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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她又动手了 第16章 结果

作者:小凶许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0-10-08 00:39:12 来源:文学城

围观的修士乌泱泱成群,这件事在他们看来倒不是多么人神共愤,但眼下这场面,徐妧昳丽面容间清疏淡然,看不出半点心虚慌乱,让人不由自主对她留有几分信任。

反观徐恬恬,虽勉强能说她那反应是遭受不公后的激动,可多少有些叫人不喜。

九司修士在场,两方陈词与证据提交后自会断出是非,这又不是市井,像泼妇地痞般争吵动手就能分出谁对谁错。

徐妧眼神堂堂正正,看向九司修士,将整件事情经过一一述说,毫不掺杂半点主观想法,只在最后才说道。

“……徐恬恬因贪念窃取蝎卵,使其同伴陷入危境。而一再以言语挑衅,或付诸行动暗地里将我与同门弟子拖下水,蝎卵破碎势必引发蝎王暴怒,同门弟子修为尚浅,如何应对蝎王及举族出动的摇尾赤蝎?”

“徐恬恬全程毫无悔悟,视我十名同门弟子的性命如草芥,只想借我等之手拖延赤蝎,从而让她能够安然带着蝎卵离开。”

“凭她的所作所为,还有这心性,我自然不能留其性命。”

安静听徐妧说完,围观的修士们顿时一片哗然。

修行就是一个不断争取的过程,天材地宝要争,修炼吐纳灵气也是在争,各类修行资源还是要争。

但在这个过程里,起码的道德三观还是要有,否则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造就混乱不堪局面的后果。

尽管这份道德三观也可能被某些利益打碎,但仅仅是几枚蝎卵,徐恬恬就能如此歹毒地陷害太和宗弟子,甚至连护她安危的同伴也能冷血不顾。

设身处地想想,是个修士都想一剑杀了她这祸害,他们顿时迷惑,所以徐恬恬到底哪来的脸还敢将徐妧告上九司?

九司修士神情平静,看向徐恬恬:“你可有异议?”

徐恬恬捏紧了拳头,尤其是在听到那些嘈杂议论声,还有身旁徐珠玉沉默皱眉的表现,让她心底的不甘越发激昂。

“当然有!她徐妧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还有太和宗撑腰,才敢这么颠倒是非,把黑的说成白的!”

话音落下,徐恬恬一把扯下帷帽,露出狰狞丑陋的右半边脸。

她拽紧帷帽,杏眼里泪光点点:“说我窃取蝎卵,还屡屡陷害太和宗弟子,那么我得了什么好处!?”

“是,我没有你徐妧这般强的实力,也没一个大宗门在身后为我撑腰,可我行得正坐得直,今日请出九司,就是要将你道貌岸然的面具扯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难不成我将自己弄成这副惨样,就是为了栽赃陷害不成?!”

随着几声轻嘶,徐恬恬暗暗松了一口气,带着恨意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徐妧,她就不信,到这个份上徐妧还能再狡辩。

九司修士稍加思索,看向徐妧说道:“我等已经查过,她确实没有沾染蝎卵气息,配囊中也不见蝎卵,入据地以后也没有脱手蝎卵的机会。”

徐妧垂眸,她只是想看看天命之子的命定道侣,究竟能够掀起什么样的风浪,可结果实在让人失望。

凭徐恬恬的表现来看,不过是想以强弱之分引得他人共鸣,大有我都这么惨了,她却安然无恙,难道事情对错还分不出来吗。

归根结底也就是博取同情那一套。

这场闹剧也是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徐妧对于观察徐恬恬的耐心被耗尽,她正要从佩囊里取出东西,围观的修士群里却走出一个人。

“恬恬,为什么你所说的,与我亲历的截然不同。”

人群边,换了身衣物的霍衍年更显气度矜贵,他眼底满是失望,紧抿着唇看向徐恬恬。

霍衍年看到的不多,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徐恬恬会如此理直气壮。

那时分明是她一再要将太和宗修士也牵连危险之中,他看得出来,徐妧给过不止一次机会,是徐恬恬自己没有珍惜。

霍衍年也默默将对她作为的猜测遗忘,这件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原以为徐恬恬为此付出了代价,不会再做什么。

徐恬恬回眸看他,神情怔然,泪水就那么从眼角滑落。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

感慨着这位命定道侣果然戏多,徐妧淡声道。

“两位的爱恨情仇,我没有兴趣再看下去,这件事情能闹得九司出面实在荒谬,既然你说我依仗宗门,想必无论任何人出面作证,都只会被你说是联合起来欺压你。”

霍衍年抿唇:“我可以作证,徐妧虽然动手了,但也绝非徐恬恬所言那般。”

“摇尾赤蝎当时只追着我和徐恬恬,而徐妧也没有袖手旁观,她为我和徐恬恬指了条路,是徐恬恬迟迟不愿走。”

周围修士暂时还算淡定,比起一直表现淡然的徐妧,声泪俱下的徐恬恬确实会更容易让人立场偏移一些,但这部分人仅在少数。

徐妧微微皱眉,从佩囊里拿出一面水精打磨而成的镜子,淡声道:“阁下先别急着哭,你想要的证据在这。”

待众人看清那面镜子上篆刻的纹饰时,也就知道真相恐怕已经水落石出。

徐恬恬不清楚这东西是什么,还想张嘴说话,却被身旁的徐珠玉低声喝住。

“闭嘴!”

比起霍衍年,徐珠玉更加的失望,甚至不敢再看徐妧一眼,她本以为徐恬恬受了这么重的伤,留下如此疤痕,所言多半不假。

可没想到,徐恬恬竟一直在骗她!

徐妧将镜子递给九司的修士,偏过视线对徐恬恬说道:“在西离峡谷杀你,是想要给北楚徐家留点颜面,你命大没有死,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当你命不该绝。”

“现在,不如就来彻底算算账吧。”

“西离峡谷中,你恩将仇报,意图陷我太和宗弟子于险境,屡次加害。回到据地后,满口谎言不断往太和宗和我肆意诬蔑。更是欺瞒九司,意图借九司之手将我定罪。”

“徐恬恬,你真当别人都是傻子不成,一口一个颠倒是非黑白,不如就让他们好好看一看,这是非黑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镜子很漂亮,但本质上普通无奇,但上头篆刻的纹饰乃是能够记载留影的阵纹。

齐秋水符阵双修,虽然徐妧没学符篆一道,却对阵法有所了解,这面镜子上的阵纹是齐秋水所传授,徐妧绘制其上。

这阵纹在以灵力催动时有个缺陷,灵力波动容易被修为相近或是远超自己之人察觉。

但本就是个拿来自娱自乐的东西,不少修士都会用其记录在外历练时所遇美景,所以这缺陷也就无伤大雅。

还真没人想到,徐妧竟会拿它记录下当时情况。

毕竟高阶修士与其选择拿它记录当做证据,还不如出手拍死作恶之人来得方便。

由此可见徐妧心思之缜密。

徐妧眼神清冷,从对质开始到现在,从未有过波澜,平静道。

“以免你事后再说镜中根本没有留影,是太和宗与九司勾结,临时篡改虚构。不如就请九司当着所有人的面,放出这段留影,如何?”

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看向徐恬恬。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徐恬恬心底也慌乱不堪,她不明白为何事情走向会变成这个样子。

面对霍衍年失望错开的视线,徐恬恬忽然像是心口被挖去一块,那种失去了什么的感觉陡然升起。

“霍衍年,我……你帮帮我……”

在酱红疤痕衬托下,徐恬恬另半边小脸越发苍白。

尤其是九司修士明确事情真相后,如鹰隼般的目光落在她背脊上,刺得徐恬恬害怕到几欲干呕。

霍衍年眸光沉郁:“你真的做了那些事?”

对于他的话,徐恬恬只是垂下卷翘的睫毛,颗颗泪珠滚落,若非有她先前咄咄逼人的表现,还真能让人心生怜惜。

霍衍年突然觉得自己先前对徐妧的质问,就像是巴掌般扇到他脸上。

但不管怎么说,徐恬恬终究是救过他的人,无论最终九司要如何处置徐恬恬,他都会尽可能保住徐恬恬的命。

徐妧厌倦了看这两人一言不合就上演悲情戏码,她向九司修士问道:“诸位可有结果了?”

站在中间的九司修士闻言,温声道:“还请稍待片刻,双方陈词及证据已经传给六境天柱的九司同僚查看,很快便会有定夺了。”

齐秋水走到她身边,笑眯眯地压低声音。

“这徐家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为师以为,阿妧你也莫要缀着徐姓了,就跟着为师姓,反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齐妧多好听啊!”

徐妧有些无奈:“师尊,您这样说话,宗主知道以后又要教训您了。”

齐秋水撇撇嘴:“哼,我还没同她算账呢,明知道你的体质特殊,还让你做这些事情。”

“宗主也是为了徒儿好,师尊您自然是更好。”

在师尊还没来得及炸毛瞬间,徐妧反应极快补了一句后,传音道。

“这段时日,徒儿与那霍衍年去了高境天柱,在那里,我找到了压制风火炁眼的办法。”

齐秋水神情微怔,旋即有些不敢置信道:“当真?”

对徐妧来说利大于弊的风火炁眼,一直都是齐秋水自责难当的心病。

他向来是行事随心所欲的主儿,年少时桀骜,多活几十年以后也没好多少,师姐将徐妧交由他养大,却在年幼时因为他的疏忽跌落风火炁眼。

此后虽因为这个原因有了极高修行天赋,却也要承受风火炁眼动荡时带来的痛楚。

徐妧并不是个冷情的人,她不笑,神情清冷给人一种疏离难以接近的感觉,只是因为承受痛楚而不想显露出来让师长担心。

她越是这样懂事,齐秋水便越是自责愧疚,这些年太和宗寻觅无数办法都没能压制或是缓解徐妧体内的风火炁眼。

齐秋水目光复杂道:“原来你师伯所说的大机缘,确实不假。”

“您是不是又去找师伯闹了一番?”徐妧看师父这个模样,就知道宗主师伯定是被他找过麻烦。

“咳,现在你体内风火炁眼得以压制,往后就没了这道时刻爆发的威胁,为师不会再管那么多了。”

说着说着,齐秋水倍感惆怅,颇有种女大不由爹的感觉。

徐妧嘴角微翘露出一丝笑意:“不论如何,我都永远是太和宗的弟子,您的徒弟。”

齐秋水哼了一声,往霍衍年那边瞟了眼。

“这家伙又是怎么一回事,看他与那女修像是纠缠不清,言语间却都是维护你的意思。为师比你年长不少,见得多,像这种男子多半都不是什么好人,最会骗取女修的感情。”

“徒儿与他不熟。”在徐妧看来,霍衍年不过是完成系统成就的工具,往后或许还会成为对手,总之的确不熟。

师徒二人交谈逐渐变得家常,至于徐妧在高境天柱里的经历,压制风火炁眼的办法是什么,齐秋水没有多问。

徐妧想说,他就听,徐妧不想说,他也不会特地过问。

但比起他们两人的和乐融融,徐恬恬的感受就没那么舒适了,甚至那些翘首以待结果的修士们的打量嗤笑,她连逃都逃不掉。

这时,有股威压无端降临。

“哼,犯下如此大错还执迷不悟,徐家也容不得你!”

一道雷光从天落下,带着凛然的杀意,直冲徐恬恬的天灵盖。

徐妧眯起眼眸注视着那道雷法,旁边齐秋水反应迅疾,抬手直接甩出一张符篆打向雷法,两相碰撞间,瓦解了雷法的致命一击。

齐秋水挑了挑眉,气势张扬。

“徐家的人?不用这么急着清理门户,既然这里是天柱,就该让九司来处置,你这样做,是想将九司威信置于何处?”

这时候大部分修士才发现,一直有位七重境强者在旁看戏。

而出手之人显然想不到世上还有七重境修士会这么无聊,跑到一境天柱来关注这些事情,见一击不中,他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

徐妧不时还能感受到徐恬恬隐晦投来的目光,带着明晃晃的恨意,她看过去,恰好对上那双心有余悸的眼眸。

事情到这已经算是结束,徐妧不想再和她多费口舌,便错开眼。

但徐恬恬像是破罐子破摔般,咬牙道。

“凭什么你总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因为你出身太和宗,有着大把的资源供你修炼,有师长庇护,没了这些,你明明什么都不是!”

徐妧看也不看她一眼,像这样又蠢又坏的人,搭理她只会让她像疯狗般更加激动。

“西离峡谷你本可以出手相助,什么事都不会有!你这副好皮囊的遮掩下分明就是心思歹毒,寻常人岂会留影记录那些事情,心急如此深沉,可笑这些修士却都看不穿,实在是眼瞎!”

徐珠玉愕然睁大双眼,伸手去扶住她的肩膀:“恬恬!”

“你别碰我!真当我不清楚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吗,说是带我去问个究竟,其实不还是要屈于太和宗的淫威,想让我当牺牲品罢了!”

徐恬恬一把甩开徐珠玉的手,接连退后几步,这时众人才看清楚她眼眸猩红,外露的肌肤上筋脉狰狞鼓动,浅灰色的气渐渐生成。

竟是入魔征兆!

徐妧却神情平静,在嘈杂骚动中嗓音清冷道:“那又如何?”

“徐恬恬!你冷静些!”霍衍年见她要入魔,也顾不得那么多,想要缚住徐恬恬,却被她反手打退。

但修士入魔时,境界会猛增不少,徐恬恬在感受到脉内一股强大力量滋生的同时,那些执拗的念头越发清晰明朗。

而这股强大的力量,也让徐恬恬有种睥睨一切的错觉,她冷冷笑道:“所有事情都是因你而起,只要你死了,什么是非对错就都解决了!”

九司修士自然不能放任一个入魔的修士在这大放厥词,他们正想制服徐恬恬,却被齐秋水一个眼神止住。

因此,徐恬恬竟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操纵灰气攻向徐妧。

可很快,她猩红眼里的恨意消散,怔愣着低头看向刺破自己心口的那柄灵剑。

徐妧偏过脸,对不远处围观的太和宗弟子说道:“回宗后,去锻器司再取一把灵剑,我会与他们说明。”

那弟子懵然点头,这才下意识摸了摸背后,果然只余剑鞘,至于灵剑,就在刚才已经被徐妧摄去一剑干净利落的杀了徐恬恬。

凭徐恬恬的境界,自然没有修炼到魂魄,一剑刺穿心口,让她彻底生机断绝。

一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了。

徐妧抬眸看向九司修士,眸光清泠:“诸位,可有结果了?”

站在中间的修士轻咳一声,点了点头:“太微垣北楚徐恬恬,加害同族修士,太微垣太和宗弟子徐妧将其诛杀,恩怨已了,徐妧无功无过。”

“然,徐恬恬在逃过一劫后,妄图蒙骗九司,行诬蔑之举,理当褫夺修为,服苦役之刑八十载。”

结果在徐恬恬入魔之际,就从六境天柱的九司传来,与他们定夺的结果一致。

而九司的处置完全公开,也就意味着太微垣北楚徐家之名,就会流传任何有九司所在的天柱。

这也是为何徐家的人会在得知此事时,干脆要亲自杀了徐恬恬,既然正主都死了,事情也就意味着不了了之,太和宗若是不追究,结果也不会公开面世。

得知了结果如此,围观修士才心满意足渐渐散去,只剩下太和宗的弟子还没走。

九司修士里负责宣读结果之人走了下来,到徐妧面前站定,年老面容露出一丝笑意:“你便是徐妧?果真好气度,为人正直,杀伐果断,是个好苗子!不知可有婚配?”

徐妧一怔,还没开口,身侧的师父就阴恻恻道:“柳司员可别为老不尊啊。”

“是我没说清楚,咳。”柳天明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看向徐妧,“你可还记得在四境天柱时,有个修炼玄水诀的小子?那是老夫的孙儿,在你一人独战数百魔修那一战中,便恰好也救了老夫那孙儿。”

“是柳无忧?”徐妧听他描述,便想起那个一脸矜傲的柳小少爷,对什么都像是很不满,不高兴了就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柳天明笑意更浓:“是了是了,就是那小子,自打那以后啊,这孩子反倒是对修炼上了心,总念叨起你的名字。”

齐秋水眼神警惕:“没事就念叨我徒儿的名字作甚。”

“小家伙们郎才女貌,老夫是想若合适的话,让他们接触接触,不知齐峰主意下如何?”柳天明笑得很是和蔼,他非常欣赏徐妧的性格和为人,再加上她出身太和宗,又是峰主嫡传大弟子,若能与他孙儿结为道侣,再好不过。

柳家一脉单传,孙儿柳无忧被宠得性情骄纵,没曾想去了趟四境天柱回来,就被激得努力修炼,这可不就是缘分吗。

想起那个少年离开前涨红着脸,扬言定会有一日实力超过她,也救她一次,徐妧便觉得这位柳司员定是误会了什么,柳无忧那个样子像是要报仇更多一些。

徐妧摇摇头:“多谢司员好意,只是晚辈想要专注修行,道侣一事,晚辈暂无想法。”

柳天明也只是突发奇想,既然她直言拒绝,惋惜道:“是老夫的孙儿没这份福气。”

“既然事情都已解决,徒儿,跟为师回去了。”齐秋水脸一黑,催促着徐妧。

徐妧拱手行礼道:“晚辈先行告退。”

柳天明微微颔首,还是觉得可惜,双手背在身后往九司走去,途经收敛起徐恬恬尸身的徐珠玉时,笑意渐淡。

见过那么多大恶之人,像徐恬恬这般自作孽犹不自知的还真是少见。

“阿姐!”

将徐恬恬的尸身放入佩囊后,徐珠玉轻声叫住徐妧。

徐妧转身看她,神情平静:“姑娘又叫错了,我自幼在太和宗长大,并无姐妹。”

“这次是我思虑不周,才会导致最终局面成了这样,对不起……”

徐珠玉盈盈双眸注视徐妧,在王府长大,母亲偶然说漏嘴的话语里都是对阿姐的厌恶,视她不祥。

但在徐珠玉听过见过关于徐妧的事迹里,阿姐明明就很好,她只是面冷心热,既不在意外人对她的评价,也从不屑解释。

徐珠玉想过很多次面对面与阿姐相逢的场景,却没想过会是这样。

“错不在你,徐家要是知道她打算让九司掺和进来,恐怕在来之前就已经将她杀了了事。”徐妧对此心底毫无半点波澜。

一旁沉默许久的霍衍年沉声道:“错在我,是我没有阻拦她,明知不对,却还是一再纵容。”

“霍公子,此事过后你与我只会是敌非友。”

说罢,徐妧便不作理会,朝齐秋水说道:“师尊,我们走吧。”

她这次算是彻底坐实杀了霍衍年命定道侣的成就,往后除了成为对手再无别的路可走,徐妧自然不会再给他有任何降低自己信任的机会。

与敌对之人接触的每个瞬间,都要小心谨慎,这一刻的毫无威胁,下一瞬或许就是刺入心口的利刃。

霍衍年薄唇紧抿,没听懂徐妧为何会这么说。

却在刹那间突然明白,徐妧恐怕是担心他会因为这件事情自责和歉疚,才会以如此决绝冷淡的语气,说出是敌非友的话。

原本暗沉的眼眸也泛起光彩,却在瞥见蹙眉看他的徐珠玉时顿了顿。

“恕我直言,在恬恬这件事情上,既然你明知不可为还纵容她,就该识趣离我阿姐远一些。男子果然多是薄情寡义,你说是恬恬于你有恩,却没见你维护过她,阿姐于你有恩,也不见你阻拦过恬恬。”

徐珠玉冷声道:“今日这事,你也逃脱不了干系,请阁下以后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为好!”

“我自认对恬恬问心无愧,但徐妧的恩情,日后我自会报答,不劳姑娘费心。”霍衍年面容一片冷然,没了脉内枷锁桎梏,更是驱走他眉眼间的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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