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懒得搭理这少年了,将死之人,跟他一般平白跌了气度。jiujiuzuowen
“曹公公,这些人之后会被送往哪?”
“当然是我东厂的昭狱了。”
方正听完,眼睛一转,说道:“有件事想请曹公公帮个忙。”
“国公爷你这就客气了,有事儿直说就是。”
方正不还好意的瞥了一眼张思作的儿子,阴阴的一笑。
“这小子不是喜欢那啥吗?曹公公帮我照顾照顾他。”
“您是说...”
别看曹正淳是个阴阳人,多年的太监生涯,让他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看到方正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国公爷放心,我保证给他安排几个壮汉,将他伺候的好好的。”
少年趴在地上,看着方正和曹正淳脸上的笑容,忽然感到菊花一紧,浑身发冷。
“你...我不需要你道歉了,你要是将我放了,我就告诉你我爹将钱藏在哪了。”
方正闻言,跟一旁的曹正淳对视一眼,俩人都是眼神一亮。
抄家为的什么?
不就是钱吗!
“说,银钱在哪?!”
曹正淳山前两步,一把揪起地上的少年,眼神不善的看着他。
“你先将我放了!”
曹正淳闻言,脸色跟方正刚才一样,黑的发紫。
这少年怕不是个二傻子,都这种情况了,还没搞明白形势,活该你倒霉。
“看样子杂家这个督公不称职啊~”
曹正淳感觉自己收到了侮辱,堂堂东厂督公,谁见到他不是大气都不敢出,什么时候有人敢跟他讨价还价了。
“来人!”
“小的在。”
“半刻钟,杂家要知道具体的位置。”
“明白!”
说完,几名幡子拉起少年就往一旁的一间屋子走去,其中一个幡子手中还拎着一个箱子。
方正都不用猜就知道里边是啥。
提到厂卫,最先想到的就是有去无回,第二个想打的就是那**裸的酷刑了。
能被东厂的幡子随身携带的箱子,里边除了用刑的道具之外,还能有啥。
“啊~”
“你们干什么!”
“不要!”
“......”
“我说,我什么都说。”
果然,没一会儿,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少年就被扛了出来,整个人气息萎靡。
方正看了一眼,啧啧称奇,但从外表看,看不出一点儿用过刑的痕迹。
不愧是东厂,论用刑,这是祖宗级别的。
“我爹将钱都藏在了书房书架后边的暗房里,开关是书桌上的砚台。”
曹正淳听完,看着方正说道:“国公爷,咱一起去看看?”
方正点了点头,他对于张思作到底有多少家产,也很好奇。
虽然之前东厂的情报上说了个大概,但是数字总是抽象的,没有实物来的实在。
曹正淳和方正带着几名幡子来到书房。
方正走上前,看着书桌上的砚台,伸手抓住,轻轻一扭。
咔嚓~一声脆想,某处的机关启动了。
曹正淳一挥手,立马有两名幡子上前,将书桌后边的书架向两边退去。
慢慢的露出了里边的一条通道。
昏黄的蜡烛照亮整个通道,一直向下的阶梯延伸了不知道多远。
方正超里边看了看,随后第一个走了进去。
阶梯不算太长,之所以看不到尽头,一方面是因为烛光不是很亮,另一方面是因为阶梯被修建成了回廊形状。
几人穿过阶梯走廊,来到一处修建在地下的房间。
推开门,方正走了进去。
“方大人,如...”
曹正淳第二个走了进来,对方正说的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嘴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银子!
满屋子的银子!
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被码的整整齐齐,刺眼的光泽映射在整个房间,叫人睁不开眼。
“咕咚~”
曹正淳掩口吐沫,随后看到一旁方正那风轻云淡的表情,暗骂自己不争气。
混迹了一辈子,还赶不上一个初入官场的人来的镇定。
不愧是被陛下看中的人,果然与众不同,光是这份心性就不是自己能比你的。
此时,方正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曹正淳心中无限拔高,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感觉像在做梦。
你能想象洁白的雪花银想转头一样堆砌在一起的样子吗?
你能想象金银珠宝摆满各个角落的场景吗?
别人怎么样不知道,反正方正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
至于曹正淳为什么觉得方正很镇定,那是因为他已经看傻了,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方正和曹正淳就那么静静的立在房间里,看着满眼的银子和各式的珠宝字画。
良久,方正终于反应过来,朝着一旁的曹正淳看了一眼。
呼~还好没有发现自己的窘态。
方正绕过眼前堆积的银子,来到另一个房间,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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