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有把握干掉祖国人吗。”布彻尔砸嘴,疑惑道:“你的…激光非常轻松就干掉了风暴女,那个贱人。”
“不清楚,没试过,祖国人很强,他也有我这种能力。你们应该是知道的。我不太确定他能不能扛住。”亚瑟耸耸肩,开玩笑式的说:“可能我在攻击到他的那一刻,脑袋直接搬家。”
“祖国人有超级听力,声波干扰大概能让他有那么一段时间处于痛苦之中。”法兰奇分析。
马文摊手:“所以,你们决定要拿祖国人开刀?”
“当然,不是。”布彻尔深知祖国人的恐怖,在没有百分百把握前,他不会与祖国人死斗。
“玄色,我认为在干掉祖国人之前,玄色可以用来实验。”
法兰奇同意:“玄色没有激光眼,没有放电,他只是一个强化人,有很厉害的防御力。不错的选择。”
“点灯人。”亚瑟十指交叉:“我更想干掉点灯人。”
布彻尔摇头:“现在还不行,再等等,他还有些作用。”
马文沉吟,他依旧对律法抱有很大信心:“这件事,等听证会结束再提,没几天时间。”
地下室陷入诡异寂静,亚瑟忽然失笑,这些家伙还没有醒悟,有些时候,暴力比谴责更加有效。
“我无所谓,等了那么多年,不差这几天。”
布彻尔点燃香烟,双眼微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法兰奇打开电视,与喜美子观看剧情离谱到家的偶像番剧。
……
听证会日,马文,法兰奇,喜美子,星光等人聚在黑袍地下室,缩在电视机前,手捧爆米花,认真观看。
亚瑟坐在沙发,喝着咖啡,对这种无聊至极的听证会生不出半点兴趣。
沃特不会因为这点官司倒闭,超级七人组也不会因为这点破事受到影响。
值得一提的是,点灯人死了,死在沃特总部,是自杀。
布彻尔告诉他的。
星光从沃特集团逃离出来时,发现玄色竟然对杏仁过敏,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这几天他一直待在地下室,没有任何走动。
“哇哦!”众人突然惊叫,亚瑟身体一颤,吓得够呛,杯中咖啡大半都洒在裤子上。
“你们他妈的在搞什么。”
电视屏幕变成蓝色,直播被掐断。
布彻尔从座椅离开,双手挠头,青筋暴起,不停在大厅走动。
马文内心咯噔一下,脸色极差,修伊直接大吼:“王德发!”
好在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布彻尔双手用力砸在沙发,他没有想到沃特集团手段如此肮脏,居然在听证会上动手脚:“法兰奇!”
法兰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瞬间明白布彻尔的意思:“早就准备好了,去干翻他们。”
火箭筒,机枪,肾上腺素,手雷应有尽有。
火焰在心中燃烧。
亚瑟换完裤子,倚靠在墙壁,看着忙碌的众人,大概猜到,这次听证会,他们完败。
“要干谁?梅芙女王?还是火车头?”
风暴女死后,火车头又重新回到了七人组,幸运的boy。
修伊与星光回过神来,极力制止,他们认为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把矛盾激化。
但此时的布彻尔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带着大量装备向地下室外走去:“去干掉火车头那个蠢货。”
在七人组里,只有火车头速度与祖国人比肩,他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必须铲除。
最重要的是,火车头有心脏疾病,而他们需要发泄。
曾经与火车头比过速度的冲击波在听证会上被人爆头,所以,他被排除在外。
亚瑟给了已经陷入呆滞的修伊一个挑衅眼神,转身跟上。
这个为复仇而加入黑袍的懦弱男人,会给他带来惊喜吗。
喜美子,马文,法兰奇从两人身旁穿过,这次,他们选择相信布彻尔这个疯子。
只有暴力才能声张正义。
停车场,布彻尔坐在空地,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香烟,烟雾缓缓上升,萦绕在空中,久久不散。
亚瑟缩在车内,聚精会神,准备给火车头一个惊喜:“好了,火车头会从什么地方过来呢。”
砰!
横梁上的喜美子被打落,摔在地上,法兰奇被揪出,摔在布彻尔身旁。
火车头敲响汽车玻璃,大叫着让亚瑟滚出来。
吃过一次亏,他不会再吃第二次。
亚瑟瞳孔放大,闻声看去:“速度这么快?”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他的速度吓到。
听从他的建议?不,他要先发制人,热视线射出,瞬间融化车门,火车头躲闪不时,右侧腹被热视线洞穿。
他缩在停车场结构柱后,大骂布彻尔不讲信用,被洞穿的地方已经被热视线止血,疼痛不断冲击大脑神经,心脏负荷极速提升。
火车头浑身冒汗,每次呼吸都让伤口产生裂缝,溢出鲜血。
布彻尔从地上站起,叼着烟,手持散弹枪,没有给他求饶机会,打碎双腿。
亚瑟从车内走出,耳边传来火车头崩溃话语,令人心情愉悦。
“超级七人组可不是一个简单活。机遇往往伴随着风险。”
“要杀了吗?”法兰奇捂着腹部,面色惨白。
布彻尔用胶带封住火车头臭嘴,控制住他的手臂,示意亚瑟搭把手。
两人将他扔进尾箱,驱车回到地下室。
经过一系列拷问,他们得到了一些内部消息。
有关士兵男孩的,虽然很少,但作为突破口足够了。
“不愧是火车头,总是能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马文咧嘴一笑,作为任务失败的最后一道保障,他一直都在停车场对面屋顶监视,没有直接参与攻击火车头。
“你们答应过我的,放我离开。”火车头虚弱到了极点,口干舌燥,他急需五号化合物恢复身体。
“噗。”亚瑟忍不住笑出声,笑声很快传染开来,整间地下室都充满欢声笑语。
“你们tm的赶快放我离开这个鬼地方。”火车头似乎明白过来,他不断在椅子上挣扎,唾沫横飞,伤口被撕开得更深,血液四溅。
两道热视线划开火车头,谩骂终于停止,众人惊呼。
“法兰奇,马文,拜托了。”随意摆手,亚瑟笑道。
法兰奇长叹气,无奈吐槽,脏活累活总是他在做。
马文放下还在冒热气的咖啡杯,拿起工具,清扫碎块。
此刻,他的心情格外复杂。
有即将揭开真相的喜悦,也有回忆起家人死时的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