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是个宠妻狂 第111章 最开心的时候

室韦蒙兀会利用那些背叛赵笙韵的大师们，用他们煽动衍摩婆默达人的情绪。他会把那些大师打上衍摩婆默达神殿的烙印，然后永远地钉在耻辱柱上，同时也作为审判庭必须存在的最重要的例证。室韦蒙兀会用几十年的时间让所有衍摩婆默达人记住这一点。他会修改圣典，一遍又一遍的提及此事，让从此以后每一个出生的孩童都记住这一点。

古瓦哈提抬起头看了室韦蒙兀一眼，语气沉重：“我没有其他意见了。”

“很好。我们又解决了一个问题。”室韦蒙兀环顾一周，这才发现阿拉格已经过来了。

郁证立刻对赵笙韵教的几人说：“那你们先去忙其他的事情吧，审判庭现在还处在计划阶段。我们讨论的所有事情都不是没有转圜余地。如果你们还有问题或者是意见的话随时可以给我发文件。”

古瓦哈提第一个站了起来离开了这个办公室其他人也跟着他一同离开了。只留下了阿拉格和郁证两个人。

“阿拉格，你过来。”郁证拿起一张白纸，而阿拉格马上走到了他身边：“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审判庭。”郁证的语气一下子恶劣了起来，他可不想在阿拉格面前还假惺惺的，“没人、没经验、没纲领。这些都算了，我都可以弥补，但我觉得衍摩婆默达人就不愿意干这个工作。对他们而言脸面比什么都重要，但这个活就是打人脸的。审判庭的人绝对会受到整个衍摩婆默达的排斥，我不用查就知道这里背后的腌臜要多少有多少。”

阿拉格沉默不语，他知道室韦蒙兀一定没说完。

“现在的问题是我本人无法插手这个事情，到时候这个审判庭又会失去它的锋芒。”室韦蒙兀咬牙切齿，似乎非常生气。

“我可以成为审判庭的主事人。”阿拉格算是知道了自己的王想说什么。

“那就好，虽然你应该是没法服众，但你已经是我唯一一个可以负此重任的人了。”郁证一下子展开了眉头。

不愧是我的前世，手下的人都这么机灵的。

“那么……”

郁证拿出笔来就开始在那张白纸上飞快地写了起来，速度快到阿拉格都看不清了。与此同时，他嘴里还振振有辞：“首先是审判庭的人员组成，要找到那些最愿意打人脸的，脑袋不是很灵光、非常容易被人忽悠，行动力还特别强的人。最好是那些已经接受了全套的教育，但现在还只能在团队里当一个小角色，导致非常闲的人。其次就是那些熬资历已经熬到精神奔溃的人，他们应该非常愿意加入审判庭。”

“总之特点就是对整个衍摩婆默达抱有非常大不满的人。无论别人怎么阻碍他们也只会让他们工作更加积极。”

“不过你要记住，那些人都只是失去了眼睛的疯狗，而你是驯服他们的人类。审判庭是行走在光明下的蒙面人，而不是泥坑中猎食的蟒蛇。将那些愤怒留给真正需要被审判的人。”

“你记好了，千万不可以自绝于衍摩婆默达。审判庭可以被所有恶人害怕，但绝不可让善人害怕。他们才是审判庭真正的力量来源。只要你们做好了自己的工作，民众就会爱戴审判庭的每一个人，远远超过他们爱戴衍摩婆默达团队的任何一个部门。”

“当前的审判庭只能被所有人厌恶，但很快审判庭就会变成铁板一块，那些来自他人的恶意自然而然会让他们聚集在一起。之后，我要你把他们变成真正钢筋铁骨的斗士，用科学武装他们、用信仰锻造他们、用考验磨炼他们。给他们纲领和纪律，让他们变成保护衍摩婆默达和赵笙韵的盾牌。”

郁证把自己写好的东西交给阿拉格：“具体要培养什么信仰、怎么培养信仰都在这张纸上。你有什么不确定的地方直接来找我。”

阿拉格接过了那张纸，然后室韦蒙兀又开始了讲述：“首先是审判庭和衍摩婆默达的关系。记住，你们之间一定要紧密的联系在一起，做到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你们要反应的是民众的不满，是来自于最普通的衍摩婆默达人的意愿。让他们成为审判庭最大的情报来源、最广泛的监视力量。审判庭就是靠公信力吃饭的，千万不能离开群众。”

“第二就是在审判庭发展初期时的一点：你要小心谨慎地挑选你们调查的对象，在最开始的时候一点要有了切实的证据证明对方已经违反了神圣法律或者是背弃了赵笙韵教时再进行逮捕。一来树立威信、二来树立信心、三来锻炼能力。如果在初期审判庭就遭遇了重大挫折的话，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我想把审判庭分为三个修会：圣盾修会、讨逆修会、攘外修会。其中攘外修会因为各种原因只能是一个名称。它的主要权力是行使神圣法律规定的侦查拘留、预审和执行逮捕的职权、反间谍和保卫机关、潜伏和对外情报。但现在根本没有其他的完整政权，所以这个就先挂个名吧，以后应该用得上。”

“另外两个就是我们要切实建立的部门了，圣盾修会保护赵笙韵以及衍摩婆默达团队的忠诚，主要针对衍摩婆默达团队里隐藏的叛徒。讨逆修会保护赵笙韵以及赵笙韵教的圣典，主要针对衍摩婆默达平民中隐藏的叛徒。”

“要和教化庭的人联系紧密一点，毕竟你们的工作是相辅相成的。教化庭可以告诉民众你们工作的重要性，你们可以帮助教化庭减小工作中遇到的压力。尤其是你，阿拉格，你一定要站在阳光下面，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存在。这样可以让所有人飞快的接受审判庭这个组织的形象，到时候要更改也容易。”

“我想想……你的人设就改成轮椅派吧，坐在办公室里明察秋毫。为人惜字如金不苟言笑，办事雷厉风行快准狠稳。然后需要一个缺点……不会说话怎么样？形容词匮乏，讲话干巴巴。莫名奇妙就把人得罪了的。”

阿拉格没太听懂，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

“审判庭的一切前期活动都在隐秘中进行，但逮捕后一切都要公开。公开你们为什么怀疑对方、公开具体有效的证据、公开你们的询问流程。长此以往，人们就会相信你们是公正的，到时候无论你们调查谁，人们都会倾向于对方已经背叛了赵笙韵。”

郁证转起了手里的笔，笑着说：“毕竟，罪证需要证据，可背叛不需要。只要舆论愿意站在你这一边，那么你对面的人就必然是叛徒。这就是审判庭最大的意义。”

看到室韦蒙兀的笑容，阿拉格立刻就知道了自己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之前阿拉格就说过了，这种笑容只会在自己的王要杀人的时候才会出现。

郁证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眼睛惬意地眯了起来，斜视着阿拉格问到：“还有什么问题吗？”

阿拉格面无表情地举起了手里的纸，说道：“王，我一个字也看不懂。回去翻字典会有错，问乔茶波陀又不好，现在给我详细讲解一下行吗？”

郁证差点没岔了气。

最后郁证还是详细地给阿拉格解释了具体内容，例如如何进行组织开展思想教育、贯彻团队的条令条例之类的，等到讲完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了。之后两人……主要是郁证又敲定了审判庭招聘要求。不过因为两人在衍摩婆默达基本上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一步的工作。所以阿拉格听完以后行个礼就离开了。

郁证才喘了一口气，他的传声石就亮了。郁证打开了传声石，一个圆脸女性出现在了郁证的视线中。

郁证稍稍张大了自己的眼睛，问到：“尼赫鲁，有什么事情吗？”

这就是四大侍长中的第四个，白衣侍长尼赫鲁。之前她因为一直在调查衍摩婆默达对于地上之民的接受程度所以一直没能在郁证面前混个脸熟。直到之前的全体大会郁证才第一次看到了这个好像架子很大的侍长。

实际上，两人见面的时候是非常尴尬的，郁证都没能认出那个头发干枯面容憔悴的圆脸女人是尼赫鲁。在开会的时候郁证听到尼赫鲁和南德娜闲聊时提到了自己填了一百多种表格，和衍摩婆默达神殿的几乎所有部门做了接洽。到最后快要完成了，忽然就告诉她衍摩婆默达神殿没了？

尼赫鲁的年纪不大，才二十二岁。这个年纪让郁证非常蛋疼，拉米希瓦尼当时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除了黑衣侍者以外的三大侍卫平均年龄一个比一个小。近侍最严重，郁证统计了一下，近侍的平均年龄十九岁，算上马上就要加入培训的近侍就降到十二岁了。

也就是近侍地位超然不用考虑其他事情，否则出现一个丝丽娜迦这样的主管就足以让近侍消失了。开会时郁证听到的种种言论都表明了丝丽娜迦脑袋不灵光是衍摩婆默达神殿公认的事情。

“我完成了之前古瓦哈提给我的任务，他让我汇报给您。”尼赫鲁在传声石中这样说。

郁证斟酌了一下，说：“好，你来我的办公室吧。”

尼赫鲁站在室韦蒙兀的办公室门外……是这样的吧？尼赫鲁不习惯这个全新的词。室韦蒙兀给衍摩婆默达带来了许许多多的新鲜东西，虽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接受，但尼赫鲁愿意使用这个词汇。室韦蒙兀新造的词大多简短明确，可以节省时间。

这个土人已经给衍摩婆默达带来足够多的新奇东西了，他的那辆施了魔法的座驾、外面的奇妙小动物、还有不同的生活方式。这个男人在全体大会期间表现出了太多以往没有表现出的东西，稍稍揭开了他的一点神秘面纱。

他的笑话讲得其实是不错的。

尼赫鲁深吸一口气，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着，尽量让自己变得稍微好看一点。

三大侍女基本上都是如此，所有人都非常在乎自己的容貌，那些面容姣好的女子会比稍微差一点的升迁快很多。三大侍长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丝丽娜迦和尼赫鲁自己年纪小就不提了，南德娜现在已经有二十八岁了，依旧皮肤紧致身材良好，不知道被多少人羡慕。

不过南德娜能当侍长也有一部分现实考量，毕竟紫衣侍女是要干实事的，不是像丝丽娜迦那样脑袋不灵光的小女孩能当的。

虽说尼赫鲁也大不了多少。

尼赫鲁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圣油喷壶，用来掩盖一下自己身上奇怪的味道。这些圣油是尼赫鲁亲自调配的，她是白衣侍女里调香课程最优秀的几个人之一，因为白衣侍女对于调香有着特殊的要求，也可以说尼赫鲁就是衍摩婆默达调香最好的一批人了。每年她都会产出相当多的特殊圣油，但永远都是白衣侍女内部流通的，因为所有人都想要。

不过哪怕白衣侍女的是个人就会制作圣油，尼赫鲁还是要让人定期购买大量的圣油，也不知道她们要那么多的圣油到底是要拿来做什么。

尼赫鲁最后拿出镜子，最后确认了一遍自己的样貌、妆容、衣着、精神状态。

嗯……除了脸色还是有一点不好，其他都是完美的，至于脸色也被妆容补得差不多了，不用过多的担心。

尼赫鲁心满意足地把小镜子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朝着那扇大门迈出了一小步，一只手放在门把手上。她深吸一口气，最后一遍平复心情。

就像是你的父母一样、像是你的家人一样、像是你的每一个祖先一样。家族的每一个人都是举止得体、行为高贵的体面人。你的每一个不完美都是给家族蒙羞，所以……

“室韦蒙兀王。”

“进来吧。”

郁证看着推门进来的尼赫鲁，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经过了刻意计算的机器人一般，看起来非常优美。从她推门到走到自己面前，每一步的步幅都大致相同，哪怕是关门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一丝响动。她不卑不亢地走到自己面前，用非常优美的动作行了一个礼，然后恰到好处地说道：“室韦蒙兀，愿您有勇气战胜所有的卑劣行径。”

之前就说过，三大侍女的平均年纪一个比一个小，尼赫鲁还只是一位洋溢着年轻气息的年轻女孩。现在的她身穿最传统的白衣侍女丝质礼服，除了腰间系了一根红色的丝带以外，几乎看不到其他的颜色。但这件裙子反而相当程度上衬托出了尼赫鲁身上估摸着也有两斤的装饰物。

之前说过，尼赫鲁的脸比较圆，和其他两位女侍长相比要可爱不少，而且她的个子也不算高。所以尼赫鲁装扮自己时更愿意朝着可爱靠拢。郁证能看到在丝质的裙子下是粉色的内衬，搭配上她选择的那些小小的装饰，让她看起来仿佛一个真正的少女一般。哪怕是郁证看都……好吧，郁证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见过赵笙韵以后已经失去了对女性的审美能力。

他稍稍低了头，摸了摸自己眉心的两道彩纹，回到：“愿你心宁平安。我想知道，你是在门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吗？”

尼赫鲁心中窃喜，但她脸上依旧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是的，我身为赵笙韵教的白衣侍长，一举一动都代表着赵笙韵教和白衣侍女的颜面，自然要随时随地保持最良好的状态，这样才不会遭人白眼。”

“那你知道你浪费我多长时间吗？”郁证连微笑都快要消失了。

“您说……什么？”尼赫鲁一时之间居然没反应过来。

“时间啊，我每天的工作时间有限，现在又是特殊情况。衍摩婆默达团队到现在都不是一个合格的政府，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需要我照看。而且赵笙韵相当不满我每天都不在她身边陪伴，而是到这里来干这种费心费力的事情。更何况现在衍摩婆默达人心惶惶，所有人都不知道新的团队能否超越之前的衍摩婆默达神殿。尤其是开了那么长时间的会，极大的加剧了人们的恐慌心理，你觉得这个时候是把时间花在补妆上还是花在工作上更好呢？”郁证抬起头直视着尼赫鲁的双眼，露出了他招牌的微笑。

“室韦蒙兀王，我只是……”

“别再浪费时间了，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了。希望你下一次能动作快一点，不要浪费我们重要的时间了。”

尼赫鲁的嘴角抽了抽。她点了点头，接着就从手里拿着的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沓纸。

郁证从她手上接过这沓纸，才翻开第一页就听到尼赫鲁开始详细地讲解：“这是我的调查报告，一共有一百八十三项具体调查内容，我基本上询问到了每一个成年的衍摩婆默达人。”说完她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沓纸，只不过稍微薄一点，“这是衍摩婆默达神殿对于这件事的看法，基本上是得到了所有部门的详细调查报告。”

室韦蒙兀看了看尼赫鲁递上来的第一份报告，沉默一会后问到：“你知道这两成支持地上之民进入衍摩婆默达的人是从哪里来的吗？”

尼赫鲁微微低头，用刘海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赵笙韵的话对于衍摩婆默达人而言是非常有分量的。”

“所以如果没有赵笙韵的命令，这两成都没有了？”

“是的，据我观察，真正认为衍摩婆默达人应该接纳地上之民的恐怕不超过一千人。”尼赫鲁放低姿态，非常恭敬地回答。

“哼。”室韦蒙兀一下瞪大了眼睛，靠在椅背上说：“看样子整个衍摩婆默达的问题非常严重啊，赵笙韵亲自发话都有这么多人不愿意听从。衍摩婆默达人的信仰有相当严重的问题啊，我觉得审判庭应该把那些不同意的人都抓起来，好好地检查一下他们的信仰是否坚定。”

尼赫鲁依然低着头：“恐怕您说错了，假如说是赵笙韵亲自下令，衍摩婆默达人至少会有一半发自内心支持这项决定。但很可惜，您在其中扮演了一个角色。”

郁证挑了挑眉毛，脸上露出几分异色，嘴的上半部分止不住的往下垮。他说：“听你的意思是，这是我的缘故咯。”

尼赫鲁抬起头看着郁证，然后她摇头说：“不是这样，我只是在解释为什么衍摩婆默达人不同意接纳地上之民而已。请您不要怀疑我们对赵笙韵的忠诚程度。”

“你知道这很难的，尼赫鲁。”室韦蒙兀重新摆出了他的微笑，像是泥沼中滑行的蛇一样，“看样子，你对于这个问题是了解的比较深刻了。”

“能够帮助赵笙韵是我此生最为伟大的使命，自然要做到无可挑剔。”尼赫鲁很是自豪地扬起了头。

“那你能给我什么建议吗？”

“我只是分析我所知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点子。”

“这是不可能的，没人能对一件事情了解以后完全没有任何想法。我希望听听其他人的看法。”郁证故作轻松地扭到了一边，没有继续盯着尼赫鲁。

尼赫鲁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等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尼赫鲁终于开口了：“偏见与隔阂。”

郁证心想你终于开口了，不然我一直看着那堆比都我高的文件，心里很慌的。

“详细地解释一下。”

“因为衍摩婆默达人对于地上之民的主要看法来自那些发了疯的冒险家传回来的只言片语和远远地看着地上之民聚集地的印象。这样的信息再经过长时间的误传和扭曲，人们普遍认为地上之民就是贪婪愚昧不可开化的贱种。我觉得如果可以让衍摩婆默达见见真正的地上之民会好很多，毕竟现在我们知道了地上之民中也有像您一样聪慧且明智的人。”

“这就太可笑了，问题就是怎么样才能让衍摩婆默达人不那么恐惧地上之民，进而让地上之民进入衍摩婆默达不会造成太大的冲突。你却告诉我只要让地上之民进来，衍摩婆默达人就会接受地上之民？这就未免太荒谬了。”郁证重新转向看她，一对锐利的眼睛盯着尼赫鲁，让人看着心里发毛。

尼赫鲁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可以说服在衍摩婆默达广有名望的长老们，让他们同意先让一部分地上之民进来。”

郁证笑的更开心了，就连语气都发生了改变：“凭什么？”

“我的全名是尼赫鲁·甘瓦罗，甘瓦罗家在衍摩婆默达还是有一些名望的。只要我说服了我的父亲，那么我的父亲可以说服绝大多数长老，再加上衍摩婆默达团队的发力，衍摩婆默达人不会反对一小部分地上之民进入衍摩婆默达。”不知是不是错觉，尼赫鲁觉得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喉咙在发干。

室韦蒙兀脸上的笑容终于垮塌了，他像鹰一样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在尼赫鲁身上扫过。他的手胡乱地翻着桌子上的那份报告，虽然看起来目不转睛，但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快的看完这份报告。

此时郁证的确没有把注意力放在报告上面，他只是胡乱地把那份报告记在脑子里，准备好随时回忆而已。他在思考着尼赫鲁话语的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在衍摩婆默达，那些有名望的人说话是非常有分量的。毕竟衍摩婆默达神殿的选拔制度养活了一帮靠家族名誉吃饭的人，而这些大家族自然而然会形成宗族势力，而其中相当大的一支就是尼赫鲁所在的甘瓦罗家族。衍摩婆默达内部的守旧势力代表就是他们。

这是……要对自己试好？还是说有什么其他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