都是由衷地敬佩秦淮的勇武谋略。
当日秦淮又表现出谋略吗?
答案自然是有的,擒贼擒王,让突厥士气大削,便是其谋也。
“原来是房大人,小子眼拙,未能认出大人,还望见谅。”
房玄龄这么一说,秦淮倒是记起来了,那日在那道黄金甲身影旁边,确实是有一道与房玄龄相似的背影。
“哪里哪里,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又为何在此久坐?”
房玄龄摆了摆手,一副随和的神态,哪里有半点高官的样子,
便是让一旁的难民,还有围观的群众都看得呆了。
那是谁?
那可是当今的中书令,宰相大人,房阁老!
陛下面前的红人!
如今却是这般客气地和这少年说话?
这少年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能得房阁老如此对待?
“免贵姓秦,大人叫小子秦淮便可,小子本也不想在这里坐着,
奈何那边那些人说小子与这些难民乃是叛逆分子,小子恐他们有失,便只能坐在这里了。”
秦淮很是随意地道,说起这个姓,还得从秦淮从小佩戴的玉佩说起,
这玉佩从秦淮被系统救下的时候便是在秦淮身边,后来秦淮便是用它做了自己的姓,
而至于这名字,前世秦淮便是单名一个淮字,因为不舍前世记忆,便是沿用了前世的名字。
“哦?果真有此事?”
当听到秦淮说,他们被误认为是叛逆分子后,房玄龄的神情便已经变为了诧异,
他们在御书房讨论的是如何安置这新来的十万难民,可从未将他们归于叛逆分子那一边啊!
“大人不信,可以问问他们,三天前,他们是如何从各地赶来,
又是如何汇聚在小子的队伍之中的。”
秦淮点了点头,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若是还不信,便只能他们自己查了,毕竟自己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听秦淮这么说,房玄龄心中一下子便是有些为难起来,
虽然秦淮两番肯定自己不是叛逆分子,但这又如何评判?
毕竟巡房营的人都那么说了,对了,巡房营!
想到巡房营之后,房玄龄便是记起来,自己还有伊一个疑惑没有得到答案,便是开口问道:
“秦公子勿怪,房某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
“房大人但说无妨。”
像这种一而再再而三地问问题,一般给人像是审问犯人一样的感觉,
因为房玄龄态度还不错,所以秦淮也就没有在意。
“巡房营的萧都统和手下几个营兵都被秦公子所伤,不知为何?”
“大人觉得,小子会是那种别人拿不出来凭证却要拘捕小子,而乖乖跟他们走的人吗?”
说到这里,秦淮的语气明显变得冷了,
在秦淮看来,你仅凭一句我是叛逆分子就要拿人,是不允许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如此,房某明白了,多有叨扰,还望秦公子见谅,房某这便回去跟陛下禀明情况。”
秦淮这般说,房玄龄便是明了了,确实,像秦淮这样的人,除去年龄不说,已经算得上是世外高人,
自尊心强得很,又怎会容巡房营无凭无据捉拿自己?
与秦淮拱手辞别后,房玄龄便是转身走回了城门。
秦淮看着房玄龄的背影,该说的自己都说了,
若是他们还是执意要将他们列入叛逆分子的名单之中的话,那秦淮带着这些难民一走了之便是,
虽然麻烦些,但要让这些人自给自足,对秦淮来说,还是举手投足间便能完成,再简单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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