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小杂种,你还敢过来?你杀了我家表少爷,我们可都看到了。”
马队最前面一位彪形大汉,马鞭子一指赵云喝斥道。
“狗东西,想活命就闭上你的狗嘴。”赵云长剑猛地指向彪形大汉,喝骂一声。
“吆呵?你个怂包小王八,都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了?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彪形大汉疑惑的目光打量着赵云。
“什么事?和谁吵吵嚷嚷?”马车轿子里面传出男子很不高兴的厉声喝斥。
“貂蝉,冲过去,冲到那轿子旁边。”赵云冷声道。
“大胆!快站住,小杂种,你也敢打扰我家少爷好事?不想活了?”
彪形大汉喝骂着,抽打战马,冲过来拦截赵云。
双方战马接近时,赵云猛的身体向前扑去,将貂蝉压在马背上,长剑劈向彪形大汉。
“啊!”
“咣铛!”
一声惨叫,接着一声响,彪形大汉拿大刀的手已经和大刀一起掉落在地。
赵云在马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战马向前窜去,来到马车轿子旁。
轿子中的青年听到惨叫声,刚要掀起轿车帘子向外看,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就出现在眼前。
突然出现的一幕,把轿车中的青年顿时吓得全身一哆嗦。
因为赵云拿长剑挑起了轿车帘子。
赵云看到一青年,瞪着惊惧的双眼,正是青峰谷桃花山分舵舵主的儿子马存德。
轿车里面还有一个容颜娇媚的少女,媚骨天生,十分香艳,怪不得马存德眼看快到家了,都把持不住,要在轿车中搞事。
少女衣衫凌乱,满脸泪痕,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在轿车一角瑟瑟发抖。
衣衫虽凌乱,可全身都是绫罗绸缎,一看就非富即贵人家的女子。
马存德看到是赵云,顿时愣住了。
满脸地不敢置信,惊疑地双眼瞪得灯泡一般。
半天才回过神,眼中浮现出满满的轻蔑,怒极反笑:
“妈的,真是活见鬼了,好你个小杂种,你,他妈疯了,脑子进水了,竟然敢挑衅到老子头上了?”
“这他妈,咋感觉那么不真实呢?老子这两天没顾上去找你,你就该谢天谢地,你还敢找老子?你他妈难道眼瞎了,没看出是老子的人吗?”
马存德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谁借给赵云的胆子?
赵云怒目瞪着马存德,满脸杀气,刚要开口就听到。
“少爷,这野种,他,他砍断了我的手臂,他前面还砍掉了表少爷的双臂,并放冷箭把表少爷射死。”
彪形大汉抱着血流不止的断臂说道。
“什么?这怎么可能?就他?这怂包野种?有那个胆量?”
马存德一脸地难以置信,“关键他哪来的这本事?能杀掉我表弟?”
“少爷是真的,我们都看到了,当时怕打扰您的好事,没敢报告。”彪形大汉道。
“啊?”马存德吃惊到嘴张的能放进个皮球。
“没错,秦克雄刚被我杀,马存德,不想步你表弟的后尘,就快滚开,把这个少女给我留下。”赵云淡淡说道。
马存德再次被震惊得目瞪口呆。
难道这赵云今天疯了?
都敢跟他这么说话?都敢抢他的女人了?
只有他抢赵云的女人,以前赵云的女人就被他抢了。
今天颠倒乾坤了?
马存德半天才回过神,“马车前冲。”他大吼一声,“把老子的战马牵过来。”
马车夫在马屁股上猛地狠狠抽一鞭子,马车向前窜出。
赵云并没着急去追,只是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飘过一抹冷笑。
马存德坐的马车轿子向前冲过去,早有人为他牵过一匹枣红色战马。
马存德直接从轿子里跳上战马,接过随从递上的方天大戟。
马存德拍马冲来,手中一杆方天大戟直指赵云:
“小野种!还不快快下马受死?不然你们全家人都得死绝。”
他冲到赵云近前,却勒住战马,口中喝骂声响彻树林。
他还是想用恐吓吓住赵云,他心中有疑惑,赵云靠什么杀了他表弟?
他表弟的功夫绝不在他之下。
“马存德,就凭你这一嗓子,你们全家得死绝是真的。”赵云声音寒冷至极,犹如来自九幽地狱。
马存德听到这话,心头又是一震,赵云这怂包怎么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这马存德真是坏得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
他爹是青峰谷桃花山风舵舵主,他爹还有他的三个哥哥,真是蛇鼠一窝,一个比一个坏。
无恶不作,人世间的坏事让他们做绝,真是罄竹难书。
他和前面被杀的秦克雄是表兄弟,青峰谷三座大山,他们两家各占一座。
其实要说起来,赵云和他也是亲戚,赵云二舅母是这马存德的小姑姑。
当然,这青峰谷三山十八寨各家族之间全都是亲戚,因为他们全都是土匪,外面正常人家谁敢跟他们通婚,只能他们各家族之间相互通婚。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二三百年,所以这里的人全是沾亲带故的。
可是相互之间照样纷争不断,经常大打出手。
赵云小时候就没少受这马存德欺负,杂种,野种常挂在马存德嘴上。
不让赵云和他从小就签有婚约的未婚妻在一起玩耍,他想霸占。
经常把赵云打成重伤。
后来,在一次抗击匈奴入侵时,赵云姥姥姥爷三个舅舅全家都死光,他的小姨长得比他妈更美,尚未婚嫁,被匈奴抓走。
赵云他母亲带着他外出看病,躲过一劫,他小舅舅赵维峰也外出不在家活下来。
整个家族就剩下他们母子二人和小舅舅三人。
他姥爷占据的瓦岗寨,五六百人只活下一百多人,姥爷三个舅舅全死了,他母亲只能当寨主,小舅舅还年龄尚小。
他们瓦岗寨就成了三山十八寨之中最弱的一个山寨。
日子就可想而知。
赵云和母亲孤儿寡母饱受欺凌。
尤其眼前这个马存德全家,他们占据着桃花山,其势力仅次于双龙山的总舵主。
马存德的父亲一直惦记着赵云母亲,时常骚扰,总想欺负。
马存德和他的几个哥哥,也时常骚扰赵云的妹妹,13岁不到就差点被他们祸害掉。
好在他母亲武艺高强,时常提高着警惕,小心翼翼看护着,不然他妹妹早就落入这恶狼口中。
赵云从小定下的娃娃亲,后来还是被马存德这畜生给撬走。
此时,两人瞪眼对峙着,赵云响起往事愤怒的火焰从双瞳中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