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该如何是好?我们总不能将他们都杀了吧。zuowenbolan”
那些士兵们也是心有余悸地看着那些百姓们,他们不明白,这些百姓们为什么会如此不要命地去保一个官员。
之前历朝历代,都没有看到过这种事情发生。
“还能怎么办,先暂时把百姓给稳住!慢慢地把原委调查清楚,再做决定吧!”
李诗韵一脸复杂地看了慵懒地坐在囚车上的凌风,开始对她产生了一丝想要继续了解下去的冲动。
“可是,陛下那边要怎么交待?”
一个校尉忍不住地问道。
“本将自有定夺。”
说到这里,李诗韵清了清嗓子对着大家说道:
“各位清水县的百姓,请你们放心,本将一定会就此事调查清楚,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官,但是也不会放过一个贪官!”
“将军英明!”
“女将军真是菩萨心肠,跟我们县太爷真般配!”
“对啊,简直就是天生一对!都是好人。”
“......”
听到那些百姓们的话,她简直有些哭笑不得,竟然被人做媒了?
“把人带回县衙,本将要亲自对犯人进行审理,直到证据充足后再一举送到京城法办!”
“是,将军!”
随着凌风被压回县衙,所有的百姓们这才没有冲动地跟士兵发生冲突,但是他们都站在那里没有动一下。
“小风风,不要怕,我会陪着你的!”
长乐公主一直拉着凌风的手,稚嫩的眼神中写满了坚强。
“没事,你管理好外面的灾民就行,不要让他们乱了,要不然辛苦就白费了。”
凌风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坐在那里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似乎非常享受坐在囚车上的感觉。
“升堂!”
“威武!”
上千人把县衙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李诗韵坐在了县令的椅子上,而凌风则是被人从囚车上带了下来。
带到大堂后,他是直接坐在地上的,根本就不管那些士兵们愤怒的目光。
“犯人报上名来!”
李诗韵威严地说道。
“凌风!”
“犯人凌风,你为何要奴役监牢里的百姓?他们何其无辜?”
李诗韵开始对凌风进行了审理。
“将军是吧,你自己不会问吗?我要是回答了,你是不是会不相信,说我狡辩,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费心回答?不是多此一举吗,我还不如睡一觉呢。”
凌风说完直接就躺下了。
地上有些冰凉,但是却也很凉快,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人给他喂水果,扇扇子了。
“这家伙难道疯了?这个时候还这样?莫非真的是另有隐情?”
李诗韵努力地让自己的心镇定下来:
“带监牢里的人来对证!”
“证人到..”
李诗韵极其地无奈,外面的几千百姓虎视眈眈地看着这里,是绝对不能够轻易对凌风动刑的。
她可以感受得到,如果她真这样做了,那些百姓们肯定会冲进来跟她拼命,也不知道这个狗官有什么魅力。
“参见将军!”
“嗯,你们说说,你们是如何被狗官奴役的,为什么连妇孺小孩都关在监牢,是不是他逼你们的?勇敢地说出来,本将会为你们作主。”
李诗韵眼带期待地看着那些苦主。
“将军,你可误会了,大人并不是要奴役我等,也并非把我等关进监牢!”
“对对对,将军,小人可以作证,我等都是来自于各地的游民,因为无家可归,所以才被大老爷好心收留地监牢里,有个安身之所!”
“是啊,如此一来,我等就不用风吹雨淋,住在破庙里苟延残喘了!”
“大老爷是我们的恩人啊,怎么可能会是狗官?”
“.......”
“这....”众将士。
“.....”李诗韵
听到监牢里那些人的话,李诗韵等人都被深深地被震慑到了,原来那些根本就不是犯人,因为无家可归,凌风同情他们,所以才会让他们拖家带口地住在监牢里。
如果他们所说的是事实的话,岂不是这一条罪名就不成立了?
“将军,你要是不信,可以请外面的百姓作证,他们都知道这个事情!”
那个流民生怕李诗韵不相信,立刻就拉来了更多的证人。
“对,我们全县的人都知道的,他们是这几年流浪过来的,县太爷看他们可怜,不但给他们安排了住的地方,甚至还让他们每天能够吃得饱,穿得暖!”
“就是啊,都是县太爷仁慈,将军一定要明察秋毫,千万不要被小人蒙蔽了!”
那些百姓的话让李诗韵都无语了。这密信可是李二亲自让父亲转交给她的。
“陛下是小人?”
李诗韵摇了摇头,不敢再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