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辛苦三叔了。zuowenbolan”朱瞻墉回之一笑,说道。
朱高遂也笑了笑,一脸轻松的走了出去。
身后两个丫鬟也托着朱高煦跟上。
然而朱高煦此时一脸认真的盯着朱瞻墉,似乎想看出来什么。
四目相对,对视良久。
朱瞻墉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抱拳行了行礼。
朱高煦深深的看了一眼朱瞻墉,随后咳嗽着离开了。
朱瞻墉望着朱高煦的背影,眼中若有所思。
随后,他来到房中书案前翻了翻。
“越王殿下,方子在这里,待奴才重新抄写一遍再给您!”
旁边忽然过来一个太监,轻声说道。
朱瞻墉背对着太监,不动声色的拿出一张写了字的纸张塞到了怀中,随后转过身来和气的说道:“有劳公公了。”
随后,太监拿了笔抄写了起来。
朱瞻墉看了看书案上的一些字,随意的问道:“这些都是二叔写的吗?字写的真不赖。”
“回越王殿下,都是汉王殿下写的,我们这些奴才平时哪敢动这文房四宝。”
太监一边写字一边回答。
“嗯。”朱瞻墉点了点头,眼中若有所思。
最后,他拿了方子匆匆出门而去。
太子府。
此时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朱高炽兴致十足的在自家院子中舞起了剑。
朱瞻墉皱着眉头走进了院子。
那封信的字和朱高煦的笔迹,他仔细对比过,却发现根本不是一个人所写。
也就是说这所谓的皇爷,跟本就不是朱高煦。
这就让朱瞻墉迷惑了。
他二叔想做皇帝之心,路人皆知。
他一度怀疑这地宫就是朱高煦所控制的。
但现在看来,似乎另有其人。
或许真的是建文帝。
可是建文真的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朱高炽正舞着剑,忽然看见朱瞻墉过来,顿时喜笑颜开道:“哟,儿子,回来的正好,你跟我说说,说说着套剑怎么弄,你看,御医刚教了我一套太极剑呐……”
“说我呀,不能再胖了,再胖呐这心肝脾肺肾都受不了了!”
说到这里,朱高炽比出四根手指头,一脸认真的说道:“昨晚上啊,我整整少吃了四碗饭呐,看我瘦了没有?”
“瘦了瘦了。”朱瞻墉正想着他二叔三叔的事情,顿时就敷衍的回答道。
“胡说八道,怎么了你这是,神不守舍的。”
“有个事情想告诉你,刚才我去二叔府上了,他搁那装病不想交兵权去云南……”
“这正常,老二就这样。”
“装病这是不算什么,但后来三叔也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三叔说要去汤山,带兵回来换防,顺便带二叔去泡温泉。”
朱高炽闻言一愣,随后继续舞起了剑,说道:“天塌下来有高人顶着。”
“他们都出城去了,你这个太子怎么一点都担心?”
“担心什么呀,你给我说说了,你看我这老站不住。”
朱高炽却仿佛没听懂一般,一直惦记着他的太极剑。
“唉。”朱瞻墉叹了叹气随后转身就走。
但走到一般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从怀中掏出那信封和从朱高煦拿来的笔迹,回来抓着朱高炽的手说道:
“你帮我给看看,这两个笔迹,是不是一个人写的?”
“这什么呀?”
朱高炽有些好奇的看了看。
“皇爷?另外这个……好像是你二叔的笔迹。”
“就说是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不是。”朱高炽摇摇头,没有过度关注,然后继续去舞剑去了。
朱瞻墉见此,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后转身就走。
看来,这皇爷,真的不是二叔了。
回到家。
亲卫老六也已经回来了。
此前朱瞻墉回来的时候,将老六派去调查那个地宫出口宅院主人去了。
“殿下,那院子的主人,名叫庞瑛,是锦衣卫镇抚使。”
“庞瑛?”朱瞻墉在脑中仔细搜索这个名字,却毫无所获。
“他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
“回殿下,那纪纲死后,这庞瑛就不见踪影了,这院子也就没了主人,就连他原来的家人也找不到。”
“我知道了,那黄埔云和怎么样了?”朱瞻墉摁了摁有些发胀的脑袋说道。
这庞瑛有些蹊跷。
纪纲的罪名坐实,定是他爷爷暗中早就收集了情报,庞瑛若能坐到镇抚使的位置,明显是纪纲的亲信。
但他爷爷既然给纪纲定罪,为何不将庞瑛一同算在内?
现在庞瑛一家子都不见了踪影。
应该不是他爷爷所为。
他清楚,他爷爷要杀人,那绝对是会下令诛九族,而不会是暗中派人动手。
所以说,这庞瑛去了哪里?
他爷爷知不知道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