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原宣府、大同、山西总兵卢象升,忠君爱国,追赠兵部尚书,谥号忠烈,着礼部重新发丧。zuowenbolan”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卢象升胞弟,卢象晋升任武略将军,卢象观进京,任户部主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原御史大夫张思作贪污**、收受贿赂、辱骂圣上、结党营私、草菅人命,着东厂缉拿抄家,其家产冲入国库,诛三族,明日午时,着辅国公在午门监斩。”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嘉定伯周奎,借皇家之名,收受贿赂,屡有作奸犯科之举,去其爵位,着东厂抄家,其家产冲入国库,然周奎为皇后之父,留其宅院,着其长子代父受过,赐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辅国公、镇国将军方正,于京营中训练十万新军,兵源可从各地卫所抽调。”
.......
一连五道圣旨,让刚刚安静下来的京城再次陷入混乱之中。
先是一直被文官集团打压的卢家,这一次算是一飞冲天,彻底飞黄腾达了。
卢象晋升任从五品武略将军,卢象观被调进京师,担任户部主事,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当然这其中肯定少不了崇祯要用两兄弟来从文官集团中收回权利的想法。
之后两道圣旨,一道是将御史张思作抄家灭族,一个是惩治嘉定伯周奎的。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是崇祯给文官集团的一个信号,张思作就是开刀的例子。
而周奎则是崇祯对皇亲国戚的警告,意思很简单,你们安心的当你们的勋贵就好,就算不站在朕这一边也行,但是别给朕使什么绊子。
赐死周奎长子也算是崇祯和周皇后彼此妥协的一番无奈之举。
毕竟这其中有一个度,惩罚轻了,对于周奎而言不痛不痒,起不到警告作用;惩罚重了,周奎毕竟是国丈,崇祯不想自己落得一个薄性寡恩的名声。
最让人震惊的则是最后一道圣旨,如果说崇祯对于卢家的封赏是出人意料,那么对方正就是石破天惊了。
方正立冠之年已经身居高位了,国公之位、从二品的镇国将军加身,可谓是位高权重,最关键的是方正年轻。
现在崇祯又让方正编练新军,一旦新军练成,方正的地位将得到质的提升,届时其地位再也难以撼动。
“魏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是啊,绝对不能让方正得到兵权,否则我等危矣啊!”
“陛下已经调卢象观、卢象晋入京了,这其中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啊~”
“魏大人,你倒是出个注意啊~”
魏藻德府邸,密室中,几个大臣彼此坐在一起,火急火燎的看着魏藻德。
“诸位,本官倒是有一个想法,只是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个胆子。”
魏藻德说完,看着诸位大臣,脸色变换莫名。
“魏大人,是何办法?”
“快快讲来!”
魏藻德闻言,没有说话,而是起身走到了密室门口,然后打开门看了看外边。
这间密室是建在府邸下边的,自从张思作的事情爆发后,在座的众人都知道了崇祯重启了厂卫。
所以魏藻德跟诸位大臣的密谋就搬到了这里。
这间密室只有一个通道,门外边没人,那就说明没有人监视。
魏藻德将大门关严,然后静静的立在大门处。
屋内的大臣看着魏藻德动作,忽然感觉浑身发冷,厂卫无孔不入,他们刚才太过着急了。
幸好魏大人谨慎!
魏藻德在门口听了一阵,见外边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松了口气,回到了座位。
从桌子上取过一张纸,在上边写了一行字,然后看着众人说道:“诸位可要想好了,看了这上边的内容,可就不能反悔了,否则别怪本官无情。”
方岳贡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咬牙,彼此点了点头。
方岳贡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魏藻德便条,刚看了一眼,眼神瞪圆,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整个人都开始冒汗。
“方大人,怎么了?”
方岳贡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便条交给了一旁的人。
看过便条,其他人跟方岳贡如出一辙。
便条回到魏藻德手中,其他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魏藻德,他们都怀疑魏藻德疯了。
魏藻德一脸淡然的将便条放在一旁的蜡烛上点燃,然后看着便条燃烧殆尽,这才将灰烬扫落。
“魏大人,你疯了,你疯了,这可是谋...”
话没说完,方岳贡就被魏藻德冰冷的眼神给制止了。
“方大人,你不会想要退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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