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是个宠妻狂 第101章 不能理解

最后郁证不得不瞬移到她面前提醒她用神力，这时赵笙韵才想起来自己其实是会瞬移的。两人这才一同出现在第五圣环的大门口，郁证还能看到那株把郁证吓的不轻的霓虹花灯就在那里。

两人手拉着手，赵笙韵的其中一只手拿着一个不大的球形物。好像是用银打造的外壳，从缝隙能看到里面有一些鲜艳的花朵，好像还被水泡着。郁证这就知道这是自己不能理解的东西了。

“我们走吧。”赵笙韵没有像婚礼上戴上风帽。她就那样轻轻地向前踏了一步，像一只刚会走路的小鹿。同时她的手还轻轻地拉了郁证一下，示意郁证跟上。而郁证自然也就跟了上去。

两人才走了几步，森林就从原初的安静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有多热闹？

“咕咕咕咕咕哒”

那些灯笼鸡就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看见了肉骨头一样，从森林里窜了出来，飞快的挤满郁证视力所及的每一个角落。用它们极具辨识度的声音攻击着郁证的耳朵，红色的光让这里的一切变得血红。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但那些红光照亮了趴在树干上、趴在树枝上、挂在蛛网上的希瓦妮的子嗣。它们的数量比起灯笼鸡来说只多不少。红色的光芒让它们变得好似择人而噬的怪物，等待着郁证成为它们的猎物。郁证都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婚礼的时候它们没有加入迎接队伍，他也只能庆幸那天没有它们。

郁证的头顶流下一滴冷汗。

看来这一天好像也没那么好度过啊。

现在的第五圣环对于郁证而言实在是太可怕了。数量多到足以把整个森林都铺满的灯笼鸡，聒噪的叫声让他头疼欲裂。他们的眼睛大而无光，像是毫无思考的恐怖怪物，而它们发出的红光更是进一步坐实了这种感觉。

但比起它们头顶上的东西而言，已经算是很可爱了。体长可达半米的大蜘蛛们数量完全不弱于地上的灯笼鸡，它们趴在任何一个它们能落脚的地方，整片森林的树冠都被它们填满，甚至于在树和树之间织起巨大的蜘蛛网。它们用六只眼睛打量着郁证，又被周围的红色染上了光，让它们看起来被浓重的血气包裹，就连眼睛都变得血红一片。原本光滑的黑色外骨骼也变得狰狞恐怖起来，像是一滩滩血迹、又像是一个个长着八只脚的头颅。郁证能看到它们的毒牙在不断地拨弄着，好似是在等待郁证成为它们口中的下一个食物。

郁证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遭到前所未有的考验。真的，也就是郁证知道它们没有恶意，否则现在郁证已经动手伤人了。

赵笙韵似是感受到了郁证的不安，她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郁证的手，接着，森林中忽然传出一些猫的叫声。很小，但郁证能听到。

一只小猫从灌木从中跳到小径上，翘着尾巴跟在他们两个身后，然后又出现了一只，很快，三三两两的猫就围在郁证他们身边，像是巡航一般包围住他们。喵喵的叫声一直不停。

本来郁证还以为自己能稍微放松一点，但很快他就知道错了。本来只是停在树枝上的蜘蛛也有样学样跟上了他们两个，而灯笼鸡因为它们的特性也如此行动。很快，郁证就看到头顶的树冠上不停地有蜘蛛跳来跳去，甚至有直接砸在郁证面前的。那些停在森林里的则八足马力在灌木丛中穿梭，又被灯笼鸡们的光照到，在树干上留下巨大的影子。一切都变得更加糟糕了。

郁证在心里决定，回去以后我就把这个场面画出来，专门往那些怪谈故事会上发，吓死他们。

总之，在极为漫长且恐怖的一段时间后，郁证终于和赵笙韵走出了第五圣环的森林，来到了那片草地。和几天前一样，灯笼鸡和蜘蛛们留在了森林中，红彤彤的一片看的人理智暴跌。而郁证面前，就是卡皮尔、撒德普拉、希瓦妮三只身高极为高大的巨兽。

现在看，郁证才发现撒德普拉真的不大，和另外两只比，他的体型要小很多了。

“嗞。”希瓦妮最先开口了，于是郁证在心里默默想到：【翻译。】

“我们还是挺喜欢你们这一对的。”希瓦妮温柔的声音出现在郁证耳边。

“我也参加过不少这样的活动，一切都要看接下来了。”撒德普拉的声音也在郁证耳边响起，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是那种非常沉稳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二十年的老烟嗓了。

“室韦蒙兀，我问你几个问题。”忽然，撒德普拉转头盯着郁证，语气非常严厉，“告诉我，你最重要的是什么？”

郁证愣了一下，然后便回答道：“是生命。”

“那么生命是什么？”

“是苦难的历程。”

“那么苦难又是什么？”

“是无能为力。”

“你最重要的是无能为力的历程吗？”

“是的。”

“为什么？”

“正是这样才能变得坚强。”郁证不卑不亢一一回答，脸色平静，好像自己眼前的只是一个路人而不是一只活了十几万年的巨兽。他们两对视许久，就像几天前一样。

只不过撒德普拉能够感觉到室韦蒙兀变得不同了，几天前的他很明显相当拘谨，似乎还在顾忌什么。但现在他摆明已经习惯了衍摩婆默达，以及成为衍摩婆默达的主人。

“可以的，我喜欢你这种满嘴跑火车还像个没事人的感觉。”卡皮尔忽然插嘴道。现在他像只大猫一样蹲在草地上，看起来相当庞大。

“要知道能够在撒德普拉面前保持风度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希瓦妮的声音也加入了其中，“在这一点上你做的还是不错的。”

“我也不想，谁让我就长了这么一张脸呢。”撒德普拉的声音好像有点无奈。说完他就看向了郁证，说：“你的回答还不错，最起码你有了一套自己的看法。而且你还不怕我，恐怕我接着问下去你也能回答的上来吧。总之，我就不再管你了，让赵笙韵去看吧。”

要不是知道翻译没错，郁证真的想象不到三个音节可以表达这么长的意思。

这时，赵笙韵开口了：“我不是说过他很不错了吗？你们就是不相信我，她们几个也就算了，你们也是。”

“我们当然是信的，但我们的考量标准和你不同罢了。就算室韦蒙兀通不过我们的考验，我们几个也不会说什么的。这是你的婚姻。”希瓦妮笑了，她这样解释道。接着，她和撒德普拉都把视线转向了卡皮尔。

“看我干什么，我可是认同的。再说了，我认同有什么用。”卡皮尔被吓地朝后挪了挪，“这个小子比衍摩婆默达的人有趣多了。好不容易跑来这里一个有趣的，我怎么可能不让他们结婚啊？”

撒德普拉把头转到正对郁证，说到：“行吧，我们三个都过了。接下来就轮到你和赵笙韵去衍摩婆默达神殿了。”说完，他俯下身子，把他嘴里衔着的东西放到了郁证面前。

那是一个铃铛，被一根线吊在撒德普拉的喙上。郁证接过它，接着希瓦妮就说道：“把它系在赵笙韵的手上。”于是郁证便照做了。赵笙韵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在郁证系好以后摇了摇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郁证把赵笙韵朝他这里拉了拉，对三个圣兽说道：“感谢你们的认同，不得不说，正是你们让它变得如此可贵。”

“没必要这样的，我们又不是人类，不需要这样的奉承。”卡皮尔他摆了摆厚厚的肉垫，示意自己受不了这样的马屁。

那就说明没拍到位。

“并不是，倘若没有你们的话，我也不会等到这样一个完美的新娘。”郁证微笑着说。听到这句话，赵笙韵拉着他的那只手推了一下，虽然她没有说话，但郁证还是听到了那一声：“死鬼。”

希瓦妮又笑了一下，然后就让开了道路，那个没有灯的走廊又一次出现在郁证眼前。他便牵着赵笙韵的手走向那里。

三位圣兽自然是没法从这么小的城门里经过的，于是卡皮尔便张开翅膀，从那堵城墙上飞了过去。希瓦妮则是和正常的蜘蛛一样，从城墙上翻了过去。而撒德普拉变成了一道七彩的光，直接贴到城墙上，一点点的渗透进其中，又从另一边渗透出来。此时，郁证和赵笙韵还在城门里走着。

系上那个铃铛以后，赵笙韵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铃声。声音意外的节制，往往只会响一声，之后就没有任何声音。同时音量也控制在你可以听到，但又不会觉得吵闹。铃铛伴随着赵笙韵富有节奏性的步伐响起，让两人的步伐逐渐变得一致起来。

很快两人就走出了城门，只见第六圣环的沙漠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长长的石头路面，以及望不到边的清澈湖面。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金字塔出现在两人面前，最顶上就是衍摩婆默达神殿。而潺潺的流水从上面流淌下来，长长的石头路一直往上，变成了台阶，直抵衍摩婆默达神殿的大门。

三只圣兽就在两人背后的城墙上扒着，看见他们两个出来了，各自也就从上面下来。撒德普拉就跟在两人背后，卡皮尔在左边，希瓦妮在右边。撒德普拉走在石头路上，卡皮尔在天上飞着，希瓦妮像个水虱子一样趴在湖面上……动起来也像个水虱子。

又一次，跪在真实。

赵笙韵直接拉着郁证向前走去，三只圣兽也就跟上。不过才走了两步，明亮的天空忽然变得昏暗起来，好像变成了黑夜一样。郁证还没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两边的湖面忽然就升起了一根根红色的蜡烛，接着，温暖的烛光就照亮了周围。

似乎是还嫌不够，两人周围的空气中浮现出一个个金色的圆球。看起来和之前郁证拿来照明的灵珠差不多，只不过这些要大得多，足足有脸盘子大。同时它们是金色的，发出柔和的光，彻底照亮了两人周围的一切。

赵笙韵每走一步，她身上的领带就响一下，周围的光源也就跳动一下。好像赵笙韵的脚步变成了第六圣环的心跳一样。一切都被这节奏鼓动了，郁证的脚步、撒德普拉的脚步、卡皮尔鼓动翅膀、希瓦妮拨动水面、郁证的心跳、全部都随着这个节奏律动起来。

两人越往前走，金色的灵珠和两边的蜡烛也就跟着他们往前。只要郁证一回头，就能看到分列两旁的灵珠和蜡烛排成一排。在漆黑一片的第六圣环里实在是太显眼了，就连两边的卡皮尔和希瓦妮都被比了下去。

两人踏上了阶梯，铃声变得愈发清脆起来。隐隐约约之间，郁证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在水面上出现了。声音一点点变大，郁证看到两边居然出现了小舟，上面同样载着蜡烛，就在郁证看见它的一瞬间，它上面的蜡烛忽然就被点燃了。

光在那一瞬间好像活了，它从一艘小舟跳到另一支小舟上，只一瞬，第六圣环里所有的小舟上的蜡烛都被点燃了。郁证看到将近一百艘小艇跟在她身后，跟着她朝金字塔上的衍摩婆默达神殿开去。它们违反物理法则逆流而上，就连速度都没有发生一点变化。

石头台阶好像很长，也好像很短。等到郁证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和赵笙韵就已经站在衍摩婆默达神殿的大门口了。不需要推，那扇大门自动打开了。赵笙韵也牵着郁证走了进去。

和婚礼那天不同。推开门后出现的不是流光溢彩的神殿，而是一个有些陈旧，甚至是有些破损的神庙。里面没有任何照明物，土灰色的尘土漂浮在神庙中，就连地上的白色大理石都变得脏兮兮的。就连郁证的视力都看不到四壁，入眼皆是黑蒙蒙一片。

赵笙韵和她背后的灵珠像是一把利剑，一下子劈开了这里，一束光直接照到了神庙最里面的墙上，照亮了一点点墙壁。那里是一座巨大的赵笙韵雕像。虽然神庙好像已经废弃很久，但它依旧是一尘不染的样子。好像灰尘就连她的石像都无法沾染。

他们又往里面走了几步，随着灵珠数量增加，照明度也随之增加。郁证看到了对面墙壁的周围，那里……又是两座赵笙韵的雕像？

三座雕像形态不同，不过都比较端庄。但神殿随着他们的深入变得越来越亮，郁证的脸上也越来越挂不住了。因为一座又一座赵笙韵的雕像出现在他面前，不过这些雕像要小得多，可能都不到半米。入目可见，所有的雕像都各不相同。

郁证直接心里想到：【告诉我，这里有多少雕像？】

一个毫无感**彩的声音出现在郁证脑海里：【六十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座，真是神经病了，我雕这些很容易吗？】

郁证没有管那个声音的奇怪言论，因为此时他和赵笙韵已经走到了那三座巨大的雕像前面。同时，撒德普拉从它们背后走到前面，然后一呼翅膀，七彩的光芒瞬间照亮了一切。

那些土灰色的尘埃像是被翅膀扇出的风吹动了，它们变得几近凝实，一缕缕聚在一起顺着墙壁飞速拂过。那些尘埃拂过一座座赵笙韵的雕像，一下子所有的雕像似乎都变得栩栩如生，又像是从尘土中刚刚出现。直到这时，郁证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大的惊奇的圆顶。

“老公。”赵笙韵举起手上的花熏球，“点燃它吧。”

此刻，那些土灰色的尘埃好像是砂纸一样磨过了整个圆顶，所有的赵笙韵雕像都一瞬间焕然一新，在灵珠的光芒下发出饱满的光泽。墙壁上那些被尘土遮盖的壁画也显露出来，刻画着赵笙韵降临到这个世界以后的所作所为。

金色的铜钉将这里分了层，每一层都有数不清的赵笙韵雕像。放眼望去，郁证居然完全找不到任何两个赵笙韵是相同的。同时，郁证也注意到整个空间发生了不正常的变化，他和赵笙韵只走了四十多米就到了圆顶的另一边，但现在郁证回头却连衍摩婆默达神殿的大门都看不见了。

三只圣兽围在他们两个身边，赵笙韵就在自己的对面，手里拿着那个花熏球。她说要点燃它，但郁证根本不知道怎么点燃这个还泡在水里的花。

“我还是按照惯例说一下吧，这个花熏球点燃以后，新郎和新娘会沉入同一个幻境之中。在那里，你们会看到所有会阻碍婚姻的幻觉，从不那么要紧的，到几乎难以战胜的。只有直面它、战胜它才能在幻梦中看到自己的爱人。”撒德普拉忽然解释了一下。郁证一下子就绷紧了神经。

“那个，如果找不到的话……也不可能就判你们离婚就是了。这只是一个帮助你们直面内心的东西，并不能决定对方是否真的爱你。就不要太看重了。”撒德普拉又开始解释了。听他话里的意思，貌似找不到对方其实是个比较严重的事情？估计有很多人就是因为这个被嫌弃了吧。

“开始吧。”赵笙韵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手里的熏球点着了。那个圆形外壳开始变热，很快球里面的水变得沸腾起来，蓝紫色的烟雾就从液面上飘出，很快聚成一团云雾状的烟。它一点点变大，一点点扩散开来，将郁证和赵笙韵两人笼罩在其中。郁证吸了小一口，只觉得芳香扑鼻，甚至还觉得自己更加精神了。正当他抬起头来想问赵笙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的时候，就看到原本站在他对面的赵笙韵不见了。再一看，三只圣兽都不见了。

不知不觉间，圆顶就变回了之前那副灰蒙蒙的样子，那六十多万赵笙韵的雕像也都隐没了。现在除了远处的光以外，郁证什么都看不见。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么明显的方向还不清楚？这样的光芒简直比地图上的感叹号还清楚吧。

于是郁证便朝着光的方向走去，当然和很多剧本里一样，郁证根本接近不了那个光芒的所在。

在郁证体感走了大约十分钟后，他听到了第一个声音：还记得赵笙韵的饭菜味道怎么样吗？

郁证差点没被这个问题笑掉下巴。那个声音应该也感觉挺没意思的，于是它直接问了下一个：告诉我，被丝丽娜迦那个小家伙用那种眼光看着是什么样的感觉？

“说实在的，我并不在乎。这种眼光我早就习惯了。”郁证直接坐在地上回答了它的问题。

“那么，衍摩婆默达对于你的偏见呢？那种歧视、偏见、傲慢和侮辱。你受得了吗？”

“不就是鄙视链底端吗？真当我没待过是怎么的。七八年前恨国贼满地乱窜的时候我也是贴吧喷人时候的一个先锋啊。这种感觉我体验过不止一回两回了。再说了，衍摩婆默达和赵笙韵又有什么关系啊？和我们的婚姻有关系吗？”

“那么你受得了现在这个样子吗？吃软饭的东西？”

“首先，整个衍摩婆默达都在吃，好歹我还在尝试着进行管理工作。第二，赵笙韵是神，为什么用这样的关系束缚她呢？”

“赵笙韵可是毫无人类的观念，你就不会担心她做出什么她看起来很正常，你却觉得难以接受的事情吗？”

“赵笙韵的神力能够扭转过去，这样的问题不成立。”

听到这里，郁证也就明白了。所谓的阻碍，就是自己内心里对于这个婚姻的担忧的具象化。如果只是这样的幻觉，郁证有把握吃鸡。

“你对赵笙韵的服装品味就不反感吗？”

“说实在的，我也是挺喜欢这种带一点洛可可味道的风格的。你要是真问我喜不喜欢，我还是挺喜欢的。只不过不是最喜欢而已。”

“赵笙韵是神明，等到你已垂垂老矣，她还是那样年轻。”

“明明是我血赚好吧。”

“你的意思是要让她一个人面对失去爱人的伤痛吗？”

“你是不是对赵笙韵有什么误解啊？她会是因为我这么一个人类死掉就会悲伤的？”

“她不明白如何为人妻子。”

“说的好像我知道怎么为人丈夫一样。”

“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

“我看现在不是培养的挺好的吗？”

“你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

“可赵笙韵也不属于这个时代啊。”

“她长着六只手。”

“超性感的！你不服吗？”

那个声音忽然就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是没话可说还是被郁证的发言震惊到了。

多肢的确是郁证的好球区之一。这点他倒是没有说谎。

就在郁证猜测自己是不是已经完全战胜了幻觉的时候，那道光忽然开始飞速靠近郁证。郁证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接着就看到那道光出现在郁证面前，“咚”的一声，郁证就被撞出去了。

他抬起头，就看到那道光变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和他身高差不多，体型也差不多。再仔细一看，眼前的可不就是室韦蒙兀吗？

“你这个小偷！”室韦蒙兀提着郁证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你以为你杀了我？告诉你，还没那么容易！你偷走了我的一切，我的名字、我的地位、我的臣民、我所有的梦想和希望、还有赵笙韵。”

郁证的双手直接抓着室韦蒙兀的双手，把他从自己的领子上掰开了。他双眼直视室韦蒙兀，面色狰狞地说：“首先，赵笙韵不是你的。第二，为什么不说我也偷走了你的责任和承诺。难道你以为我会对你这样的家伙心怀愧疚吗？”说完，郁证用自己的脑袋狠狠地砸在室韦蒙兀的头上。

室韦蒙兀一个趔趄松开了郁证，而郁证则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这一脚直接踢出了空爆，把室韦蒙兀踢到好远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