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炮灰攻略 第15章 第15章

在打完群架的当天晚上，沈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思索自己武力值的问题。

父亲对他说过，一剑斩尽百万师的演义都是杜撰的，双拳难敌四手才是真理。在江湖上能从容面对二三十名壮汉的围攻就算三流高手，能在上百人围攻之下不落下风就是一流高手。父亲说天下能胜过自己的不超五指之数，饶是他这种顶尖高手都死于三百精兵的围杀。

沈济觉得自己实力增长得太快了，他从开始感知到内力到今天只有八天，但他从一个普通人到现在轻松应付四五个壮汉的围攻，而且自己的进步速度没有减慢，按照这个速度再要一个月他就能达到江湖中三流高手的标准。

难道《天衍诀》真是一本奇功？父亲没有师承，他一身武艺全靠天赋和机缘。十五岁前沈天泽很普通，只是寻常山间猎户的儿子，直到他十六岁进山打猎时在山洞里发现几具枯骨，他在枯骨边上捡到了三本武功秘笈。三本书中，《天衍诀》被封在一方羊脂玉盒里，整本书由牛皮制成，比另外两本《碧落梧桐剑》和《粉身碎骨拳》高级很多。

开始时沈天泽修习《天衍诀》，但他花费一年时间始终没有入门。那时他着急出人头地没什么耐心，《天衍诀》没练出名头就换了《碧落梧桐剑》来练，谁知不到三天就成功感知到内力。沈天泽天赋异禀，《碧落梧桐剑》练了不到十年就在江湖上声名鹊起，短短十年间就闯下了剑圣的名号。之后的许多年，他尝试过很多次修习《天衍诀》，但始终没有进展。

沈济出生后，沈天泽决定退隐江湖，于是带着妻儿在湘水旁的小镇上安顿了下来。沈天泽闯荡多年仇家不少，他不希望儿子踏足江湖争端，没打算教儿子习武。但沈济六岁时沈天泽被仇家找到，为了保护妻儿不得不拿起长剑杀敌。由此沈济知道了沈天泽剑圣的身份，缠着沈天泽练武，沈天泽或许是为了敷衍沈济或许是想让儿子帮自己完成参透《天衍诀》的遗憾，他并没有把《碧落梧桐剑》和《粉身碎骨拳》交给沈济，而只把《天衍诀》交给了他。

沈天泽所在的小镇是礼王的封地，三年前被礼王赐给了自己的小儿子李崇山。这李崇山却是个无恶不作之人，他掳掠平民杀人取乐，到小镇不到三月手上就有几十条人命，沈天泽看不过眼潜入王府杀了他。

之后，为了避免礼王报复，沈天泽找到自己的结义兄长杜明，让他帮自己获取新的身份证明改头换面，之前他杀贪官污吏都是这么做的。但没想到遭到了背叛，杜明为了强占沈天泽的武功秘笈将沈家人的藏身之处告诉了礼王，礼王调派三百精兵围剿沈天泽。

沈天泽仇敌满天下同样也朋友遍天下，沈天泽拼死将妻儿送到了可靠之人手里，自己却倒下了，《碧落梧桐剑》和《粉身碎骨拳》也落到了敌人手里。

沈天泽的朋友将卫韵沈济护送到了京城，卫韵带着沈济投靠了季凛风。季凛风是当今陛下的心腹爱将肱骨之臣，第二日季凛风就在朝堂上痛述李崇山鱼肉百姓参礼王私调兵马纵子杀人。

当今陛下是明君，况且礼王犯的又是私调兵马这样招惹猜忌的大罪，所以尽管礼王是当今陛下的亲叔叔又是皇帝坐上皇位的功臣，还是被削去所有官职，世袭罔替的礼亲王降成了恭郡王，调兵给礼王的地方官员更是被陛下砍了头。

为了安抚百姓，皇帝下令厚葬沈天泽，赏金百两，沈天泽的朋友后来来信说湘水旁的百姓感激沈天泽除掉了戕害百姓的恶魔都供奉起了沈天泽的长生牌位。这封信的本意大概是为了安慰，告诉卫韵和沈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要再为沈天泽的离世耿耿于怀。但无论是礼王还是背叛沈天泽的结义兄长杜明都还活着，卫韵和沈济怎么能释怀，卫韵神秘失踪或许就是为了给沈天泽报仇。

不论是不是因为《天衍诀》的缘故，功力增长得快是好事。沈济拿出父亲留给自己的长剑，这柄剑由天外陨铁所造，因为通体漆黑被叫做“玄杀”。

拿起剑沈济走出了房间使出了《碧落梧桐剑》的剑招，父亲虽然未将自己赖以成名的剑法传授给自己，但自己偷看了这么多遍，早已将招式熟记于心。月光下玄杀泛着幽冷的光，它曾跟着沈天泽饱饮鲜血，不久后也会跟着沈济征战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