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一个寨主各带一个人走过来,还有六个寨的寨主没走过来,那六个山寨原本就是隶属桃花山的,混在人群里起哄可以,要真的上来面对现在桃花山的新寨主,他们还没有那个胆量。
赵云扫了一眼这走过来的22个人,还差两个,于是他看向山下叫道:
“林和西,于新宇你两个也上来。”
这两个家伙听到叫他们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脸上满是疑惑,他们不是寨主,为何破例让他们也上去?
“你两个也上来吧,我有话要问你们。”赵云看他两个迟疑不前,又补充一句。
这两个家伙还是迟疑不决,正疑惑不定时,就听到。
“破例让你们上来就上来吧,有什么?有老子在你难道还怕吗?”说话的正是林和西的寨主,朝阳寨寨主吉鹏年。
“于新宇,你也过来吧,让你上来就上去,这有什么?”这说话的是于新宇的寨主,花牛寨的季长峰。
两人听到这话,也不再磨叽,拍打战马冲过来。
最下面山门打开,这24个人被放进来,骑在马上趾高气扬向山上走来。
赵云策马跟在后面。
这些人进入山门,一个个耀武扬威,策马奔向白虎山聚义大厅。
正在校场练兵的赵刚看了一眼,若有所思,怎么把这些寨主全叫进来?这是有事?
他太了解他哥了。
片刻,赵云把这二十四个人带进白虎山聚义大厅。
“坐,都坐下说话。”赵云指了指客位椅子,他走过去坐在主位上。
二十四人走过去,分宾主坐定后,他冷声道:“你们这连续叫骂五六天,想要个什么说法?想要个什么交代?现在说。”
“赵云,你他妈杀了我舅舅和他全家,还霸占了他的桃花山,你不觉得该给我个交代?”松山寨寨主司彦召喝问道。
“赵云,他妈胆敢杀了我姑父和他全家,还抢占了他的白虎山,你说这笔账怎么算吧?”朝阳寨寨主吉鹏年喝道。
“司彦召,我杀他们是他们早该死,至于你要我的交代,好,我这就给你个交代。”赵云强压怒火说道。
“赵云,你他妈说的什么话?我舅舅他们全家怎么就该死了?我看你们全家才该死。”司彦召喝道。
“司彦召,你不是我爹吗?怎么又这么说话?”赵云声音寒冷至极,好像来自九幽地狱。
司彦召浑身打了一个寒颤,顿时,感到不妙,一阵深深的恐惧感向他袭来。
就在司彦召深感不妙,刚要有所防备时,一道寒光已经向他袭来。
下一秒,司彦召瞳孔骤然放大,嘴巴张大,面无人色。
“呃啊!”
喊出一声惨叫,脑袋就滚落在地上转圈。
鲜血喷射而出,顺着对面的茶几滴下。
赵云出剑的速度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也超出了在座所有人的想象和反应。
谁也没想到赵云会直接出手,而且出剑速度如此之快?
全都惊骇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回过神来,眼中都是满满的惊惧之色。
一个个慌忙拔出他们的佩剑。
这些寨主上来的时候,做梦也没想到,赵云敢于直接下杀手。
他们十多个寨主联手,赵云应该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上面还有双龙山总舵主,赵云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动他们。
他们都是这么认为,可眼前的状况,让他们无法淡定,惊慌失措。
吉鹏年动作最快,挥剑就向赵云刺来。
赵云挥剑迎上去,叮铛一声响,吉鹏年的宝剑就被砍断掉落在地。
吉鹏年顿时大惊失色,面色惨白,正想向后逃,下一秒。
一道寒光就从他的脖颈闪过,脑袋就到地上打转。
一腔鲜血四溅,喷在一起进来的土匪身上。
其他二十多个土匪正准备一拥而上,将赵云制服,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爆喝:
“都别动!谁敢动,就将你千刀万剐!”
土匪们慌忙扭头看过去,发出爆喝的正是赵刚,手持弓箭瞄准他们,身边同时还有几十几名手持弓箭瞄准他们的。
前后门里还在疯狂涌入手持弓箭的将士。
土匪们顿时惊慌失色,相互对视一眼,像泄了气的皮球,不敢动了。
正这时,有一人挥剑扑向赵云,他想拿住赵云以此来要挟周围的人放下弓箭。
这扑上来的人是苏阳寨寨主马建英。
可是他的动作哪有赵云快,他还没扑到赵云身旁,赵云宝剑已经向他劈下。
“啊!”
一声凄厉惨叫,又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这下,没有人再敢动了。
赵云宝剑一指林和西,面罩寒霜,一声寒冷至极的声音响起:“林和西,你前面说秦廷强是谁的爹?我没听清楚。”
这人就是最后被破例叫进来的两个人中的一个。
“少,少,少寨主,秦廷强是我爹,是我爹,我前面就说的是我爹。”林和西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利索了,颤抖地站不稳。
赵云手起剑落:“你个该死的畜生!”
“呃啊!”
赵云一声怒骂落下,一声惨叫响起,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少,少,少寨主,饶过我吧,求求你,饶过我吧!马振山是我爹,我当时就说的是我爹。”
于新宇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屎尿齐出,嗑头求饶。
大厅里面顿时臭气熏天。
他们当时喊出‘秦廷强可能是他爹,马振山可能是他爹,我也可能是他爹。’这些话时,还真不是带着满满的恶意,就是随口那么一喊,就跟开玩笑似的。
引得大家哄堂大笑,他也跟着笑得很开心。
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随口一嗓子,招来杀身之祸。
此时,他们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自己把自己的嘴抽肿。
有好些人,就爱开这种玩笑,他们的确是在开玩笑,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话,给对方造成的伤害,如同杀父夺妻之仇恨。
可是他们却浑然不知,根本没意识到,说话的还沾沾自喜,自认为很会开玩笑,能博得大家哄堂大笑。
对方记恨上他了,他还想不明白,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为啥平白无故恨自己?
所以,赵云破例叫他两个上来时,他俩根本没意识到是因为前面随口骂出的一句话。
“尼玛的,狗东西,现在才知道害怕?晚了。”赵云的剑随着怒骂声落下。
“不!......”
“呃啊!”
又一声惨叫,又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鲜血喷得到处都是,他们一起来的土匪身上几乎都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