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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吃饱喝足的达克莱伊被克拉克带回了公寓揉肚子，虽然这没什么用处但达克莱伊很乐意与好友亲近。
直到他再也无法忍受给他揉肚子的克拉克欲言止的目光。
达克莱伊给了小伙伴一个大大的拥抱，在他身上蹭了蹭：“克拉克，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克拉克张开嘴，顿了顿，又闭上了，只是摇摇头。
达克莱伊打了哈欠：“说吧，我不会惊讶的。克拉克，就算你说你要去追蝙蝠侠我也不会有什么反应的。”
话音未落，克拉克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
达克莱伊：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怎么知道我想追蝙蝠侠？”
“你他妈还真想追蝙蝠侠？”
达克莱伊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脸坚定的克拉克。
他只是想和蝙蝠侠做个朋友，就被防成什么样子。
蝙蝠侠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从里到外通通检查一遍。
即使他们现在已是经是朋友了，他看着大蝙蝠不赞同地看过来依旧寒毛直竖。克拉克居然想追蝙蝠侠，这是何等的勇士啊！
达克莱伊肃然起敬。
克拉克红着脸蹭了蹭呆住的好友：“达克菜伊，你觉得我有希望吗？”
达克莱伊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克拉克：“我觉得希望不大。”
克拉克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了沙发上：“其实我也这么觉得。达克莱伊，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啊。”
达克莱伊挠了挠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与淋漓的鲜血？”他看着克拉克更加灰败绝望的脸色，立刻改口“你可是超人啊克拉克。超人是什么？超人就是化不可能为可能，创造奇迹。你一定行的克拉克，加油！”
“谢谢安慰？你能给我些建议吗，达克莱伊？”
“你已经自暴自弃到向一个完全没有恋爱经验的人寻求建议的程度了吗？讲道理我其至不是人。”
“唔，乐观一点，起码你们都是黑漆漆？”
“OK，”达克莱伊认命了，“先说好，如果你没追到我不负责啊。”
“首先，你为什么喜欢蝙蝠侠？”
“我，我也不知道。” 克拉克脸更红了，“当我意识到时，我已经爱上他很久了？。”
“哦，那你什么时候意识到的？”
“大概是他拿着氪石矛吓唬我的那天？当时我觉得他真是太辣了，回去时做了一晚上春梦，那时我才意识到我爱他。”
“可那时候你看起来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克拉克，还记得吗？你那时甚至认为他是个动用私刑的罪犯？”
“我不是一直这么认为的，”克拉克小声辩解了一句，“在我上学时，就已经有蝙蝠侠的报导了，那时我挺崇拜他的。”
“只不过那段时间，全世界都告诉我，我爱的人是个无可救药的罪犯，达克莱伊，我一时无法接受。”克拉克委屈地眨眨眼，“可能类似于反向斯德哥尔摩？”
达克莱伊烦躁地在空中打个滚，事情越来复杂了，他想。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答应克拉克当他的狗头军师啊，他还只是个刚成年的，没谈过恋爱的宝宝！
但他看着克拉克希冀的目光，还是吞下了拒绝的话。
“所以，你喜欢他的身材？脸？”达克莱伊尽量冷静地开口。
“才不是！”克拉克激动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我，我才不是因为这些肤浅的理由喜欢他呢！”
“那你喜欢他什么？”
“我，我喜欢他的意志，他能一直那么坚定，那么温柔地守护着他的城市，这让我甚至有些嫉妒。”
“达克莱伊，哥谭烂透了，从芯子里就烂透了。每一个普通的哥潭市民，都能成为罪犯。犯罪永远抓不完。你今天刚抓住两个杀人犯，明天他们就会大摇大摆地从监狱里出来。”
“和蔼的老人可能是狠辣的连环杀手。老实的青年可能是作恶多端的□□打手，天真的孩子可能是经验丰富的小偷，你无法判断一个人是人是不是罪犯，达克莱伊。”
“但他一直坚持着，一直坚持拯救哥谭，用自己的方式，不论蝙幅快还是布鲁斯·韦恩。”
“或许他对哥谭失望过，但他从未放弃。哥谭也确实因此好转了起来。”
“而且，拉奥啊他只是个人类，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类。这太让人惊讶了。
“他像朵玫瑰，达克莱伊，从哥谭开出的，世界上最美丽的玫瑰。
“我爱他。”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能得到哪怕只相当于他对哥谭十分之一的爱，那该有多么幸福啊。”
反向斯德哥尔摩:当无法表现出喜欢的情绪，或喜欢的人被全世界唾弃时，表现出相反的厌恶，憎恨用于自我保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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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二十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