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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都和贵妃有牵连 第35章 第35章

作者:糖果非糖 分类:穿越重生 更新时间:2021-03-13 22:17:09 来源:文学城

早春的阳光还渗着寒意,没彻底消融的残雪星星点点散布,不经意间小丛嫩绿自薄雪覆盖中悄悄冒出,垂柳抽新芽欢喜摇摆,原来又是勃勃生机焕发的时节了。

“是啊,灵渠怎么会找不到回家的路?”霍海啸眼眶酸了酸,长叹声看向凉亭外提醒:“显国公府的态度很明了,即使为维护自家颜面,英王也没必要如此争锋相对吧?

太上皇早有把英王府连根拔起之心,难道你爹是嫌晏家安稳要主动递刀吗?我家灵渠是二叔的命根,祖父和姑母的心尖尖,整个霍家的掌上明珠,叔叔他能为宝贝女儿豁出命去,难道晏明潜在晏家也有此份量吗?当然了,若是你爹也能为庶长子豁命,当我没说。”

六年前贾侧妃的大弟贾鑫白犯事被罢官下狱,由此绝了贾鑫白这辈及子侄辈们的仕途,贾家人便去扬州经商,得益于英王府的照拂,贾家这几年在扬州过得红红火火。

薛驸马对付晏明潜,第一个就挑贾家动手,年前腊月官衙闭衙前贾家的商铺被查封,贾家经商的男丁们包括刚出狱才几月的贾鑫白全部以做假账偷税等罪名被抓捕下狱。

开年后,晏明潜和他岳家以及他两个同母姐妹的夫家皆遭参本:贪赃枉法、假公济私,违法乱纪以权谋私贪污受贿等等犯事络绎不绝翻出,或许掺了水份夸大甚至还有捏造污蔑,但若真刨根究底彻查,被参的这批人最轻罚也都够被摘掉官帽。

不过薛驸马虽然来势汹汹,态度也明确,只针对晏明潜及亲属而非要与英王府结死仇;英王肯舍掉庶长子,两家的冲突就可迎刃而解。

英王则丝毫没有对薛家妥协的迹象,激烈回击,英王府和显国公府之间硝烟弥漫。

“应该不能,我猜不可能,否则爵位还能传给我吗?”

水曲柳桌面温着小酒,晏霁之执酒壶倒杯酒喝,笑融融道:“这世间能有几个霍漓江?如果灵渠是个哥儿,姨夫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娶妻吧?”

“灵渠是个姑娘家,叔叔也险些没想娶妻。”霍海啸摇摇头,失笑道:“小时候舒窈气闷堂妹比她威风,逮着机会就要找叔叔争论,这叔侄俩怎么个吵法,你都还记得吧?”

晏霁之也乐:“你三妹妹是她爹的命根,你是你爹的命根吗?姨夫每回就这么句话打发,偏回回都能把舒窈气个半死。”

“可英王若只是身为父亲最寻常普遍的偏心总该适可而止,他失掉分寸你为何不阻拦?”霍海啸略有诘问之意,晏霁之反唇相讥:“怎么拦,平白给自己惹身脏水?”

“我们家还没找到灵渠的线索,我也怕将来找到妹妹之后得认你做妹夫。”

霍海啸就想不通他在做什么:“晏明潜只是个普通的庶子又不是将来要掌家族的宗子,你爹更不可能为他豁命,请英王化干戈为玉帛很难吗?

薛家的忍让有限,星火可以燎原,再和显国公府硬拼,只怕佟家还没倒,太上皇就已经出手把你晏家百年基业连根拔起;你可别告诉我,你不在乎。”

晏霁之再喝杯酒后曝个料:“贾侧妃与徐侧妃握手言和,你家又给他送来这么个好消息可不是瞌睡遇到枕头吗?英王没糊涂,还能没点章程吗?”

“你是说下血本拿贵妃位?”霍海啸迟疑确认,得到肯定答复,他气笑了:“这叫章程?你是脑子还在温柔乡里没回魂吗?太上皇若要把英王府拔起,陛下会阻拦吗?你还不如与你爹谈谈把整个晏家送给陛下,看有没有胜算?!”

“我们两家难道已到唇亡齿寒的地步了吗?”晏霁之反笑言打趣:“你这般操心?”

霍海啸沉默下喝杯酒,叹气道:“都正徽五年了,我就没想明白过太上皇禅位的根源。”

“晏家再出位贵妃也生不出皇子。”

走到凉亭围栏前,放眼眺望水波粼粼的湖面,晏霁之冷然讽刺:“他真有心争取会拖到现在吗?英王府与显国公府的冲突,争贵妃位是画蛇添足;长房哭哭闹闹认为拿到贵妃位就能压过薛家便改了他的心意,我怎么能阻拦他救他心爱的儿孙们?”

“你在故意纵容?”霍海啸目光微变,侧身看去恰对上他的视线,既怀疑又肯定:“你想把晏明潜和晏琼勋一锅端?”

“徐侧妃想争,英王没允;晏琼勋又找我谈合作,没说服我转而搭上长房,这般钻营当我眼瞎吗?”晏霁之反问:“他们兄弟和徐家非要上赶着送上门,为何不笑纳?”

霍海啸恍然参透,眼中闪过惊讶,指向他道:“是你?!英王敢如此争锋是拜你所赐,是你在算计你爹。你说服了英王相信太上皇没有动晏家的心思,还令英王深信太上皇反而有动显国公府乃至晋王的心思,他才会这么无所顾忌。”

晏霁之冷嗤默认:“亲外甥兼女婿遭大罪憋着怒火要泄恨,太上皇对晋王和薛家无论什么心思都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脸;可你看他那副架势,他心歪地连这么简单的人情世故都能视若无睹,能怨谁?”

“你颠倒黑白的本事才令我大开眼界,”霍海啸很好奇:“你究竟怎么哄骗你爹的?”

“没哄骗。”晏霁之淡淡提醒:“朝堂大权是还在太上皇手中,可皇帝又没做傀儡;一出手就想把异姓王府连根拔起的提前是圣人没禅位,否则晏家瞬间倾塌之下空出那么多位置,他能独吞吗,他能舍得让陛下摘桃吗?圣人既然禅位,凡事只会循序渐进。”

霍海啸扬手拍在水曲柳桌面,犹如醍醐灌顶:“对啊,对啊!竟是我一直没转过弯来,圣人禅位后要谋求的是稳,一击就令晏家倾塌的震动已然非他所愿。”

“至于第二点?”晏霁之挑眉,好整以暇道:“你以为圣人禅位后哪位暗中动作最多?”

“晋王吗?”霍海啸神情莫测地站起走到围栏前,皱眉道:“难道还能比魏王多?”

晏霁之哼笑:“你分出心思观察观察就可知,晋王可是活生生在他老爹眼皮底下明抢;争权夺利也得讲点规矩,太上皇还能忍几年?”

“故此晋王一派无疑比晏家更险,英王既然清楚当然敢与薛家硬拼。”

霍海啸不由拍手给他鼓掌:“可太上皇即使下月就要除掉显国公府都会任由他的外甥兼女婿出气泄恨,英王被自己的偏心迷失心窍竟然对这显而易见的常识也能忽略是没甚可说,但你这心思啊……” 他啧啧感叹:“我几乎想怀疑晏明潜得罪薛驸马是被你算计。”

“英王从没想过退让,哪怕与显国公府斗个你死我活;甚至薛家在出手前递过口信来,只要他肯舍出晏明潜任由薛驸马处置,薛家可以不殃及其他任何人。

你再看英王的答复,他可不是为颜面而是真能舍得为这个庶长子拿家族基业去硬拼。他算得多妙,一旦两家缠斗至牵动晏家根基,为家族计我多不情愿都得相帮。”

晏霁之面若冰霜,灼灼眸光如有火在烧:“可假若换做我被薛家攻击,你以为会是什么场景?我告诉你,假若换做是我,莫说去和人家死拼,他肯出几分力都是两说,晏明潜趁机在我背后捅刀,他知道也只会装模作样训两句,晏墉对我多狠啊?!”

愤怒与痛恨交织令晏霁之眼眶猩红,他情绪激烈,压抑着低吼出报复的痛快和悲悯:“此事如何收场可不是显而易见吗?但他偏偏就是能往下跳,为何?

我算计他,这也能叫算计吗,我得有多可悲可笑才能真被我算计成功?若非他偏心得令我忍无可忍,我哪能有本事让他疼爱的那批庶出一次全部折进去。”

霍海啸长长叹息,抬手拍拍他的肩膀。

“你家想把佟家连根拔起,我没意见,更不需给我任何好处做交易。”晏霁之平复道:“暮春时我会带流光离开京畿出南海,要从南海上给你捎礼物吗?”

“好,你安心散心,不需牵挂京里的事。”

阳光温和地糅进湖面溢出浅浅光辉,微风拂过垂柳落个回旋掉进湖中撩拨起层层叠叠的水波围绕凉亭打转,几尾金鱼机灵冒尖游来嬉戏,天朗气清正当晴方好。

送过霍海啸出府,晏霁之回流光小筑,进屋看见霍灵渠坐在窗下捧着绣棚在做绣活。

嗯,是她的小外甥生辰将至,她想绣幅白猫抛线球图做成布袋送给外甥,前两天她刚做女工时还以为这女人良心发现要给他做个荷包香囊。

晏霁之接过香茗喝口热茶解解酒味,屏退在屋中伺候的婢女,闲话笑道:“你大哥都来找我让我劝英王尽快停手,你说他们为何不直接找英王?”

霍海啸自然不是第一位规劝,在京中的本家和亲戚已有半数找过他连顺郡王都没落下。他状似好奇问:“是我说话管用呢还是因为他们不想做恶人却要推我做恶人?”

英王府的大姑奶奶和二姑奶奶即晏明潜的俩同母姐妹三天两头拖儿带女回娘家哭,贾侧妃和裴氏带着长房的小辈们隔一两日就往英王跟前哭求;英王妃都没敢趁此机会落井下石,长房和两位姑奶奶猛如虎,旁人谁沾边劝句都能被扣上想害他们去死的恶名。

“亲友们自然想以和为贵。”

霍灵渠放下绣棚,捧起蜜饯攒盒拣颗金橘糖哄他尝尝,晏霁之表面云淡风轻实则没少难受,他俩独处时就没少闹别扭;必须得哄着,还得哄到他心里气顺了,不然他能变着法阴阳怪气甚至在床笫间胡来。

“最近你很喜欢哄我吃糖吃蜜饯吃奶糕嘛。”晏霁之似笑非笑:“你看我何时吃过甜食,你拿我当三岁小孩玩还是故意想给我添堵?”

“童年的时候呀,你姑母晏贵妃说霁儿只是认为姑娘家才喜欢甜食才故作讨厌,每回哄你吃颗糖都得像哄小祖宗似的哄你。”霍灵渠盈盈眼波盛满温柔,仿佛能击破心头的坚硬:“突然想起自你祖母过世后应该再没人哄你吃过糖,你该想念甜食的滋味了。”

晏霁之心里酸了酸,语调更显讥讽:“亏你还记得我姑母,不枉她生前视你如己出。”

霍灵渠不在意他这点阴阳怪气,回忆道:“贵妃病重时还叮嘱我说,你难过也只会假装无事然后偷偷躲起来抹眼泪,要我多哄哄你抱抱你,你就能好受些。”

她放掉攒盒,抱着靠他怀里,点到为止并不牵动往事:“今儿庄上送来筐莲藕,小厨房问午膳吃莲藕吗?我做主要桂花糯米藕片、香酥藕丸、莲藕排骨汤,好不好?”

过了片刻,晏霁之抬手回抱怀里的女人,低低应声:“好。”

午膳前英王派下人来请世子,都被晏霁之以‘不想被旁人平白泼脏水’给回绝了。然而有些往事就像藏在记忆缝隙里的线球,牵着线头拉出记忆如何能说打住就不深想?

深夜,暴雨拍打雕栏碧瓦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衬得芙蓉帐里安静若悄然无声。

烛光透过橘红帐幔染成片温暖,堪堪从云端回神,晏霁之又已拥紧女人吻得如饥似渴;霍灵渠思绪在飘,晏霁之情绪若有不对劲,她哪会察觉不出,这是又犯别扭了?

估摸着已经丑时了他还不想就寝,霍灵渠强行阻拦道:“我提起贵妃,惹你伤心了?”

“我也提了,”沉默许久,久得让女人以为他不想接话时晏霁之垂眸黯然苦笑声:“晏家再出位贵妃也生不出皇子,姑母就那么在深宫里被熬干心血,年纪轻轻油尽灯枯。”

“你从未提过我也猜得到,在你心里,姑母比生母更像你的亲娘。”霍灵渠婉言细语:“我不知道老王爷夫妇临终前怎么交代你,但我相信他们都希望你好。虽然你祖父祖母和姑母都已经不在了,但这世间有过疼爱你的人,对不对?”

对!可对父亲的愤懑挣扎,对如何保住家族的重负,还有时常涌起的恨不得就让这女人怀孕的冲动和压抑,种种情绪交织在这刻压得晏霁之喘不过气来,他接不住话也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把她搂在怀里慢慢平复。

“四姐姐、我是说贵妃的四公主、你表姐生前喜欢扑蝶游湖放风筝看宫外的风景,等再过些天春光明媚的时候,你向衙门告假几日陪我出城春游玩赏,好吗?”

霍灵渠仰头看他,晏霁之闭闭眼,应好。

屋中进入梦乡,屋外夜雨不知累乏地锤炼着大地直至天际破晓前;春雨润物最知时节,连续几场春雨降落就将盎然绿意装点进千家万户,春风送暖,又是焕然一新的明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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