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皇凌渊用计留住了九公主几日,谁知就这短短几日时间,便如受到诅咒一般,发生了不可逆转的一系列的惨剧。kanshushen
天界与魔族自来不合,大战多年,谁也休想灭掉对方,各自伤亡惨重。
直到数万年后,双方身心俱疲,入不敷出,两败俱伤,签订了表面上和平,互不侵犯的条约。
实则内里却暗暗准备一切,打算在未来某一个恰好的时机中,灭掉对方。
天界只牺牲了一个女儿,便让魔族近千年群龙无首,陷入混乱···
明知是局,千皇凌渊仍是深陷其中,难以抽身!
这还不是最后的结局,最后的结局,才最可怕。
这一世让九公主与千皇凌渊分别,后将其灭除,带千皇凌渊回魔族,洗去一切关于九公主的一切记忆。
魔族便可回归到正常,不受天界干扰!
“你们来到别人的房间便是这般无礼莽撞?”丰钧出来,以主人之态道。
三人看向沉默的沐妧,也有怪他们的意思?
周依凝来到沐妧面前柔声道:“长公主,方才的风浪大,我放心不下,没事吧?”
沐妧:“没事!表姐还好吗?”
周依凝:“也没什么大碍,就是在来找长公主的路上被碰了一下额头,过几日便会消肿了!”
沐妧撩开周依凝额前的齐刘海,果然见一块山楂大小的红肿,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很是醒目,沐妧抬手运力,将红肿内的淤血化开。
周依凝瞪大双眼:“多谢长公主!”
后眯着双眼,似是享受,沐妧身上有他的味道。
千皇凌渊自一出生便带着一股似香非香的味道,有令人沉迷的魅力,哪怕转世九次,也未断过。
如今却出现在沐妧身上,如何相配?
榕树走到圆桌前坐下,自顾自倒了半盏茶喝了一口,后看着丰钧:“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担心阿妧有错?”
庞煜祁第二个走过去:“保护长公主,人人有责!吴王总不会阻止吧?”
晁昊摇着折扇走了过去:“你们都少说两句,方才担心的厉害,榕兄情急之下踹门,还望长公主不要怪罪!”
后挑眉看了看丰钧,好兄弟,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被迫跟风而来。丰钧回看了一眼,算是领情了!
榕树一急:“我踹门也是担心阿妧,阿妧都没说什么,难道你们有意见?”
晁昊:“没意见,榕兄果断,见到长公主平安无事,我们也放心了!”
庞煜祁:“榕兄下次还是等长公主回话之后再行动不迟,平白破坏了一道门,还要找人来修,也费精神!”
榕树邪笑:“方才我提议踹门的时候你们可没人反对,现在纷纷躲避,是几个意思?”
晁昊打哈哈:“方才风浪声太大,没听清,不好意思!”
庞煜祁:“我本想阻止,奈何榕兄的脚抬得太快,没有说出的必要!”
榕树笑得更加邪了,似乎张嘴便可咬人几口,不过庞煜祁晁昊都是从刀尖上舔血过来的,喝茶摇扇,全然没放在心上。
他榕树虽厉害,可也不能当着沐妧的面伤人,且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的心思,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庞煜祁与晁昊的面色难堪,不由握紧手中的武器,真当他们怕啊?这是直接打脸了!
丰钧道:“难道你们便这般看轻长公主的功夫,连这小小的风浪都对付不得?”
三人:“······”
天地良心,他们可是从未有过轻视沐妧的心思?娘的,出口便堵死人!
榕树拍桌而起:“你们是什么意思?一个个阴阳怪气,关心一个人没错。老子跟在阿妧身边,可不是为了受你们的气!”
后可怜兮兮的看着沐妧:“阿妧,你可要替我说句公道话,他们仗着资历老,就欺负我一个新来的,你若是不帮我,我可···可就···”
庞煜祁与晁昊有心火上浇油,但同时担心触碰到沐妧的底线,闹内讧,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咯咯···你就怎么样啊?
榕树: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同出一门,你怎么忍心让他们欺负我一个?
咯咯···别说,我们不熟!
榕树抓狂:连你也欺负我!没良心,忘了当初是谁帮你一起打山神像了?
咯咯···你也不是完全为了帮我,是为了讨沐妧喜欢,真当我什么也不知道?
榕树:算你狠!以后遇到难题也别找我,恩断义绝!
大吉从里间扑腾着翅膀过来,落在榕树的肩上:你当真的?
榕树:你什么时候见我说过假话?
见大吉落在榕树的肩上,三人眼底神色莫辩,大吉的多数态度便代表了沐妧,不是沐妧故意示意的吧?
沐妧被吵得头疼,自相互敬食被发现后,他们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锋芒毕露,毫不遮掩。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
“行了,别吵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晁昊收起折扇,走到门前,将破碎的门板搬起,尝试着能否放回原处!
庞煜祁上前帮忙,面色有些难看:“这门板已经破碎到不能用了,还是另换一副吧!”
晁昊看向沐妧,拉着庞煜祁:“长公主,我和庞小将军先去找找人,过来处理一下!”
沐妧:“不用了,我会让相将军带人来修一下,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榕树见沐妧有些发火,气势一收:“阿妧,那我也回去了?!”
沐妧点头:“好好睡觉练功,其他的不用多想,有事情我自然会找你们!”
榕树点了一下头,后走到丰钧身边,亲和有礼道:“长夜漫漫,听闻吴王棋艺高超,能否有幸赐教一番?”
后见丰钧不想搭理,后看着沐妧:“阿妧,要不你陪我下几盘吧?”
丰钧笑道:“过奖了,听长公主提起过,榕弟棋艺不凡,赐教不敢当,切磋一二也可!请!”
房间里清静了,连带风浪都小了些,周依凝拉着沐妧来到桌边坐下,倒了半盏茶递过去,噗嗤一笑,沐妧有些不好意思:“最近多谢表姐!”
周依凝笑道:“来这以后,几乎什么都没做,长公主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沐妧:“表姐可曾后悔跟上来了?”
周依凝:“没有呢,只是没能为长公主分忧而愧疚罢了!”
沐妧:“表姐想多了,在宫中我也不习惯有人贴身照顾,何况还是我喜欢的表姐呢?万不可心存愧疚!”
送走了周依凝,相云龙等人也将房门修好,沐妧躺在床上,望着粉色绣花帐子,双眼眯起,心思转动。
大吉在旁边呼呼大睡,晕船耗费精神力体力,方才榕树惹众怒,不得已出去帮忙,回来沾到床便睡了,并未发现沐妧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