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推开房门,只见韩非正坐在桌案之后,只见韩非坐在桌案之后,左拥右抱,显得十分惬意,眉眼之间更是洋洋自得。
张开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愈加不喜,对于张良说韩非能够破解鬼兵劫饷案这件事也就愈加怀疑起来。
“韩兄,你的日子过得真是潇洒啊。”
张良看着韩非的样子,不由的摇摇头,对比他们祖孙俩火烧眉毛,韩非确实十分惬意。
韩非哈哈大笑道:“韩非不过是一个闲散的王孙公子,自然是要比日理万机的相国大人过得惬意。”
语罢,他却看向了一旁的紫女,带着一点陶醉的道:“紫女姑娘,你这兰花酿配上金丝红玛瑙盏真是绝配;可惜我原先有一对碧海珊瑚樽,若是以其配上兰花酿,更是人间美味,只可惜前些日子被我换给别人了。”
韩非摇动着手上的金丝红玛瑙盏,在前几天,除了从陈玄礼那里得到了一块水消金之外,他更是去了一趟农家的潜龙堂,交换到了一个神秘的盒子。
这盒子有着两样东西最让他满意,一个便是一块水消金,一个则是这盒子乃是以鬼谷纵横之术所封,恰巧说明了这盒子幕后的主人身份。
“公子喜欢就好。只是听公子这语气,莫非是后悔了?不知道公子换给了什么人?”紫女淡笑着回应,在潜龙堂与韩非交换碧海珊瑚尊的正是她。
“不,我换到了更有价值的东西。”
从潜龙堂得到的水消金与从陈玄礼那里得到的水消金,都让他确定了鬼兵劫饷案究竟该如何破解。
这是碧海珊瑚樽所比不了的。
张开地蹙着眉头,看着韩非与紫女在那里交谈,他心中不由的有些生气,毕竟自己乃是地位尊崇的相国,韩非竟然忽视他,难道他还没有区区一个青楼女子重要。
张开地冷哼一声,一转身便是打算离开。
张良有些着急的道:“祖父。”
韩非这个时候亦是道:“张大人,我知道你心中看不起韩非,我对于你也没有什么好感,你要走我也不会阻止,只是我相信相国大人不会走!”
“呵,你有这个自信。”韩非的话让张开地心中愈加不喜,在他看来,韩非实在是太过于狂妄了。
韩非对此倒是不以为意,反而是淡笑着道:
“想知道理由吗?”
“因为大人的腰带系反了,而且你脚上还穿着朝靴。”
“那又如何?”张开地看着自己的腰带,心中被韩非敏锐的观察力惊了一下,他今日在朝堂之上下了朝便是一直待在书房里面,后来张良说有人可以破解鬼兵劫饷案,他也就急匆匆来了,对于身上的这些细微错处到没有注意到。
韩非能够注意到这些,让张开地原本有些愤怒的心情略微平静下来,这个韩非似乎真的有几分本事。
韩非接着说道:“相国大人腰带系反了,说明大人心烦意乱;还穿着朝靴表明大人下朝就来到了这里,说明大人急于求解。韩非礼数怠慢,大人却还能够在这里听我说这么多废话,说明大人已经别无退路。”
到了此时,张开地的心情反倒是平静下来了,这个韩非确实是有着几分本事,他道:“说的不错,这也是老夫为什么还在这里继续听你的废话。”
韩非哈哈大笑,邀请张开地坐下。
张开地等待着韩非的高谈阔论,不管韩非究竟能否是破解鬼兵劫饷案,至少会给他多争取十天的时间,那样他或许能够想出其他的办法。
心情平静下来的张开地瞬间便是将韩非拿来挡枪,先行解决了一下自己的危局。
对于张开地的想法,韩非也差不多能够猜透,但是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一次真正插手进入han国朝堂的机会,所以他不能够放弃。
紫女站在一旁,并未说话,也不曾离开,她今日或许是会听到一些非常不错的消息。
韩非取来五个杯子,一一的倒满酒。
张良有些奇怪的道:“我们四个人,韩兄为何倒了五个杯子。”
韩非道:“这一杯叫作南宫错,这一杯叫作李希。”
“那么剩下的三个是不是叫作南宫灵、王开、姚丰?”张开地道。
“没错,大人看出来这五杯酒有什么共同的特点?”韩非道。
“他们五个都是审理鬼兵劫饷案离奇死亡的主审官,都是我一手提拔起来,是我的左膀右臂。”张开地说道此处,对于韩非要表达的东西已经是差不多知道了。
他并不傻,五个左膀右臂死了,就空出来五个职位,他的势力就会空缺,到时候姬无夜就可以是安插他的人,进而对他形成打击。
韩非将五杯酒一一倒了出来,接着说道:“没错,现在他们都死了,五个职位也空出来了,这酒壶就好比大人。”
韩非说着,手一松,那酒壶就是坠落到了地面上,摔碎开来。
张开地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
韩非的比喻确实是一点都没有错,他就如同这酒壶,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稍不注意便是会被直接摔碎。
“那九公子是答应帮忙了。”张良见到韩非分析了这么多,心知韩非必然是早有准备,不然若真是流连烟花之地,又怎么会是对于局势洞若观火。
韩非看向张开地,他到了该提出自己的条件的时候了:“可以,但是我要丞相大人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帮助大人破案,大人在父王面前推荐我担任司寇之职。”
“公子贵为王孙,为何是要担任这刑罚之官?”张开地此时已经是不敢小觑韩非,自然是要询问清楚韩非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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