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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都和贵妃有牵连 第46章 第46章

作者:糖果非糖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1-03-25 17:19:41 来源:文学城

日晡温柔的光照映在波纹浅浅的湖面凝聚片碎金,几尾锦鲤撒欢游曳漾起点点安详。

霍灵渠带她妹妹在水榭里相谈,婢女们都避在水榭外候着,晏霁之带朱楼走进水榭,见她眉眼温柔,没有被火烧吓到的心有余悸,淡笑告知:“我已经传令备马车,时候不早了,让笛生和朱楼送人回乌台巷,你们姐妹以后再聚。”

“好。”霍灵渠柔声,拉住妹妹的手再叮嘱些家常话,送到水榭前止步;霍桑柔眷恋地抱抱姐姐再随大丫鬟朱楼离开,她们走出视野,霍灵渠还在遥望。

“跟我去书房。”

晏霁之语气平平地留句话就走,霍灵渠落后他半步尾随,两人各自沉默,一路沉默着走进蔚然居的世子书房,女人关住书房门,转身即被抱住,她险些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有多险吗?”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吻通,晏霁之后怕的心才算回落,霍灵渠怪道:“正房的寝屋底下有密道和暗室,火烧起来前我就走密道来书房了能有什么危险?”

“密道、暗室?”晏霁之恍然拍脑门:“对啊,我怎么给忘掉我们寝屋里有密道?”

“没有能逃生的密道,我会让晏诺拿麻绳将英王妃绑起来。”霍灵渠坦诚想法:“她再张牙舞爪发狠在我眼里也根本没威势,我是没把她放在眼里的。你要是生气我对你娘太放肆,今夜我就回乌台巷,桑柔见到爹爹和那么多家人有好多话和我说呢。”

回应她的是炽热澎湃的缠绵。

晚膳推延至满天星斗时,霍灵渠避在碧纱橱里,一袭新换的水红色绫裙勾勒着魅惑,她脸颊绯红,听着婢女们细微的摆膳声,奴婢们离开就埋怨他,晏霁之振振有词:“我迁就你都在书房里摆膳了。”平日里他尚且甚少会在寝屋摆膳,何况是书房。

霍灵渠自然清楚他这讲究,郁闷横他眼,晏霁之再吻吻她,抱起美人走出碧纱橱。

晚膳清淡,软熘肉片、清蒸桂鱼、山药排骨汤、素炒莴笋丝、春笋片、一品豆腐,简简单单的六道菜肴和两碗清粥。霍灵渠没甚食欲,特意不要米饭而改成粥。

晏霁之给她舀碗排骨汤,哄道:“再嘟嘴,菜要凉了。”

霍灵渠喝口汤,跟他说件事:“书籍和贵重的金玉器物,在浇铜油之前,我就让奴婢们收拢装箱搬入奕风楼了,我们的衣物间在奕风楼,新的寝屋暂且也安排在奕风楼吧。”

两人衣物多,寝屋里放不下,他们的寝屋只放近半月或两旬穿戴的衣裳;蔚然居是座四进院落,烧毁的正房在蔚然居的第二进,奕风楼在第三进,是座五间两层高楼阁。

晏霁之刚应声好,撞门声和尖锐的叫嚷声乱哄哄的从屋外传来,他顿时心情坏掉摔筷,即使这只是被打扰的烦躁;霍灵渠吩咐屋外的婢女取双新筷,哄他平心静气。

他们用过晚膳,婢女们撤掉碗筷,霍灵渠离开书房来到烧焦的废墟前,夜空繁星闪烁着碎宝石的光芒,然而映在别处的美丽星夜景致,划过这片废墟只留吞尽光辉的黑暗。

绿岫领六名小丫鬟提灯笼跟着,看流光姨娘有些呆愣,劝姨娘早些回屋歇息。

耳畔的哄闹声不绝,霍灵渠站定片刻问:“岚瑟居有什么变动吗?”

“婢子听闻王爷将岚瑟居的仆婢减掉过半,只留二十名奴婢伺候王妃;大厨房给王妃准备的晚膳有凉拌鸡丝、红烧肉片、清蒸桂鱼、山药排骨汤、银耳鸡蛋、素炒白菜、翠竹报春和银丝花卷。”绿岫抿唇停顿下再道:“总共八道菜肴。”

英王妃的膳食是十二道菜起,大厨房提前备三四日的食谱给她过目,她定下后再安排,若她用膳时突然有想吃而饭桌上没有备的菜色还会临时再添盘,她每餐基本要十二至十五样菜盘,猛降到八道菜几乎等于膳食减半。

霍灵渠垂眸:“大厨房,闹事了?”

可不是闹事那么简单,岚瑟居减掉许多仆婢后王妃就跑来闹过,世子和姨娘没听见而已。绿岫低声禀道:“王妃身边的扈妈妈亲自带人去的大厨房,争执小半时辰才回。

王妃便没胃口改成要盅血燕,大厨房回话,王妃每日定例一盅燕窝,早膳已经备过,再要燕窝得王妃自己掏银两不能走王府的账。王妃气极了,亲自带人去大厨房问话,摔砸损毁好些碗盏和食材又要撤换管事,只是…只是大厨房没有人听从。

回话就是:奴婢们自然敬着王妃,但规矩如此,请王妃莫为难奴婢们。王妃暴怒,又传后院的总管事蔡妈妈,不仅还是那个结果还要清算大厨房被损坏的碗盏和食材,要么请王妃掏银两补给大厨房或者从王妃下月的月银中扣。”

霍灵渠惊讶:“王爷要换成两位少奶奶掌中馈?”

绿岫轻轻摇头:“婢子听说还是由王妃担着名头,管家和两位大管事亲自到岚瑟居回话,府里的奴婢护卫和众姨娘还有哥儿姑娘少奶奶们自然都是敬着王妃的。”

但也只有这敬字,王妃不能再干涉府里任何事;全府几百人都没想过会是这种结果,都知道世子爷宠爱流光姨娘可也没想到世子能为宠妾将矛头对准亲娘,就这么短短几个时辰,下人们之间已经在猜测世子会将流光姨娘扶正。

“院外是在敲门吗?”霍灵渠伸手揉揉太阳穴,绿岫硬着头皮说:“好像,好像是找来堆瓦罐大的重石头在抡着砸门,奴婢们都不敢,是王妃亲自拿石头在砸。”

霍灵渠被气笑了,甩袖往奕风楼走,众丫鬟连忙提灯笼跟上。

斜月弯弯轻轻跃上眉梢,浅浅银辉流连过破损朱门转徙花草深处,静待深夜万籁俱寂。

新寝屋布置摆设与原寝屋相近,橘红挂帘偶尔飘荡撩过琉璃灯盏熏染的温馨更无二致,晏霁之在书柜前粗粗看遍的确还是原来的摆放序列,他取出近期在看的《战国策》,走到床榻前突然想起来:“我送给你的图册是不是被你放任着给烧没了?”

霍灵渠俏脸涨红,比她穿的玫瑰肚兜还艳,她忍羞呵斥:“你能正经点吗?”

“你确定要在床笫间跟我谈正经吗?”晏霁之把书卷递给她,掀开锦被躺进被窝,靠在床头把女人揽入怀再接过书卷,提醒道:“要是图册被烧毁了,我再给你补上就是。”

“这都什么癖好呀,你就这么热衷给枕边人送春宫图吗?”霍灵渠生气地抢过书卷,晏霁之淡定纠正:“不,我只热衷给你送,等你做贵妃以后我照样能给你送。”话落,他果不其然被打,他抱住女人哀怨:“都怕你走后我夜夜孤枕难眠,容我耍耍嘴皮子怎么了?”

她又何尝愿意进宫?霍灵渠骤然失落,把书卷还给他,晏霁之逗道:“我刚发觉今天这场火有个很大的好处,就是能让我明天乃至后天都名正言顺告假。”

霍灵渠被噎得不上不下,气道:“你还能避几天呀,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你娘吧。”

“何需应付?碰见时我令下人们请王妃回岚瑟居即可。”晏霁之搂着她翻开书卷看书,霍灵渠愣了愣,有点触动的仰头看他,他回望,轻佻一笑:“不是你非要闹着缓两个时辰吗?还有半个时辰呢,这么快就又想要我了?”

霍灵渠平静地略过,拉拉锦被靠他怀里闭目养神。

窗外星辰隐没,黑夜在盏盏灯火黯然熄灭的尽头悄然溜走,天际堪堪露出鱼肚白,屋内仍满室灰暗,芙蓉帐里忽然冒出点响动;霍灵渠做梦醒来,想翻身时吵醒枕边人,晏霁之闭眼问怎么了?

“我做梦梦见我们的童年,梦见打仗、梦见我带着妹妹在逃难,还梦见有妖魔鬼怪,我自己也不知道乱七八糟得都在梦什么,然后就醒了。”霍灵渠喃喃低语,说着说着就睡着了,晏霁之抱她侧卧,亦很快睡着,**半宿,俩人困着呢。

旭日初升,明亮的光线还阻隔在厚厚云端之上,寝屋门外响起禀告,还是昨晚的事。

虽然离得远但隐隐约约仍然能听到传过来的响动吵闹声,霍灵渠睡意朦胧受影响小,往男人怀里挤挤就继续睡;晏霁之睡眠浅,即使入睡也会被吵醒,反复被吵醒几回后他烦了,干脆抱起霍灵渠彻底酣畅淋漓番,沐浴之后顺利睡回笼觉。

午后明媚的阳光将庭院照耀得朝气焕然,清雅的紫玉兰花香追逐阳光的轨迹芬芳点缀,盎然春意多灿烂,自然而然落就片惬意。

二楼阳台,婢女们搬来罗汉床放好再摆好茶点瓜果后退下,晏霁之抱美人躺靠在紫檀木罗汉床里晒太阳;霍灵渠鸦青的秀发用银丝带挽着,一袭素净长裙压不住的媚,她捧起矮几上的白瓷蛊喝燕窝银耳汤,莫名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舒服。

“今早你睡得不好,这两夜睡前你都喝碗安神汤吧。”晏霁之执酒壶倒杯葡萄酒喝,霍灵渠随意嗯声,喝过几口燕窝银耳汤后放掉白瓷盅,专注晒太阳。

“昨晚我备了致谢的礼单,今早箫生已经把谢礼送给魏王、舒窈和霍家,霍家又给你送来许多补品,就这几天你肯定吃不完。不如挑一点留下,其余补品转送给你妹妹。”

霍灵渠点头:“好呀。”她倒也想起件事:“王妃的膳食和仆婢都减了,衣裳首饰各个方面恐怕也要减,王妃回娘家了,事情就要传出府。她是你生母就永远占着舆论优势,不恢复她的用度,你若不减用度就不合适。”劝他道:“你也减减用度吧,哪怕只是做做样。”

晏霁之置若罔闻,倒杯葡萄酒递给她:“我亲自酿的,尝尝。”

“你酿的酒?”霍灵渠讶然:“你种葡萄啦?”

“……”就像全然没准备的意外之喜,晏霁之惊喜得甚至有些不可思议:“你、你怎么联系起来的,因为我酿葡萄酒所以我就在种葡萄吗?你这逻辑未免匪夷所思吧?”

“毕竟四年多,我的重心都是你。”真正是已经八年多,也是他自己告诉她的。曾经他们搬到城郊的竹屋生活,竹屋后的橘树是他亲自栽种,橘树结出橘子,他酿过甜橘酒。

酿酒前她劝他想喝橘酒可以去酒庄买,他说他若只想喝酒何必自己酿?霍灵渠揣摩措辞:“术业有专攻,你又不是酿酒匠,你自己酿的酒能与最上品的美酒比吗?

如果只是图喝酒,你那么挑剔怎么可能自己酿酒喝?若为兴趣,你有兴趣酿葡萄酒还能没兴趣种葡萄吗?若是因为兴趣想酿酒,你能看得中谁种的葡萄?不是你自己种的,再好的葡萄都能被你挑出刺来,那就是败坏你的兴致,你还能有心情酿酒才怪。”

晏霁之哈哈笑,抱紧她好一通热吻,暧昧道:“我现在特别想带你回屋怎么办?”

“你自己回,我要晒太阳。”霍灵渠饮尽这杯葡萄酒,给他降降火:“我猜你爹是想等你娶媳妇以后把中馈交给世子妃打理,你也该考虑娶媳妇的事了;按你的挑剔劲儿,你找媳妇可能真得挑个一两年,不宜再拖。”

这女人绝对故意的!晏霁之差点想咬她,冷脸放开她,自顾靠在紫檀木罗汉床里喝酒。霍灵渠挽住他的手臂,娇笑闲侃:“你怎么会想种葡萄,说说嘛。”

被催促两遍,晏霁之嫌烦得扔给她一个让她惭愧的答案:“养你啊。”

“种葡萄就能养得起我,种葡萄很有赚头吗?”霍灵渠眼眸亮晶晶的,没有任何惭愧或者说没觉得养她二字是让她羞愧,有点兴趣问:“你种葡萄一年能赚多少银两?”

晏霁之冒出个神奇的猜测:“你想做甚?”

“如果种葡萄赚头不错,将来出宫以后我也可以以种葡萄为营生。”霍灵渠给出答案,神奇的猜测成真让晏霁之差点想捂脸,她可真有想法;这有想法的女人还在规划:“葡萄是从西域传入的,就是说在西北边陲种葡萄最好,你的葡萄种植在哪里呀?”

“是在西北。”晏霁之再喝杯酒压惊,霍灵渠追问:“一年能挣多少银两?”

晏霁之比出一只手,霍灵渠考虑道:“你种多少亩呀?”

怕她真来劲儿要研究怎么种葡萄,晏霁之哭笑不得搂着她哄:“好了,别再异想天开,你真感兴趣,将来我带你去西北看我们的葡萄园。”

霍灵渠没听出‘我们的葡萄园’这深意,自嘲道:“我知道谋生计很难,你觉得我在异想天开,可我若不自谋生计将来何以为生?难道我还能靠别人养到老死吗?”

晏霁之陷入沉默,过半响,他试探着表露心迹:“如果我愿意养你终老?”

“我年老色衰时你不会再这么想的。”霍灵渠平静地捧起白瓷盅喝燕窝银耳汤,仿佛她只是在陈述个再寻常不过的现实,一如闲谈此刻天朗气清阳光明媚,这甚至就不是种质疑,几乎不可能用言语突破,晏霁之不爽:“你进宫时给你带笔银两走如何?”

“好呀。”霍灵渠很爽利,晏霁之反而讶异:“你真敢做贵妃以后还用我的银两?”

“在这世间哪里不需要银钱,钱财怎会是身外物?我祖父就最喜欢金元宝,我也喜欢,你愿意给我真金白银,我为何不拿?”霍灵渠提个现实:“你我之间再避讳也撇不清的。”

晏霁之自然察觉她的感伤,避重就轻道:“你祖父没志气,换我,我就喜欢金砖。”

霍灵渠一噎,旋即笑了,抬手抚抚他的脸颊,劝道:“我和你说正经的,出京做地方官对你对晏家都更好,不要接吏部侍郎之职,远远地离开京畿吧。”

“你以为太上皇为何突然追尊温献皇后?”晏霁之握住她的柔荑,感慨道:“唉,我竟然大意地忽视掉圣人的态度。皇帝纵容、霍家愿意使出强抢后位计策的根源是圣人,因为相比圣人,皇帝和霍家站在同个阵营。

朝堂只有生变,他们才有机会把圣人手中的权柄拿走,而这是圣人不能容忍的,所以他要把局面压死,让贵妃无论选谁都变成死局。”

霍灵渠困惑皱眉:“霍家要抢后位不是对皇帝的羞辱吗,怎么又变成在同个阵营?”

“是羞辱也在同阵营,两者并不矛盾。”晏霁之再倒杯葡萄酒喝,温声解析:“是羞辱,所以除非皇帝做傀儡否则不会容忍,但皇帝和霍家清算的提前是把大权拿到手,这份权柄在太上皇手中;那么面对太上皇,他们当然在同个阵营。”

“所以圣人追尊温献皇后是想把晏家拉进他的阵营中?”曾经太上皇心心念念的可是把晏家连根拔起呢,真是已如隔世,霍灵渠恍然:“圣人想利用晏家对付霍家?”

“对,皇帝的一品妃位全部悬空,圣人把晏家拉入局中,皇帝即使册封霍灵渠做贵妃,圣人可捧出位晏娘娘,整个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谁都不敢妄动,朝局能轻易按圣人的意愿再次变成死局,因为其中又有交错的阵营。”

晏霁之猛然凝重,语调沉沉道:“圣人和陛下相互对立的同时又站在同阵营中,他们都绝不会允许再出现位如当年我曾祖那般的权臣将皇权架空把皇帝变成傀儡。

因此他们父子为争权而缠斗之际可能还会一致决定趁机摧毁掉晏家和霍家百年基业,即使能保全到圣人与陛下分出胜负,等来的恐怕都是鸟尽弓藏、家族被彻底覆灭。”

“前晚你说的唇亡齿寒?”霍灵渠刹那间领悟,晏霁之点头:“对!”

“圣人既然要权柄还为何要禅位,当年他禅位到底图什么呀,好玩吗?”霍灵渠烦躁,晏霁之失笑亲亲她,安抚道:“自然还是为权柄,他禅位自然有他不得不禅位的考量。”

“胡话,他禅位做太上皇都还紧紧握着朝堂的大权,他做皇帝时谁还能抢他的权柄?”

“或许正是因为圣人禅位才得以保障他能一直掌控朝局,倘若他没有禅位?”晏霁之弯弯唇,笑意幽幽:“我有个猜测,即使是很小的可能,但有这种可能,他就不得不考量担忧,因为圣人赌不起也不敢赌,所以必须做出变动。”

霍灵渠古怪:“什么可能?”

“如果当年圣人没有禅位,可能他早已掌控不住局势乃至已经被害驾崩。”晏霁之说,吓得霍灵渠差点跳起来,她不可思议:“你在说什么呀?”

“好啦,圣人已经禅位多年,没什么可探究的,重要的还是眼前;你做贵妃,霍灵渠还曾是我的宠妾流光,这变数超出圣人的掌控,局面就不会被压死。但没有人能预料这变数会牵动多少变化,那就意味着谁也没把握这盘局势的走向,其实也很险。”

晏霁之抱她吻通,轻啄女人花瓣般的红唇笑:“有没有觉得自己特厉害,你是唯一的破局法宝;没有你或者说皇帝没有找到你,皇帝和霍家就乖乖等着继续干瞪眼吧。”

霍灵渠不以为然:“圣人把局面压死也没什么不好,死局至少代表稳当。”

“哈哈…你可以和圣人做知音了。”晏霁之乐了,话锋一转问:“太阳晒够没有?”

“……”霍灵渠深吸气斥他,没说几字又被男人吻住,她拗不过只能陪着,没多久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险些还在阳台时就不可收拾,晏霁之果断抱她回卧室。

黄昏晚来风急,豆大雨滴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砸落尘世间,暴雨降整夜至黎明前才停,春雨润物亦洗涤得碧空澄澈高远,阳光灿烂普照大地,又是个鸟语花香的晴朗天。

晏霁之抱着美人坐秋千,他穿身描山水诗的灰白真丝飘逸长袍,非得让女人也配合,霍灵渠一袭绘山水彩画的玉色雪缎绫裙,闭眼靠在他怀里,只当没看见婢女们在偷笑。

不怪婢女们偷笑,他俩这当众搂抱的腻歪劲儿确实过于亲热,晏煦之走进院里,猝不及防看到这幕都觉得眼睛疼:“哥哥,你才十五六岁吧?”

霍灵渠倏然睁开眼,从男人怀抱里出来,屈膝请个安就带庭院中的婢女们告退。晏霁之嫌他碍眼:“我抱自己的爱妾在院里荡秋千晒太阳算多大点事,我还没怪你来打扰我呢。”

“你看看你这卿卿我我的劲儿头,我看你魂都要赖在流光姨娘身上了。”晏煦之坐进秋千架里,没好气问:“前天你是不是传令府里减你亲娘的用度?”

“我叫你哥好吧,有王爷在,我能越过王爷做主吗?”

晏煦之取出袖中的状纸递给他,冷笑道:“两份,今早英王妃去礼部和大理寺都走了遍,佟尚书告假,礼部侍郎和大理寺少卿亲自到兵部交给大伯的。”

这是英王妃佟梦娴状告亲儿晏霁之不孝的状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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