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跑过去后。
匡理事身旁的那位四十多岁男子,眼睛一眯看向匡理事冷冷道:
“匡理事,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把那几个人藏起来干嘛?得罪官兵包庇他们值当吗?”
这位屈理事正是逍遥楼另一位副理事。
“屈理事,你不觉得那少年很有潜力吗?这个年龄就能轻松废了三位名噪一时的大将军,前途不可限量,有收买利用价值。”匡理事说道:“收罗天下英才一直是我们份内之事。”
“哼!我就不觉得他有多大潜力,一没身份,二没家世,三没背景,直接就是个三无穷小子,哪里具备我们庇护他的资格?”屈理事冷哼一声,满脸的轻蔑与不屑。
“屈理事,这事你就不要管了,以后要是这个人显现不出他的利用价值,我自当承担责任,请求总部处罚。”匡理事冷声道。
“好,那我们走着瞧。”屈理事说着愤愤甩袖而去,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匡理事看着他拂袖而去的背影,皱起了眉,俏脸挂上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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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和貂蝉观赏着楼顶的花草,抬头看到楼下的官兵跑远。
“蝉儿,走吧,我们赶快下去找房。”赵云看向貂蝉说道。
“好。”
貂蝉应一声,穿戴停当,依然黑纱罩面。
两人并肩向楼下走来。
下楼来,找小二吩咐一声,小二帮忙很快牵来战马。
两人便跨上战马飞奔而去。
时间不大又来到骡马集市大门前。
赵云跳下战马,看向四周的那些骡马车夫,人力车夫,抱拳笑着高声道:
“诸位哥哥们,小弟我又来了,希望各位尽快帮我找一间店肆,一座庄园,事成之后赏金二两的金锭一块。”
四周众人,尽皆哗然。
这个赏金的确够高,昨天说赏一锭金,这一般是指一两的金锭,今天等于又翻一倍。
“唉,我咱看这小子不像忽悠人的,哪有人吃饱撑的,每天跑过来逗我们玩?”
“嗯,我也这么认为的,看来我们应该上上心了,万一要是真的,这个赏金够咱干20年。”
“我咋就不敢相信呢?就他那寒酸样,还买店买庄园,二两金锭能不能拿出来,我看都够呛。”
“我不这么认为,也许是伪装的穷人,不然他每天都来,穷人都忙着赚钱,哪有这闲时间?”
那些车夫们又议论起来。
赵云和貂蝉调转马头就走,他每天来打个招呼,会让这帮车夫相信是真的。
他俩策马走过来,看到路边一家门面特别气派的绸缎庄。
赵云看向貂蝉,眼珠在她身上打了个转,笑道:
“蝉儿,咱们进去定做一些服装吧,这社会到处都是长狗眼的人,不包装包装还真不行,往后还要混进上流社会谈生意,咱们的这身行头确实有点寒酸,咱现在也金子多得没地儿花。”
“好吧,也真该换换行头了,你看不管走到哪儿,那帮人看你的眼光都像看乞丐,就连那些车夫都瞧不起你。”貂蝉说道。
没有一个女人不爱美,不爱穿戴,尽管貂蝉这么美,也想穿得好一点,更美一点。
以前她和她母亲在家中没地位,她们母女俩从来就没有穿过好衣裳。
现在她知道赵云发了那么大一笔横财,几十个库房,黄金堆积如山,不帮他花点心里不平衡。
“走,姥姥的,咱们今天选最好的绸缎,每人做它个几十件。”赵云笑道:“不就是个衣服吗?”
以前赵云他们家也不是太富足,再说整天在山沟子里面,穿那么好也没啥必要。
现在他发达了,还没来得及挥霍一下。
往后要在这座大城市发展,确实也需要包装一下。
两人说着话已经来到绸缎庄门口。
门面高端大气上档次。
他们跳下战马,在门口不远处拴马桩上拴好战马。
两人便迈步走进绸缎庄。
进门一看店铺很大,装修奢华,确实档次很高,就是有点冷清,偌大的店铺没有多少顾客。
柜台里面,一位40岁左右的女人,五个十多岁的姑子,都看向他俩,目光上下打量着,但没有一个走出来,热情地迎上来。
她们的目光中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轻视,瞧不起,懒得搭理他俩。
一个个都冷着脸,斜着眼看他俩一眼,移开目光。
原因很简单,从他俩的穿戴打扮一看,就不像是能在这里消费的顾客。
赵云和貂蝉继续往里走,看着那些柜台里面人员的眼神,脸上都冷了下来,心中来气。
他俩走到柜台前,赵云看了一眼里面姑子,手指向一匹紫色绸缎问道:
“请问这绸缎咋卖的?我们要定做衣裳。”
“你们在这做衣裳?”这姑子脸上拂过一丝轻蔑冷笑道:
“这种绸缎你就别问了,不是我有意打击你们,这个不是你们能穿得起的。”
赵云又指向另一匹绸缎问道:“那这匹绸缎呢?”
“这?这都不是你们能穿得起的。”这姑子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脸上的鄙夷,斜眼看着赵云冷冷说道。
赵云脸色一变,刚想发作,还是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又指向另一匹乳白色的绸缎,耐着性子问道:“那这种绸缎怎么卖得?”
“这些你都别问了,我是真不想打击你们,说实话,我们这店铺里没有你们能穿得起的,去别处看看吧。”
这次说话的是那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脸上满满的鄙夷之色,斜倪一眼赵云,又瞥一眼貂蝉,声音冷淡至极。
这他妈直接是往外赶人,赵云一下脸上挂不住,愤怒的火苗噌噌往上窜。
他刚想说几句,又觉得跟这种人根本不值当,没有义务教他做人,这种长狗眼的人只能让他自己的生意越来越差。
就让他继续这样下去吧,迟早有一天关门歇业。
买绸缎的店肆多的是,到别人家买吧,压住心头怒火,刚想转身走。
这时,店铺前面窗户下一张办公桌前坐着一位男子,四十多岁的样子,看到他俩,眼睛一亮。
当然是看到了貂蝉。
这男子看直了眼睛,好一阵失神,回过神来,赶忙起身小跑向外走来。
“这位姑子,是想定做衣裳吗?”这男子目不转睛盯着貂蝉,眼睛笑成一条线,远远就大声招呼道。
“嗯,我们想做几身衣裳。”貂蝉尽管很是厌恶,还是冷冷回了一声,别人都不搭理他俩,总算有人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