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摆了摆手,看了看天空,最终,扭身回了房间。
李承乾不明所以的看着不怎么正常的李渊,不会想不开了吧!
这回太原可是好事啊,不至于啊。
自己那诗好像也没毛病啊,要不是这首诗,老爹应该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让自己去太原的。
虽然他们没有提过,不过,他相信这首诗还是有贡献的。
事实也确实如他想的那样,李世民听到了那首诗,也是欣喜若狂。
这首诗,足矣流芳千古,情真意切,足矣写进史册。
当时太监来报时,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首诗,是自己这倒霉儿子写的!
而李渊回了房间,驱散了侍女,孤零零的坐在了太穆皇后的排位前,喃喃自语了良久。
说了他那倒霉儿子李世民,让她帮着照顾李建成他们。
也告诉了她,要去太原了,孙儿长大了,可以为爷爷分忧了!
一番话,仿佛是说给太穆皇后听,也仿佛是说给自己听。
说着说着,他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年老色衰的游子,最终想要的,大多是落叶归根,即使自己贵为太上皇,也不例外。
归根结底,太上皇,他也是人啊!
李承乾这边回了太子府,开始苦思冥想起来。
这醉心楼开业,请柬要做什么样的呢?
自己的请柬,肯定不能这么简单,必须要好看,贵气,牛逼,给他们压下去!
他苦思冥想了良久,最终,直接跟人去了西山!
他仔细想了想,这请柬,也是要分档次的!
请柬分为金,银,铜,铁,四个档次,金请柬用外面镀一层金箔,银请柬弄一层银箔,铜铁直接用来做请柬就好!
这么想来,心情好了不少。
当然,这请柬也不是简单的请柬,而是要当做醉心楼的会员卡用的。
第一批,只发放二百张,非世家大族,家财万贯者,连个铁请柬都没有资格拿。
金请柬之上,他还准备弄一个黑卡,而能拿到黑卡的,他只准备给老爹,老妈,还有自己兄弟们。
至于金请柬,那也就一群国公跟五姓七望的族长了。
银请柬档次就不怎么高了,三品以上官员皆可。
铜请柬五品以上官员。
铁请柬则是五品下,或者家财万贯者皆可得。
他喜滋滋的想着,让西山作坊停下了手里的活计,专心搞起了四四方方的小卡片。
大唐第一代会员卡,就这么横空出世。
所有人都想不到,此事过了许久,这醉心楼的会员卡,依旧一卡难求。
八天时间,在李承乾的不断安排下也终于渐渐过去,而醉心楼开业的消息,也传遍了长安。
而等到所有人想进去参加所谓的拍卖会他们才知道,竟然还需要买票才能进去。
而单单只是这票价,就要百贯钱!
而这个规矩,瞬间挡住了在场的大部分人。
不过,李承乾对此,丝毫不在意,这次拍卖的,可都是值钱货,一百贯都拿不出来,那还说什么?不是浪费时间吗?
有人早早买票进去,占了好位置,不过,大部分人还是观望之中。
不过,随着众多国公,五姓七望家主还有众多高官进去,这群人才仿佛疯了一般,开始抢票,不过,对不起,票已经售罄,想要啊?下次吧!
一群人顿胸垂足的哀求着,可这票,他只有那么多啊!
看着围在门口不走的这些土豪,侍卫连忙进去禀报。
李承乾一见这么多人,直接开始卖起了站票,还是一百贯一张。
这次,一群人都是急忙咬牙切齿的付了钱,冲了进去。
站票?站票怎么了?能进去就足够了。
李承乾没有出面,一直呆在包厢里,而所有人都不知道,包厢里,除了李承乾,还有太上皇李渊,皇帝李世民,长孙皇后,李泰等几个皇子。
小李治此时又粘上了李承乾,“皇兄皇兄,听母后说你送了姐姐一个香水作坊,是不喜欢稚奴了吗?稚奴也想赚钱!”
“你一个小屁孩,赚什么钱,缺钱了来找我就行!”
李承乾白了他一眼,这小屁孩,钱是什么知道不,还想赚钱。
“不嘛不嘛!稚奴也想要礼物,也想要产业,皇兄……好不好嘛……”
小屁孩在他怀里扭动着,一副撒泼打滚的模样。
李承乾无奈的抱紧了他,这一幕,看得李世民几人都是满脸堆笑。
“那稚奴想要什么啊?说出来,皇兄给你弄来!”
李承乾无奈的拍了拍他的头,略带好奇的问道。
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稚奴想……稚奴也不知道!”
小李治撅着小嘴,咬住了白嫩的手指,傻乎乎的趴在李承乾怀里。
“那稚奴,你感觉这醉心楼怎么样啊?以后就送给稚奴了如何?”
李承乾笑眯眯的看着小屁孩,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老妈脸色已经发青了,也没有看到她不知道哪里竟然拿出了一根鸡毛掸子。
“好!好啊!我要!”
小屁孩乐呵呵的拍手叫好,李承乾都没有注意身后,怀里的小家伙自然也不会注意。
“李!承!乾!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长孙皇后终于受不了了,看着这两个不省心的儿子,直接揪住了李承乾的耳朵。
“啊!母后这是干什么啊?”
李承乾连忙抱着小屁孩往李世民那边跑,不过,耳朵在人手里,哪里跑的掉。
“母后……”
李承乾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妈,一手拎着小屁孩,一手贱笑着抓着老妈的手。
“嗷……疼,疼……”
刚刚上手,长孙皇后直接加大了几分力气。
“母后,咱有话好好说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李承乾苦兮兮的看着老妈,把小屁孩放在了地上,看着她手里的鸡毛掸子,有些心颤。
长孙皇后狠狠的瞪着他,冷声质问道:“你说说,你怎么想的?把醉心楼送给稚奴,你是想让他变成风流子不成?”
看着老妈那暴怒的模样,李承乾怂了:“母后,儿臣知错了!”
他有些委屈,自己好好的给弟弟送礼物,不夸奖我就算了,竟然还打我,真的是人心不古,遇人不淑,天理何在啊!
一时间,他仿佛看到了六月飞雪,冤屈冲天。
即使委屈,还是赶紧补救道:“儿臣刚刚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这醉心楼,儿臣自己留着,回去后,儿臣绝对给稚奴一个满意的产业,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