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肢似乎被普及了。
房遗爱很忧伤。
创意这东西很主观,主观到房遗爱花费了好几个脑细胞。
可是该死的程咬金,直接将此法献给了当今陛下。
当今陛下一高兴,这假肢之术就普及了。
街肆上、军营处,随处都可以看到一张张粗犷的脸庞。
这些人见到房遗爱就是一通狂拍捏脸。
“好娃子,你这娃子让俺能继续走了,家里没别的,这点鸡蛋你拿着,啥?不拿,抽不死你!”
“好娃子,本将这只手,终于恢复如常,家里没别的,这是俺小妾,你拿去玩玩……啥?不要,看不起俺?”
“好娃子,谢谢你让俺继续做个男人……”
房遗爱都快要疯了,说这些人没礼貌吧,一个个殷勤的像个啥一样,又是给鸡蛋,又是给小妾的。
可说这些人有礼貌吧,为啥就不能折现成真金白银?
这专利钱,朝廷不给,你们几个能不能长点眼力见?
鸡蛋还有点用,可我要你这扔到煤窑都辨别不出,哪个是煤炭哪个是人的小妾做什么?
不幸中的万幸是,程咬金还要点脸皮,还记得自己欠了房遗爱两匹大宛宝马。
也算是百衰之中唯一一点幸事。
可一会儿房遗爱脸就白了。
这老不休的家伙,居然送个马蹄磨损的不成样子的汗血宝马!
马蹄都磨损成这样了,走路都费劲,我要你着马做什么?当宠物养着吗?
所以说,人心不古。
大白马似乎和房遗爱很亲昵,见到房遗爱,大脑袋直朝房遗爱胸口摩擦着。
或许是大白马在程家被抽习惯了,突然见到这么个温顺的主人,有点不适应加一点……狂喜?
房遗爱捋了捋大白马的脑袋,幽幽的道:“跟了我,算你走运,要是再继续在程家待下去,恐怕你这蹄子就真的废了。”
房遗爱找到打铁的铁匠,让他打磨了四片圆乎乎的铁片。
老铁匠认识房遗爱,老脸激动的像个什么一样。
房遗爱有心想要给几文钱,可老铁匠说什么都不要。
对于这种传统美德,房遗爱由衷的佩服。
交待好事情之后,房遗爱又一次来到国子监泾河边。
李漱弯腰在采摘着花儿,红的、黄的、紫的,一颦一笑间,都显得那么虚幻和不真实。
一举一动间,又处处让房遗爱觉得真实的可以触摸到。
“房俊,你来啦,快看,我摘了好多花儿呢,好漂亮的。”
李漱的心情很好,那日房俊在马球场上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到了。
当时没人注意过李漱,如果有人能看她一眼,就知道她眼中究竟带着多么的骄傲和自豪。
房遗爱的‘无心之举’战胜了吐蕃,所以李漱才得以不用远嫁吐蕃的命运。
李漱认为,这只是房俊的无心之举。
可她又怎知道,房遗爱为了她,做了多大的准备?
最重视那场比赛的难倒只有李漱吗?
房遗爱更是如此!
房遗爱笑着走了过去。
“是该叫你李漱,还是该叫你东阳?”
“你都知道啦?”
房遗爱点点头,“能不知道吗?整个台垣上,哪个公主不是穿的姹紫嫣红?就一个家伙穿的那么朴素,还有没有个公主的样子?”
“人家这不是没钱吗?要不你借我点钱买衣服?”
房遗爱脸色顿时黑了起来,“你这人咋这样?哪有朋友开口就借钱的?这样不好!”
“噗嗤……”东阳丝毫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两人又如往常一样安静下来。
各自发呆的望着湖面。
“房俊,我感觉你很古怪。”李漱不知为何冒出这么一句话。
“你天天都很开心,对朋友笑,对家人笑,对我也笑,但我觉得你内心从未笑过,甚至没有一个人走进过你的心里。”
“房俊,你好像不是这世界的人,明明有着利国利民的本事,却总想着钱啊钱的,我知道,你不缺钱,但却不知道你为何这么爱钱。”
“房俊,其实我有时候觉得,你真的很孤独的。”
李漱细细碎碎的说了很多,神色似乎也渐渐哀伤起来,为他。
是啊,我确实不是这世界的人,但人总要活着。
如果在大唐,他不做点什么,如何能融入这格格不入的世界?
赚钱只是他想证明,他实实在在的在大唐活着,仅此而已。
“公主殿下果真分析的鞭辟入里,真知灼见,尤其是夸赞的那几句,更是有锦上添花的味道,虽然还没有完全诠释出我的优点,但也有那么两三成的神韵,继续夸,我受得住!”
“你……你……”
李漱本还哀伤的心思,本房遗爱这煞风景的话说的烟消云散。
抓起地上的沙子就朝房遗爱扔去。
然后气冲冲的跑了。
每次和这家伙聊天,为何都是不欢而散,气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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