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穷山沟走出来的首富 第15章 龙抬头比赛，维先摔下竹梯

农历七月初五是土楼的节日，这天每家每户杀鸡宰鸭、

做米果、请神灵，忙得不可开交。九村十八寨都有自己的舞

狮队、舞龙队，这天每个村寨都要派出最得力的后生，代表

本村参加比赛，最后评出冠亚季军，得到冠军的在以后的各

种活动中就可以作为“龙头”，面子上有光。还有各种活动，

比如踩高跷、木偶戏、地方戏曲等等。

船镇人气最高的非陈继祖莫属，但陈继祖不是土楼本土

人，参加哪一个村寨都有可能，维煌和维先也非常抢手，毕

竟祖传的技艺都有过人之处，身手矫捷者舞起狮龙来更是如

鱼得水。

船村是船镇最大的村，人口和土地都排在第一位，“镇威

楼”更是作为土楼的标准建筑而让船村人引以为豪。每年的比

赛也都是船村独占鳌头，船村人才济济，有船镇镇长刘家升、

尚文楼简秋风、日月楼张德标、德高望重的简和平。这些都

是支撑一方的大人物，每个人都可以领导一个龙狮队，他们

经验丰富、武功高强，完全可以胜任各种意外的风波。

九村十八寨中唯一可以和船村争锋的就是无为村了。无

为村的余良辰是个人物，他从小跟着祖父在梅洋河边撑船、绑竹排，练得一身好水性，浑身肌肉疙瘩的，身体特强壮。

上了岸，也是上山狩猎的好手，有一次，一个人徒手大战野

猪，听说活活把一头两百斤重的野猪打死，野猪的两根长牙

都被余良辰生生拔出。其子阿黑也是将门虎子，深得余良辰

的喜爱。

“月光楼”作为无为村的象征，像一颗璀璨明珠镶嵌在梅

洋河畔，楼里楼外有四十户两百多人口，强壮后生很多。他

们有一支很强的龙狮队叫“月虎队”，晚上的“老虎”更是威武

凶猛。

无为村去年得了总冠军，让船村人着实懊恼了一阵子 ，

更有些抬不起头来，许多年来都是船村占头筹。舞者最重要

的是团队精神，如果凝聚力散了，那就是一盘散沙。可见船

村的众人之心出现了裂痕，根本无法取得胜利。

陈继祖是个高手，但他从来都没有参加，只在旁边观战。

也许是土楼的封闭家族式观念在作怪吧，也就是有一种排外

的思想在起作用。今年上头开始重视土楼的建设，首先要统

一思想不分亲疏，不分里外，一律同等对待，更不得歧视外

来人。

陈继祖今年要参战的消息在九村十八寨炸开了锅，大家

纷纷都想把这员虎将拉入麾下，都想趁此扬眉吐气一下。船

村为此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专门讨论关于陈继祖加入船村龙

狮队的事宜。刘家升在外是镇长，当然由他主持了。

“各位族人，大家都知道上头今年开始重视我们楼里与外

来人口的团结，他们人数众多，力量更不可小觑，我们本族

人要团结他们。每年的比赛非常重要，比的不仅仅是团队精

神，更是一种土楼精神，永不服输的精神。就是因为土楼前

辈们不畏艰难，披荆斩棘，才有土楼现在的美好生活。我们船村一直都是船镇的楷模，这次一定不能失败，船村的精神

之旗不能倒。今年陈继祖老先生要加入比赛，大家都知道陈

老是一个高手，如果咱们能把他拉到船村一边，对船村是一

个不小的鼓舞。去年我们输给了无为村，说明我们的不够团

结，今年无论如何都要争取胜利，如果再让无为村占了上风，

我这个镇长真是无脸面再当了。”

简和平干咳了几声，道：“话虽这么说，以前有些人对陈

家是坏事做绝，现在有什么脸面去邀请人家。”

简秋风和张德标异口同声地说：“是呀，当初我们是怎么

对人家的，现在还好意思求人家？”

刘家升知道大家对自己不满，赶紧出来圆场：“大家莫急，

我知道你们和陈老先生有交情，既然大家不想出面，这件事

就有我出面请陈老先生出山，好吗？至于能否成功还望各位

海涵。”

“阿升啊，不是我说你，你大小也是个镇长了，还留过洋，

应该看得远才对，可是你对陈家真是太苛刻了，为了那块地

皮，就对人家赶尽杀绝，如果不是看在你祖上的功德上，咱

们一致保你，你才能保住官位。你现在去求人家，你有这种

想法是对的，但人家会答应你吗？”简和平道。

“是啊，阿爸，我以前确实做过许多不齿之事，我现在也

想通了，为官一任，不为老百姓做点好事，后人是会戳脊梁

骨的。现在我抱着三顾茅庐的决心，请陈老先生加入。”刘家

升坚定地说。

“既然镇长那么有诚心，我们就拜托你了，但愿你能够旗

开得胜。”简秋风道。

张德标也道：“只要镇长放下面子，我相信陈老先生会考

虑的，毕竟我是了解他的为人，坦荡、豁达！”

好了，那就散会吧，晚上我到陈家一趟，表表我们船村

的诚心。”刘家升拱手道。

傍晚，落日、晚霞、暮归的人家、袅袅的炊烟，好一个

土楼人家的写照。

刘镇长带着一瓶茅台和几斤上等烟土到陈家串门，只见

陈继祖在院子里裁剪着花草，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刘镇长

忙跨前一步，笑着说：“老先生好雅兴啊，近来可好？”

陈继祖看到刘镇长上门，手里还提着东西，感到有些意

外，心里就揣测：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听

到镇长的话，顺水推舟道：“好……哦好着呢，今天是刮风了，

把镇长大人送上门来，坐坐。”

刘家升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开门见山地说：“今年的龙狮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听说陈老是高手，所以代表船村人

请您加入船村的龙狮队，不知道您有什么想法和要求？”

陈继祖豪爽地笑着：“要求倒是没有，只不过你来之前，

九村十八寨的人也有来过，到底要加入哪一队，我再考虑考

虑，镇长大人先回吧，我还有花枝要修剪一下。”

“那好吧，你忙你忙，我有空再来拜访。”刘家升知道再

说也是多余，赶紧知难而退。

路上，刘家升心里想道：按理说陈继祖应该不会记仇，

他是个心胸开阔的人，绝不会如此小气。好事多磨，一定是

陈继祖在试我的诚心。

回到家里，简素花试探着：“怎么样了，陈家答应了吗？

不会是热脸贴到冷屁股吧。”

刘家升不耐烦地说：“起开起开，男人的事女人少插嘴。”

说着，只顾倒水喝。

“我就知道，刘陈两家是永远无法友好的仇家，上辈子已“好了，那就散会吧，晚上我到陈家一趟，表表我们船村

的诚心。”刘家升拱手道。

傍晚，落日、晚霞、暮归的人家、袅袅的炊烟，好一个

土楼人家的写照。

刘镇长带着一瓶茅台和几斤上等烟土到陈家串门，只见

陈继祖在院子里裁剪着花草，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刘镇长

忙跨前一步，笑着说：“老先生好雅兴啊，近来可好？”

陈继祖看到刘镇长上门，手里还提着东西，感到有些意

外，心里就揣测：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听

到镇长的话，顺水推舟道：“好……哦好着呢，今天是刮风了，

把镇长大人送上门来，坐坐。”

刘家升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开门见山地说：“今年的龙狮

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听说陈老是高手，所以代表船村人

请您加入船村的龙狮队，不知道您有什么想法和要求？”

陈继祖豪爽地笑着：“要求倒是没有，只不过你来之前，

九村十八寨的人也有来过，到底要加入哪一队，我再考虑考

虑，镇长大人先回吧，我还有花枝要修剪一下。”

“那好吧，你忙你忙，我有空再来拜访。”刘家升知道再

说也是多余，赶紧知难而退。

路上，刘家升心里想道：按理说陈继祖应该不会记仇，

他是个心胸开阔的人，绝不会如此小气。好事多磨，一定是

陈继祖在试我的诚心。

回到家里，简素花试探着：“怎么样了，陈家答应了吗？

不会是热脸贴到冷屁股吧。”

刘家升不耐烦地说：“起开起开，男人的事女人少插嘴。”

说着，只顾倒水喝。

“我就知道，刘陈两家是永远无法友好的仇家，上辈子已经注定了，所以你不要费心思了，还是抓紧操练本族人吧。”

简素花心不在焉地说。

“你少说两句就不行吗?没你的事，你少参合。”刘家升没

好气地说。

“咋样了，说两句也不行，没有我们简氏家族，你有今天

的乌纱帽吗？不要太出格了，我说。”简素花看到刘家升这样

子，开始来气了。

看到情况不对，刘家升赶紧收拾皮包，往镇上走。“还真

是机灵，比兔子跑得还快。”身后传来简素花悻悻的声音。

过了几天，刘家升对司机小王说：“小王，你到镇上买几

斤荔枝，然后我们马上到船村一趟。”

吉普车颠簸着开进陈家院子，刘家升手里提着荔枝从车

上下来，喊道：“陈老先生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庄梅春从屋后走出来，手里还拿着猪草，看到刘家升，

慌忙放下猪草：“快屋里坐，镇长大人今天咋有空来厝里（家

里）？”

“哦，顺便过来坐坐，你阿爸在家吗？”刘家升问道。

“不在，他到乌镇去，晚上就回来了，泡壶茶喝吗？”庄

梅春问道。

“不用了，这是刚上市的荔枝，给陈老尝尝鲜，那我就先

走了，你忙你忙。”刘家升说着，上了吉普车。

望着远去的吉普车，庄梅春喃喃自语：太阳从西边出来

了。

刘镇长前脚刚走，无为村余良辰后脚就到。

“梅春弟妹，好久没有到你们家泡茶了，振宇兄在的时候，

来你们家就像走灶口（厨房）一样。”余良辰看到庄梅春在院

子里切猪草。

哎哟，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刘镇长刚走，余贵人又到，

我们陈家有福了。”庄梅春说道。

余良辰听说刘镇长来过，心里已经明白**分，他不露

声色地问：“刘镇长是个大忙人，哪有时间来老百姓家里？”

“是呀，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不过刘镇长已经过来两趟了，

听阿爸说是为了这次的龙狮大赛。”庄梅春道。

“哦，陈叔在吗？上次他到我家还柴刀时，把打火机忘了，

那可是好东西，鼓捣一点煤油就可以着火，下次陈叔到省城

时记得给买一个。”说着，掏出打火机放在桌上。

”有什么事你就留下话，晚上我阿爸回来时我转达给他。

“庄梅春道。

“没事，没事，你忙着，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叨扰。”

余良辰说着，走出院子。

诶，奇怪了，这阵子阿爸成了香饽饽。每天都有人来拜

访，门槛都被踩破了，而且那些都是九村十八寨的领头人。

庄梅春疑惑着。

晚上，陈家一家子围在圆桌吃着晚饭，院子里传来刘镇

长的喊声：“陈老先生回来了吗？”

陈继祖听到时刘镇长的声音，对庄梅春道：“媳妇，你给

镇长泡壶茶，我吃完饭再说。”

“镇长大人，你先喝着茶，我阿爸正在吃饭。”庄梅春说

着也进去厨房吃饭。

陈继祖对维先道：“阿先，你把那瓶老酒拿过来，爷爷今

晚要喝两杯。”

维先一蹦一跳地拿酒，给爷爷满上，眼巴巴地看着爷爷：

“爷爷，刘振强的阿爸在里屋等着，你还喝酒。”

“孙子，长大你就懂了，什么叫人情世故？，什么叫心知肚明？“说着，咕噜喝了一大杯。

这顿酒是陈继祖有生以来喝的时间最长的，也是最无奈

的酒，一个人喝了足足两个小时。

看看一瓶老酒已经见底了，陈继祖喊道：“阿煌，阿先你

们过来。”

维先耳针，马上跑了过来：“爷爷，你还喝吗？灶台还有

一好酒，我去拿。”

“不——不要了，你告诉 ——告诉爷爷那个刘镇长走了

吗？”

“还没有，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茶水已经倒了好几回

了。”

“好，你去告诉他，说爷爷已经答应加入——加入船村的

‘捷豹队’了，你去告诉他。”

“得令，孙儿去了。”

维先到里屋对刘镇长道：“阿叔，我爷爷说了，要加入你

们的‘捷豹队’，请你回去吧。”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古德拜、古德拜。”刘家

升高兴地对维先挥挥手，哼着家乡小调走了。

农历七月初五很快就到来了，陈继祖作为龙头起着举足

轻重的作用。维先舞着狮子头，维煌管狮尾，两个人配合得

天衣无缝。相比之下，另外一头狮子就有些逊色了，刘振强

和张朝廷两人本来就有些貌合神离，两人除了互相抱怨，就

是彼此怨怼。

刘振强就是爱面子，都和维先站在同一个阵线了，还是

有拆台的意思。”阿强，你们这一组作为候补，如果维先这一

组体力不支时，你们再出战。“刘家升是这次比赛的主裁判。

“阿爸，凭什么让维先当头阵，他们舞得也不咋样。”刘振强不服地说。

“不要死鸭子硬嘴巴，大家一看就知道谁厉害。你不要在

这里无理取闹，你知道，这次比赛对船村有多重要吗？”刘家

升生气地说。

“好呀，你根本就不想给自己儿子一个机会，我不比了，

行吗？”说着，刘振强扔下狮头跑到阿姆素花那里告状去了。

一进家门，刘振强就哭诉着：“阿姆，阿爸让维先打头阵，

我只是个候补的，以后还怎么在船镇混.。”

“莫哭，莫哭，这个刘家升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自己的

亲生儿子都不管了。阿强，你不要哭，你阿爸回来时我教训

教训他，我就不信管不了他，除非他不想这个家。”素花恨恨

地说。

“阿姆，每次都是维先维先，我哪点比不上他了，阿姆你

说。"刘振强用手擦着眼泪道。

“咱们家阿强是最厉害的，维先哪里比得上你，乖儿子，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只有你才是船镇最强大的，维先算什么，

不过是一个穷小子。”简素花拿出手帕擦着刘振强脸上的泪水。

这些话给刘振强稚嫩的心灵灌输了强大的强心剂，这为

后来刘振强战胜困难，叱咤商场奠定了基础，同时也助长了

他雄霸的野心。

婉珍知道维先是首推的狮头，高兴得手舞足蹈：“维先，

你太棒了，一定要拿冠军哦。”

维先摸摸头，眼睛望着地，害羞地说：“尽量吧。”

婉珍咯咯笑道：“一个男子汉还害羞，小女子起不是要钻

到地里去了，我钻钻钻。”说着，真的钻到维先怀里去了。

维先朝四周瞧瞧，没看见人，心里踏实了许多，其实他

喜欢婉珍的那种性格，有时泼辣有时温柔。那时候，还不懂得什么是爱，只知道喜欢女孩子的那种气息，懵懵懂懂中的

情愫开始萌生。

维先不得不抱住婉珍，婉珍抬头看着维先，维先也低头

看着婉珍，四目相对，竟然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

婉珍看着维先的眼睛，问道：“长大后，你愿意娶我做新

娘吗？”

维先不知所措地答道：“我——我——我愿意！”

婉珍陶醉地闭上双眼：“那你总要有所表示吧。”

维先道：“我作一首诗给你好吗？”

婉珍睁开美丽的双眼，高兴地说：“好呀，现在就作，即

兴的来一首。”

维先想了一想，开口吟道：“

顺着叶脉

滑落悦耳空鸣

渗透厚土

奏响经典序曲

在夕阳西下的瞬间

在晚霞映射的片刻

回首颤动追溯

在迷蒙的天色下

在冰凉的天湖边

绚烂燃烧绽放

泪已化成湖

情已化成山

思念已化成树

是珠串

还是清澈

是冰点

还是荡漾

千年已过唯有

女神伫立山巅

千年已过唯有

神龟潜游湖底

千年已过神话故事没有结束

千年已过美丽传说正在演绎

暮色里有一个女人

在湖边祈祷

暮色里有一个女人

在湖边默念

暮色里神龟驮着女人

消失在暮色里”

婉珍眼里含着泪水：“我是那个女人吗？”

维先擦着婉珍脸上的泪水，看着远处道：“是呀，我就是

那只神龟。”

婉珍捂着肚子笑道：“阿先，你是神龟，你是神龟，快驮

着我离开船镇，到大城市去。我们一起闯世界，然后我们生

一大堆孩子。一打，对，就一打十二个。”

维先这次真的羞红了脸，男孩子比较晚成熟，他赶紧捂

住婉珍的嘴：“有人来了，那边！”

婉珍看了一看，知道维先在骗自己，抓起一把沙朝维先

扔去，维先一边躲一边跑，两人的笑声在梅洋河上空徘徊

话说比赛的日子终于来了，维先穿着一身红装，手里拿

着狮子头，婉珍走到他身边，轻声叮咛着：“不要紧张，加油！”

维先对婉珍笑笑，眼里充满了柔意。刘振强在人群中看

着，醋意顿生，心里暗暗发誓：婉珍一定是我的，维先，别

太得意，咱们等着瞧。

随着锣鼓一阵紧跟一阵，九村十八寨开始抽签入场。

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吧，船村的对手就是无为村的“月虎

队”。只要战胜了强队，以后压力就小了。

余良辰舞着龙头和陈继祖相遇，“陈叔，对不住了。”说

着龙抬头，漏出头和脸。

陈继祖也来一个龙抬头：“大家各为其村，没事的。”

维先和阿黑争夺竹梯上的绣球，只见两只巨狮腾挪跳跃，

风风火火的往上爬，远远看去，就是两头狮子在嬉笑玩耍。

事实上那是两队在暗中较量，比的是力气和巧劲。

阿黑的蛮力比维先大，但是维先比阿黑灵活，从小练武

养成了他眼观八路，轻灵跳跃的好身手。加上维煌的配合，

显然是维先占了上风，眼看着绣球就要得手了，场外的婉珍

大声叫了起来：“阿先，加油，阿先加油！”

场下的群众，船村的村民喊叫声此起彼伏：“捷豹队必胜！

捷豹队必胜！”喊声盖过了无为村的‘月虎队’。

就在维先伸手抓球的刹那，意外事故发生了，维先只觉

得脚底一滑，身子已不是自己所能控制。只见维先从竹梯上

掉了下来，一声沉重的“扑通”声震惊了所有的人，婉珍第一

个冲出去，维先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维煌只受了轻伤，

从地上爬了起来。

庄梅春和婉珍把维先抬上担架，几个壮汉抬着维先朝卫

生院飞奔而去。

陈继祖看到维先掉了下来，已经没有心情比赛，草草地

让“月虎队”轻松夺冠。

刘家升看到刘振强的身影一闪，他在台上早把一切看到

一清二楚，他颓唐地低下了头，一团浓浓的阴影罩住了他心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