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祁凝白给南江絮的玉佩,这个玉佩明显比祁凝白的玉佩名贵许多,祖母绿的玉佩放在南江絮手里,总给一种名贵而又高尚的感觉。
祁凝白见他难有这一副稀奇模样,便捉弄他,把那玉佩从南江絮手里给抽了出来,“哎呀,小情人儿送的东西,可要好好儿看看呀。”
南江絮皱着眉头朝祁凝白翻了个白眼,“喂!这是他给我的,你拿走是什么意思?而且,什么小情人?祁门主,你今天出门吃错药了吧?”
祁凝白笑出了声,“像这种玉佩,我那里多的是,你要多少就有多少。絮儿……这种玉啊,不值钱。”
南江絮无言以对,祁凝白见他默不作声,他便挑眉笑道:“要不,我给它扔了?”
二人正坐在小池塘边,南江絮一听祁凝白的歪主意就瞬间黑了脸,生怕他真的将玉佩给扔池子里了。他伸手想要将玉佩给抢回来,祁凝白便就故意将玉佩给举了起来。
南江絮坐着根本摸不到玉佩,于是就站了起来,接着祁凝白也站了起来,玉佩被祁凝白举地越来越高。
南江絮眼里愠色渐浓,“祁凝白我招你惹你了吗?又为什么对断池砚那么排斥和不满?”
祁凝白见南江絮面含怒色,伸出来手来摸了摸南江絮的脑袋,也不打算捉弄他了,就将玉佩重新放回到了南江絮的手里。
祁凝白笑着,“絮儿,他当你是棋子,命你杀我……我为何不能排斥?”
南江絮听罢肉眼可见地顿了一下,好奇怪,他怎么能笑着说出这样令人……的话。
南江絮恢复了刚才的神色,他刚刚对祁凝白说了重话,而在知道事情的原由后,竟替南江絮感到些许自责。他试问:“那我……到底对你动手了没有?”
祁凝白只是笑笑不说话,最后转移话题说:“我给你的玉佩呢?不会是送人了吧?”
南江絮:“那肯定没有。”说完就把玉佩从腰间给拿了出来。
南江絮此时神色得意,祁凝白道:“嗯,真棒,这玉佩可得收好了,这可是我给你的……”
祁凝白话说一半就没了声儿,南江絮好奇问:“你的什么?”
祁凝白:“定情信物。”
南江絮:“……”
“话说祁门主,我就还纳闷儿了,明明今日是千机门的拜师大会,怎么你和断池砚还一起来了?”南江絮见四处无人便就扬声道。
祁凝白蹙眉:“絮儿,你这是在转移话题。”
南江絮笑了,道:“祁门主,你刚不也在转移话题吗?学以致用而已。”
二人四目相对,沉寂了半会儿,南江絮僵住了笑容,“等等,我和祁门主关系没这么熟吧,这絮儿叫的还挺顺口。”
“当然顺口了,之前可天天叫呢,絮儿……”祁凝白扬眉道。
南江絮看着祁凝白那极其惊艳的容貌,全身一麻。暧昧似乎顺着祁凝白那句话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发酵,扩散开来。
祁凝白眼见着南江絮的耳垂又红了起来,他突然道:“不说这个了,咱先说说,絮儿今天给我写的信吧。”
想到信,南江絮先是心里一紧,又是面露笑容,他注意着祁凝白的脸色,低声道:“祁门主让我和你天天说话,可是我们不在一起,那面对面,自然是说不了了。于是我就照着您的意思,写信给你说话,所以我写了一个话字,有什么问题嘛?”
祁凝白摇摇头笑了,缓缓走近他,低声道:“絮儿,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呢?”
南江絮不作声笑着,见眼前的人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近,他便也一步一步地向身后退去,就这样退了小半会儿,南江絮回头看了看,他身后是堵墙,已经无路可退了。
南江絮眼眸弯弯认错道:“我错了,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祁凝白道:“我又没说责怪你,怎么就怕成这样了?”
南江絮:“……”
晚间,会宴结束后,南江絮便就把祁凝白给忽悠走了。
天色愈黑,江边生雾,祁凝白轻阖双目神情变得深邃神秘,但嘴角仍还留着淡淡笑意。
半休后,他道:“影七……他竟真的失忆了,他还同我说了好些话。”
祁凝白的一旁站着一位黑衣男子,他不像之前在祁凝白身边的侍卫,对祁凝白卑躬屈膝,而是与祁凝白一同并肩站立。
影七是祁凝白身边最贴切的侍卫,但准确来说而是同祁凝白一起长大,是与祁凝白最亲近的人,有且只有他。而如今的他占进江湖排行榜前五十名。
影七面露惊色,认真回答道:“门主,南江絮失忆,岂不是为我们的计划推波助澜。我们可以借他失忆,让他走近断池砚然后把他给解决掉,这样我们就少一个对手了。”
祁凝白沉声道:“对,让他与断池砚交好,然后借刀杀人,让他杀了断池砚,可是……”
影七:“怎么了?”
祁凝白迟疑道:“可是,我又不想他与断池砚走的近。”
影七拧着眉,“为何?”
祁凝白蹙眉低沉着声音道:“不知。”
影气瞄了两眼祁凝白,祁凝白的思绪明显不在这里,影七抿了抿唇,他好像知道祁凝白到底为何了。
影七直言不讳道:“门主,南江絮他只是我们救林公子的一个工具。”
于是,影七仅仅的一句话就把祁凝白给拉了回来。
对,南江絮只是一个工具,只是一个附属品,只是一个对大计有用处的人。
祁凝白缓缓勾起唇角,但神色仍寒气透骨,微哑着嗓音问:“我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回门主,第三枚碎玉片已经落到金掌门手里了,我们需尽快拿回。”
祁凝白幽深的狭眸紧盯着影七,缓缓皱起眉子,眸色变得幽暗危险,“哦?看来要故地重游了。”
旭日东升。
“你可要动作快点,还有半个月,各大派就要举行一场宗派大会。就凭你这一身伎俩,到时候可别给我丢人。”白既一手拿书一手转着茶杯道。
南江絮:“师傅,宗派大会是?”
白既放下书小抿了一口茶,道:“宗派大会历代都要进行,以此选出宗派最优秀的弟子,每年的优秀弟子都会获得剑冢给予的上古兵器,以资鼓励。”
南江絮听罢礼貌对白既笑着,他道:“师傅,我……可以不参加嘛?”
白既摇头,“早就猜到你会问这句话,很遗憾,不可以,按理说每个宗派的长老都可以挑选几个弟子参加大会。但是,我只有你一个徒弟,所以,那就非去不可了。”
南江絮唇角上扬,“师傅……那你还是赶快做好出丑的准备吧,因为这个丑,徒儿可能要出定了……”
白既苦笑,“为师不求着你在大会上取得全胜,但若是有人问起你师傅是谁的话,为师求求你,千万别说我……为师丢不起这人。”
嗯……这话好像有点似曾相识。
这半个月间,白既教了南江絮许多符咒,攻击、抵御、治愈。虽然南江絮真正学会使用这些符纸的效率不怎么样,但是好歹把保命的符咒学会了。
至于怎么练都练不会的回春符嘛,暂时被南江絮给搁置了。
“沈望尘那小子,怎么隔三差五来找你?”白既忽然间想到了便就问南江絮。
南江絮老实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当时来千机门拜师的时候就恰好碰到他了,祁凝白说他一心钻研卜卦算命,就送他来了。大家都是朋友嘛,平常玩玩儿,挺正常的吧。”
“你说谁?”白既听南江絮这么一说,便就大惊失色起来。
南江絮见白既然的反应不太正常,随着也紧张起来,“怎么了师傅?沈望尘?”
白既一口否认说:“不对,你刚刚还说了一个名字!”
南江絮皱起了眉头,试问道:“师傅说的是,祁……祁凝白?”
不写了不写 了,睡觉睡觉~
少了一个收藏,好伤心[哭][哭]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2章 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