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大人,你这是何意?我们这些人可是从来没有少过你的好处吧?为何你要如此”不过两三秒,这些人就认清楚了形式,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敢放狠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浑身上下的魂力就突然消失殆尽,现在的他们完全就是普通人!
如果是被禁锢起来还有挣扎的希望,但现在完全是消散一空,根本就没有进行反抗的能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除了求饶几乎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们又不是傻子,此刻当然是求饶保命了。zhongqiuzuowen
“我不装了,我摊牌了,在座的各位一个都跑不掉,冰珂、雪玥,动手吧,这就是我邀请你们来的原因。”
此刻的洛元基自然是之前将其刺杀的诺娃了,她按照记忆中的计划将他们邀这里,不过在查阅北方行省历史的时候发现了关于阴煞之体的记载——洛家以前也出过具有阴煞之体的人。
诺娃本来还不清楚这两个武魂殿的长老有这种体质,奈何洛元基的情报体系实在是太发达了,这北方行省大大小小的事都被记录在案,别说是这俩长老的特殊体质,就连祖宗十八代都被扒的明明白白。
其中自然也包含了阴煞之体的治疗方法,为了给千钰泽再找一对好兄妹当手下,自然是不可能放弃如此完美的机会。
就这样,诺娃临时决定将他们俩邀请过来,借此机会成人之美。
冰珂、雪玥二人看着“洛元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弄的有些懵,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他们二人的机缘,但却没有第一时间行动而是对着“洛元基”询问道:“敢问阁下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诺娃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没有废话直接掏出了比比东给她的武魂殿长老令牌,给他们看了一下。
二人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这种令牌他们也见过,只有像鬼魅那样的九十五级以上的长老才有。
这样看来洛元基肯定是被这个武魂殿派来的长老弄死了!上面的人这是准备直接将整个北方行省收入囊中!
虽然内心还是有些疑惑,但二人也明白此刻不是询问的时候,连忙释放武魂对着那些已经浑身无力栽倒在地的黑暗势力领袖们出手。
魂师被抽空了魂力就宛如普通人没了血液,刚才效果还不太明显,但此时他们都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或是说话了,只是空有一身境界而已。
封号斗罗对付一群“普通人”的手段自然是不必多说,几乎只是一瞬间,除了诺娃之外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屠戮一空——对于这些十恶不赦的人,冰珂和雪玥断然没有心慈手软的理由,甚至早就想杀之而后快!
随着这些人身死道消,二人立刻盘膝坐下,开始运转前辈传下来的法门,他们需要在这些人的灵魂或者说残留在天地间的能量完全消失殆尽之前吸收完,一旦完成,他们的阴煞之体也会随之消失。
诺娃见到这一幕也很满意,此间事了之后她只需要再布局一下家族内的事务使其倒向武魂殿,就算有反对的人在菊斗罗和鬼斗罗的帮助下估计也翻不起什么风浪,黑暗势力的百分之八十的势力都死在了这里,基本上简单的运营一下整个北方行省都可以成为千钰泽的自治领。
这还要感谢那些惜命的领袖们,把他们各自手下的大部分高手都带来送给她一网打尽,不然日后多多少少会有些麻烦。
至于明面上,除非天斗直接出兵武力正面和武魂殿对抗,但想来借他们几个胆子恐怕都不敢提出收回北方行省的事。
突然间,诺娃眉头紧皱,她诞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这件事情少了个什么重要的东西,整件事情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漏洞,但她的直觉却给了她一种不安的感觉。
没等她仔细思考,空气中却出现了一种几乎可以形成实质的压力向她扑来,虽然无法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但却坚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诺娃观察了一下四周,除了雪玥和冰珂在一旁运转功法,周围一个活物的身影都没有。
很快,诺娃就锁定了这股威压的来源,二话不说直接扔了一颗“手雷”过去。
这“手雷”自然不是凡物,而是一颗ep爆弹,专门破坏空气中的磁场,不仅能够破坏机械设备,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反隐。
ep爆弹直接在空中爆炸开来,瞬间一大片电磁扰乱立场就覆盖住了那个区域,随之,一道身影缓缓的浮现出来:
“小姑娘,你的父母就是教你这样迎接客人的吗?”
这个神秘人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甚至连武魂都没有开,就这样一步步慢慢的向着诺娃走来,对于一旁的冰珂和雪玥看都没看一眼。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邪恶至极的气息,这种气息就算是鬼魅都相差甚远,就仿佛来自于地狱。
可他脸上却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面具上刻画着一些玄奥的雕文使得这面具神圣无比,就宛如是天堂的产物。
如果抛开斗篷只看这面具的话他就像是一名正道人士。
一黑一白、一善一恶,两种极度对立的装束却同时出现在这个人身上,相当有违和感。
诺娃也有些惊讶,要知道她此时还是洛元基的身份伪装,眼前这人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本体,果然不简单。
“想必,阁下就是那被传的沸沸扬扬的狂猎了,不知阁下来此有何见教?”诺娃的语气很平淡,完全没有因为眼前的人实力高就产生畏惧,甚至她心中很期待,希望能和眼前的这人过过招。
“不错,你很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分析出了我的身份,不过想来你进入极北之地也不到一周时间,竟然就做到了如此地步,这等判断力就算是曾经的我也要自愧不如。”狂猎走到诺娃所在的桌子旁,也拉出一张椅子做了下来,丝毫没有见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