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一个已经被你精神标记过了,撩拨的不行,开始红着脸勾你的衣角,眼神湿润的雌虫祈求着你时你该做什么。
兰易斯:谢邀,让他为自己让雄主在一手烂牌的情况下抢了地主赎罪。
*
兰易斯如愿地摸到了心心念念的柔软小卷毛,雌虫不放过任何机会的顺势将脸贴在了他的膝盖上。
雄虫不客气的将光脑从手中脱下,递到了神情茫然的雌虫手中,语带不快:“不许输。”
克莱德吸着雄虫身边的信息素缓解体内的冲动,不等下一步动作就被雄虫账号的-20万欢乐豆吓精神了。
在虫族的线上娱乐平台中有广大雌虫们心照不宣的潜规则,往往一局游戏里只有一个雄虫,其他的全是雌虫。
而往往辨认雄虫的办法就是看他的操作是不是出奇的菜或者是积分为负。前者不排除有雌虫装雄的可能,但后者一定是板上钉钉的雄虫。
因为雌虫的账号积分为负是无法上场的。
所以在这种意识到雄虫会故意让牌的情况下,兰易斯是怎么把欢乐豆输到-20万的。
雌虫百思不得其解。
雌虫大为震惊。
难道雄虫的嘲讽脸已经可以跨越线上线下了吗?
克莱德接过光脑,故意微微放松了背脊,表面上是让兰易斯摸着更顺手,实际不着痕迹的蹭着雄虫的腿狂吸信息素。
对局里的雌虫放的水很明显,几乎到了兰易斯账号该出牌就跳过,克莱德几乎不用思考,指节分明的手指在光脑上轻轻划拉着,要不是估计着雄虫在看,克莱德都想托管或者用提示直接出牌了。
看着自己手里的牌越来越少,兰易斯瞳孔紧缩,挺直的身板越来越往下压,温热的呼吸洒在克莱德的耳边:“这里,你怎么能出牌呢?”
克莱德微微仰头,雄虫的目光下垂,神色冷淡,灿金的眸子里带着真切的好奇与不解,不似平时的锋锐凌厉。
“因为要……抓住机会,一击必杀。”雌虫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再来一局。”兰易斯指使道,干脆从座椅上下来坐到了克莱德的身边的地板上,一副要好好观摩的样子。
地上没有毯子,克莱德有些着急地劝他:“雄主,地上凉。”他想扶着兰易斯起身,却被雄虫避开了。
想起雄虫的洁癖,克莱德默默收回了手,换了个说法,“您刚换的衣服,会脏。”
兰易斯没有注意到克莱德的小动作,或许是看到了也无所谓,他精准的与身侧的雌虫保持着大概1cm的距离,不客气地说:“不要碰我。”
“好的雄主。”克莱德垂眸,遮住了眼底的失落,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拿起光脑低声询问道:“那我开始了?”
听到雄虫的应声后,便开始了游戏。得益于雄虫账号的优势,让克莱德有了更多空间来思考自己情绪的变化。
他有些难堪地想,被标记后,雄虫对雌虫的影响太大了,那种从心底、从身上都想获得雄虫的认可与征服,被对方的话语、动作所影响。
雄虫是雌虫的克星、天敌,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可即使他的精神清明,但身体却会不由自主的因为靠近雄虫而高兴,这种不能掌控自己的感觉,令克莱德抑制不住的有些绝望,或许十年、二十年,他就会在天性的影响下,变得与被雄虫圈养的雌奴们一样,失去所有自我,成为雄虫家中的一件可有可无的工具。
“在想什么?”兰易斯的精神线不客气地进入克莱德的精神海,拨弄着对方精神海中有些退缩枯萎的意味的小苗苗。
奇怪,身侧的雌虫突然开始害怕他,这可不行。兰易斯凑近对方,想要看清那双碧色眼眸中鲜活的情绪:“你在,害怕我?”
克莱德回神,他整个虫几乎都在兰易斯的阴影之下,雄虫的气息的侵入与复杂的思绪大大削弱了克莱德对自己的控制力。
他避开了雄虫的眼神,柔软的唇瓣吐出了两个字“没有”便不再出声。而随着雄虫的靠近,克莱德不得不跪的越来越远,直到被步步逼近的雄虫逼到床边。
“你躲什么?”兰易斯凑近克莱德,自相遇以来,这只柔顺漂亮的雌虫几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软的,低调听话不出格,很难想象他是一只A级的军雌。
除了刚刚那一霎纠结痛苦又锋锐的眼神,兰易斯便又故意贴近了雌虫的耳边问了一遍,透过衣料可以感受身下颤抖的身躯,“你在想什么?”他知道,这只善于自保的雌虫,一定会回答他。
金发雌虫的睫毛颤了颤,支撑在身后的左手狠狠掐了掐掌心,用疼痛唤醒了脑中的理智。
很快,他眼神又平静下来,碧色的眸子又澄澈起来,像一汪干净的湖水柔软又温和,雌虫慢条斯理地回答道:“雄主,我只是害怕不小心靠近了您,弄脏了您的衣衫。”
兰易斯歪头思索了片刻,像是接收了雌虫的理由,他理所当然地说:“你是不可以碰我,但我可以碰你。”
“……好的,雄主。”雌虫轻轻的从嘴中呼出一口气,微凉的气息略过雄虫的下颚,拂在对方的喉结处。
打量着兰易斯看似冰冷实在茫然的表情,克莱德眉眼弯弯,右手拿起雄虫的光脑,神情有些无奈:“我只是在想,要把这20万的欢乐豆打回来,要多久。”
清越的嗓音苦恼地压低,被有些刻意拉长字句的在唇齿间有些暧昧缠绵的味道:“这应该是,雌奴应该为雄主做到的。”
兰易斯被看的浑身一麻,雌虫奇怪的声音往他脑子里钻,感觉自己仿佛凭空起了一身小疙瘩,他用肩膀碰了碰克莱德,嫌弃道:“好好说话,打牌。”
克莱德便顺从的进入了对局,开始享受被让分的快乐。
而一旁的兰易斯却有些坐立难安,感觉心底好像长了一点点的小勾子,催促他做点什么。
摸不清情绪来由的兰易斯安生了片刻,很快把这种感觉归咎于雌虫,一定是这只雌虫太奇怪了,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性格的高阶雌虫。
在家里的都是对他唯唯诺诺的雌虫,宴会上的高阶雌虫都对科索斯雅家族的雄子绕着走,全是敬而远之的态度,到了军部更过分,都是冷冰冰的战争狂军雌。
兰易斯想,克莱德怎么跟他认知中所有的雌虫都不一样。
雄虫自以为隐蔽的打量着,心里一点点评估,这只雌虫的头发是他最讨厌的金色,不过不算扎眼,眼睛也总亮晶晶的,但是看在好看的份上姑且不扣分,只有声音勉强算是好听,却还总会发出奇怪的声音,扣分,身材勉强算不错,可皮肤还没有自己白,嗯,白的发亮扣分……
挑挑拣拣给克莱德扣完分后,兰易斯诡异地发现这只雌奴出奇的合心意,除了整个虫像个闪闪发光的小太阳外,这只雌虫听话乖顺,不会打扰你,十分能适应环境,会策划、会打牌、能开会还能自己工作,最主要的事还会撒娇会勾你的衣角诶……
雌虫神情专注的望着光脑,对雄虫堪称嚣张的频频打量恍若未决。
不过就算被发现了,这只雌虫也会笑意盈盈地说:“我是雄主的所有物。”然后摆出更适合观看的姿势吧。
兰易斯的目光落在克莱德藏在身后的左手上,虫族感官敏锐,即使雌虫的愈合速度很快,雄虫还是捕捉到了那一霎那的血腥味。
兰易斯挨着跪的笔直克莱德在地面随意坐好,一条腿屈起一条腿在地面伸直,抓起了雌虫的左手,摊在了自己的手心里,一点点按压着刚刚愈合的白色印记。
克莱德细密的睫毛颤了颤,没有抬头,只是低声又说了一遍:“雄主,地上凉。”
兰易斯应了一声,听不出太多情绪:“一会让他们去二哥屋子里拿个地毯上来。”肌肤与肌肤无障碍的相贴让两只虫族都轻轻抖了一下。
克莱德的手很漂亮,能清晰看清手背下面淡青色的脉络,十指修长指节分明,但触感并不细腻,显得有些粗粝,与指尖虎口的薄茧一起无声昭示着这双看似无害的手下隐隐蕴含着的力量。
从小被娇养到大的兰易斯把玩了一会雌虫的手,反而把自己的指尖摩挲的通红,雄虫与雌虫的感官认知都并不相通,兰易斯盯了一会自己的指尖问:“痛吗?”
克莱德摇了摇头,解释道:“这对雌虫来说是很小伤,如果不是因为抑制环,现在应该已经没有痕迹了。”
听完,兰易斯便点了点头,一边玩着克莱德的手掌一边身体向后仰看着光脑的对局。
牌类游戏就是打发时间用的,就这么一小会兰易斯账户上的欢乐豆已经变成-17万了,兰易斯皱眉看了一会,开始控制不住的指指点点——
“这个牌应该抢不了地主吧。”
“他会管住你,为什么要出呢?”
“奇怪,是我算错了吗……”
“难道是拿到的牌不同的原因?”
……
克莱德算是明白兰易斯为什么占据优势还能输了,他记忆好,推算能力强,基本拿到牌两轮就能推算出结果,然后为了节省时间就理所当然的输掉了,完全没考虑过雌虫会让着雄虫的可能,
兰易斯又观察了一会,皱眉:“你的牌总是这么好。”
不动脑子,机械出牌的克莱德:?
兰易斯拿回了光脑,他有些惊喜的看着克莱德:“我的运气好像变好了。”
看着兰易斯自己开了一局,看到一张A就因为开心有些睁大的眼睛,克莱德默默补充了一条。
而且雄虫运气似乎还特别不好,不是顺子缺牌就是最大是K,简直难为他能坚持着打到-20万欢乐豆。
不过可能正是因为雄虫觉得只是的运气问题,才会愈发越战越勇吧。
□□了几局后,兰易斯咳了一声,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运气会好一点。”眼神暗示,“明天我去军部调你的资料。”
克莱德打开了自己的光脑,让兰易斯在上面登录游戏账号。
似乎是因为自己的短板被发现,紧蹙的眉眼把兰易斯的面容衬托地有些阴沉,雄虫压低了声音,似乎像是在密谋坏事:“你偶尔来看一看就行,不用真的打到正数。”
看着雄虫实际正在纠结的侧脸,克莱德有些想笑,雌虫温和眼神不自觉有一瞬恍惚,他轻轻地问:
“如果做到了,可以答应我的一个请求吗?”
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您可以拥有我的身体,掌控我的感情但请不要改变我的思想。
兰易斯解锁属性:运气不好的倒霉蛋。
克莱德解锁属性:顺风顺水的小幸运。
*
学以致用,点击就看清纯雄虫被骗记。克莱德:做虫,要胆大心细敢撩。
我再研究研究克莱德的属性,他太会了,这阵我为他天天在那看绿茶是怎么说话的。
这周要考试去啦,希望能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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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