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刘章宇之后,君阳便和沈小雨离开了那小院子。xinghuozuowen
玩了不知道多少女孩的刘章宇最终还是死在了“女人”身上。
卸去了一身女装的君阳和沈小雨在夜色中隐去。
君阳和沈小雨在有些幽暗的雨夜中飞快的穿梭着,就仿佛这的地形她已经走过了千百次一样熟悉。纤细的身影灵巧的在一座隐蔽的房檐下落下,君阳刚要问道为什么,沈小雨就收住了脚步抬头看向身后的屋檐淡淡道:“何欣,这个时候跟着我是有什么事么?”
被人发现了行踪,何欣也不磨蹭大方的从房顶上跃了下来,笑道:“这是要逃么?你们杀手果然都像老鼠一样。”
沈小雨淡然道:“这似乎与你无关。有功夫想这些还不如好好想想要怎么伺候好你那公主殿下呢。”
刚才的刺杀绝对被何欣看到了。何欣虽是终生要侍奉公主殿下,肯定也会传出这个消息给公主,沈小雨一时间不知道是好是坏,如果公主知道这半路上想要对自己不敬的花花公子被杀就对会拍手叫好。
何欣无辜的道:“在下远道而来,谁知道楚边竟然比那楚阳的朝堂还危险啊。”
沈小雨冷笑一声道:“我看比起担心这些事情来说,还是你的公主殿下重要吧。”说完,转身便向前方疾行而去。君阳对着何欣拱了拱手立马跟上,两人一前一后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在楚边中行走着。
大概是因为公主来楚边的原因,侍卫的巡逻更加紧密起来。
君阳和沈小雨最终还是找到了一块落脚的地方,他们现在只想快点离开个是非之地。
何欣自己也没想到,公主让他去查探刘章宇的行踪竟然会碰到这样戏剧的一幕,堂堂太守之子,无极剑宗的重点培养对象,居然会被一个男扮女装的小杀手吸引注意力,被沈小雨当场击杀。
这个消息必须赶快报告给公主。
第二天,当那刘太守知道自己儿子暴毙的消息之后更是大发雷霆,楚边的戒备更是加严,刘太守老来得子,对自己这儿子更是放纵,每次儿子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之后都是他私下出面花点银子了事。
这件事自然是被他怀疑到了公主的头上,公主一来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公主气不过就杀了他儿子,太守也不是傻子,他当热也想到是别人做的,可他想不到别人做的理由,斩草要除根的道理他懂,所以那些得罪了他的仇家一个也没留下,刘章宇也是自知分寸所以在那无极剑宗从不乱出宗门惹事。所以公主就成了最大的怀疑对象,七皇子对待公主比楚皇还拥护,七皇子的权势比那太子还要旺几分,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刘太守丝毫不怀疑是公主借助七皇子的手来杀了他儿子。
这次路过楚边刘章宇特意让师傅和那些同门师兄弟们先回去,自己留在楚边过几天。没想到真就过了几天。
于此同时张碧晨也是十分无奈,自己什么都没干呢,太守儿子就死了,自己虽然讨厌那花花公子,但明显现在不是最好下手的机会,等自己回楚阳的时候再派个什么杀手来报仇才是最好的时间,这些那刘太守肯定要上门盘问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得小心应对。
说曹操曹操到。
只是张碧晨却没想到刘太守居然能这么快就上门了。
为公主安排的雅居一条石子铺陈小路,一直通往大门口。
小径两旁,是两个花圃,此刻没有鲜花着锦,花坛有点落寞。
刚进院门刘太守便被统领拦住。
“刘太守要见公主一个人进去就够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公主的。”统领沉声说到。
刘太守的亲卫刚要拔刀便被刘太守喝到,出去。太守的两更手下对视一眼最终是退了出去。
居然这么快的就对自己的儿子下手,看来他一直低估了七皇子和那公主的影响力。
一进门,刘太守行礼道:“参见公主。”
“刘太守找本公主可有事?”张碧晨躺在藤椅上幽幽道似乎并没有让他起身的意思,平时清冷淡漠的声音也凭空多了几分疑惑的问道。何欣铁着脸站在张碧晨身边。
刘太守皱眉,平时在楚边如同皇帝一样的他可曾对别人这样卑躬屈膝,抬头看着张碧晨道:“公主从楚阳远道而来,当然应该来参拜一下了,不过原谅老臣,就在昨晚,犬子被人刺杀了。”
闻言,张碧晨脸色一白,轻咬着朱唇怒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还能还你个儿子?笑话。”
“臣不是这个意思。”刘太守道,平添了一份父亲丧子脆弱和悲伤,他抬起头望着张碧晨,极力隐藏身上的杀机道:“臣不是这个意思。”
张碧晨反讽道:“那你还站着干嘛?”
刘太守咬牙切齿的说到:“臣告退。”斜瞥一眼慵慵懒懒的张碧晨,刘太守神色淡漠的转身而去,很显然,他和楚国之间已经出现了不可弥合的伤口。
出了院子刘太守只感到头一阵晕眩,不巧被统领看到,统领过来扶了一下小声道:“这路啊,还是得脚踏实地的走,倒着走啊,得出事。老了,这位子就得让出来,坐得越久啊,陷的越深,这下场啊,也就越惨。”
“你不过是条狗。”刘太守面色阴狠道。
“呵呵,那这做狗也要有狗的觉悟,没这觉悟不是连狗都不如了?”统领没有生气反而平静的说到。
“好,你想当狗那就当一辈子的狗吧。”极力忍住喉咙往上涌出的鲜血。向院门外走去。
刚出门就喉咙一甜,喷出一股鲜血来。
“太守大人。”门外的两名护卫赶忙扶住那跌倒的太守。
据说,太守是被抬走的。
“走了?”张碧晨轻声问道。
“走了。抬走的。”何欣开怀大笑道。“公主,咱们可是出了一口恶气啊。”
“可真的麻烦还在后面呢。”张碧晨拖着香腮头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