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本王不是早有令下,不经本王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半步,擅闯书房者死!”
“所以,你打算处死朕?”李世民面无表情的说着:“谁给你的权利,谁借你的胆子?”
李恪的声音戛然而止。
看见李世民沉着脸,身上皇帝的威压骤然放了出来。
慌忙的推开椅子,李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父皇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来多久了?有没有听到他和一众谋士的对话。
“朕真的万岁了,你只怕等不及就要做出弑父之举了吧。”不理会李恪变脸后慌张的神色,李世民摆摆手径自说着:“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参与人可全都死了’。”
李恪跪在地上噤若寒蝉,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水,背脊涌上了一股寒气。
李世民似是没察觉李恪的异样,大手一挥。
“来人,将这些挑唆朕儿子的奸佞秘密处决了。”
“对了,为了皇家脸面着想,恪儿定会理解父皇的做法的对吧。”吩咐完其他人,李世民顿了顿淡淡的问着李恪。
“儿臣...儿臣无异议。”李恪颤抖的应和。
李世民冷哼了一声,将一叠供词扔到了李恪的脚边。
“你的手伸得可够长的,现在是太子他们,不久的将来就是你父皇我了吧。”
李恪粗粗看了几眼。
还好,还好,没有实质证据,他还有辩解的余地。
思及此,李恪倔强的辩解道。
“请父皇明鉴,一定是那些人胡乱攀咬,诬陷儿臣!是...是太子一系的人做的,一定是长孙无忌帮太子伪造了证据,想以此除掉儿臣!”
“孽子!证据确凿还死不认错,你当你做的事情真的没有留下痕迹吗?”
李世民勃然大怒,猛然起身抬起脚,狠狠的踹了李恪一脚。
李恪被踢倒下在地,正要继续辩解。
就听见李世民怒喝着。
“你还敢攀咬太子,你真当你以为的小动作朕和太子都不知情吗?还是你以为朕刚刚没听见你和你的谋士们说的话?不然你觉得朕为何会立即处死这些人,就为了看人不顺眼吗?
你若是光明正大的和太子较劲,就算是输了朕也看得起你,可你想谋夺大位,竟然公然在长安推波助澜出一幕行刺的闹剧来,你以为撇清了自己朕就查不到?
但你可知在这长安城里,只要朕想查,就没有任何事情能瞒得过朕的,你...不顾亲情,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刚开始骂,李恪只是脸色苍白。
李世民骂完,李恪的神情已经接近崩溃。
自嘲一笑,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了,李恪干脆破罐子摔破。
随即,声嘶力竭,倔强的看着李世民。
“对!事情的确不是我做的,但此前我的确知情又推了一把,父皇我是你儿子,扪心自问你真的拿我当儿子吗?”
“朕不当你是儿子,你成长到如今?”
李恪嗤笑一声,歇斯底里的说道:“我不过是父皇你用来吊隋朝余孽的工具,单凭我体内留着隋朝皇室的血脉,你永远也不可能将皇位传给我,这让我如何能甘心?
我自问各个方面都不输给李承乾,哪怕大唐被我接管,我也有信心让大唐更上一层楼,这是李承乾那心软的蠢货比不了的。”
太宗闻言被气得浑身哆嗦起来。
之后如何,秦逸和武照等人都不想在看下去了。
...
愤怒回宫的第二天。
为了掩盖掉太子遇刺事件,李世民吩咐了礼部长乐公主的婚礼要大办。
很快,整个长安城,酒楼茶馆、街头巷尾都有人议论着这一场婚礼。
要说起秦逸,提到他过往功绩的人都竖起了大拇指。
较之名声郎当的纨绔子弟,秦逸当真是别人家的孩子。
也是年轻一辈中最有前途与出息的。
所以,这就造成了长乐公主和秦逸的婚事,受到了万众瞩目的效果。
如今,秦逸已经被勒令不得进出皇宫。
用李世民的话来说,那就是大婚之前男女双方不许见面。
秦逸无语的抽抽嘴角,干脆百无聊赖的在公主府和泾阳候府邸里一通忙活。
什么大红灯笼,什么囍字,什么红对联等等,一个劲的检查再检查。
苏妲己、武照等女人也没闲着,剪窗户、贴红纸。
甚至隔壁秦琼的妻子也都跑过来帮忙。
婚礼细节问题,到底好是要交给女性长辈来操弄的。
同时,因为未免秦逸不熟悉皇家礼节,长孙皇后也拨来一个嬷嬷帮忙。
看着忙碌的女人们,直至秦琼提醒,秦逸才知道在大唐结婚也是需要有伴郎的,还需要两个。
为了这伴郎,一帮子纨绔子弟,无论和秦逸熟悉还是不熟悉的,都搭着长孙冲、程处默的来访泾阳候府。
毕竟,自家知道自己事,他们虽然不上进,但取公主回家还是能支撑门面的。
如今秦逸这伴郎的职位,可是关乎能和其他公主套近乎的机会,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身份最尊贵的长乐公主归秦逸了,高阳公主是房遗爱的。
可是其他的汝南公主、兰陵公主等等,他们还是能有希望竞争的。
争吵了半天,眼看就要上演全武行了。
最后,秦逸让大家抓阄。
比拼人品,谁抓到谁就来当伴郎。
一众纨绔子弟完全没有意义,反正抓阄物品当场准备的,就看谁的运气更好了。
大家一致抓阄,长孙冲和柴令武依靠着强大的运气脱颖而出。
两人勾肩搭背的哈哈大笑这,引得其他人直接竖起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