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婚,当然不止你一个人来啦。jiujiuzuowen”
长乐负手而走,脸色说不出的神采飞扬。
“来!房叔,我们到了!”
“到了?”
房玄龄闻声而望。
眼前是一间小屋,古朴陈旧,极度富有历史感。
当他和长乐一同走进去。
一刹那之间!房玄龄只感如遭五雷轰顶!!
“陛……陛下??”
眼前,李二居然和程咬金有说有笑的下棋!
二人一身儒雅打扮,旁边更是有数位不良人站岗。
这!
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
彻底懵了啊!
今天不就来见个字画作者,怎么感觉被人催眠了一样!
遇到公主,他还能接受。
毕竟人家处于出逃状态。
可这猛的遇到陛下!!!
彻底给房玄龄震惊到无法自语。
怎!!
怎么!!!
怎么会是陛下?
陛下怎么会在这乡邻之处!
他那尊金之躯,为何屈身于这等地方!!
无尽的困惑,让房玄龄整个人都好像掉进冰窖里,从头顶凉到了脚尖。
面色,更是灰白一片!
“玄龄,你今日怎么也会在这。”
李二也感觉奇怪。
房玄龄最近和媳妇走的很近。
他出现在这,说不定媳妇观音婢也知道了长乐行踪。
李二泛起嘀咕,但也没多询问。
今日是自家宝贝女儿的大喜之日,不宜寻根问底,喜气最重要!
来者!皆是客!
“玄龄,来陪老程下盘棋,他太弱了。”
李二让出位置,将大脑一片空白的房玄龄推了过去。
而后,他目视自家宝贝女儿,目光极度复杂。
“小长乐,赶紧回去。”
“你夫君找不到人,那他指不定要大发雷霆。”
李二彻底看开了。
反正自家女儿时日不多,那衙差人品又完全没问题。
索性,也就成全了他二人。
至于长孙冲婚约方面,他自当会处理的妥妥当当。
“嘻嘻,父皇,我这就走!”
长乐笑盈盈蹭了下李二,这才转身离去。
“父皇,待会我让人给你们送喜酒,你和程叔他们,记得一定要喝完呀!”
“还有!晚点记得托人给我家文远送嫁妆!”
“我们家很穷的,需要父皇你的援助呀!”
屋外,小丫头声音断断续续。
“知道了!”
李二大喊,无奈一笑。
自家宝贝女儿,也算是拨开云雾见天日了。
有个宠她的好夫君,这样也挺好。
嫁妆方面,这倒是让他犯愁。
长乐与秦文远的修成正果,算是千古第一例。
这秦文远,似驸马!又非驸马!
送的东西太金贵,又容易被精明的他寻到根源。
送的东西太寒碜,又容易被女儿长乐怪罪。
当个老丈人,也不容易啊!
这嫁妆问题,属实愁惨了李二。
就在这时,棋盘处。
程咬金诧异道:“老房,你怎么了,我看你面色不太对劲。”
房玄龄猛的抹去冷汗,颤抖着道:“没事,没事。”
“咱们下棋。”
此刻的房玄龄,
他在经历众多打击后,已然忘记来意。
特别在听到嫁妆,更是差点给跪了。
…………
黄江村。
“咚!”
秦文远敲了下丫头暴栗。
“啊!”
“死文远,你干嘛打我!”
长了捂着小脑袋,吃痛不已,绝代小脸更是泪光闪闪。
她被敲暴栗的次数,已经快接近三位数。
按理来说,应该能免疫才对。
可不知道为什么!
这暴栗当真越敲越疼。
痛的她龇牙咧嘴!恨不得将秦文远大卸八块,彻底卡擦卡擦!
“丫头,你跑了。”
“我还以为你逃婚了。”
秦文远白了眼,拉住那小手回往自家小屋。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跑掉了?”
丫头的小手,有点淡淡的冰凉。
这更让秦文远诧异了。
三月,春暖花开,温暖舒适。
她这个手心温度,太不正常了!
“文远,我刚才去上个茅厕了!你别一惊一乍好不好!”
“在打我,都要被你打的越来越笨了。”
长乐泪眼婆娑。
那小手揉脑袋的模样,可怜兮兮,楚楚动人。
秦文远也感觉自己做得不对。
大喜日子,怎么能动手呢。
“丫头,婚后我们开家酒楼,你当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