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统统这不是在提供可行的方案嘛。”
“可行方案?”白榆冷哼一声,“那是早点见阎王的方案吧,雪山之巅,上古神兽你猜我能走到哪一步?”
“这不是还有妖王的手下嘛,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啊!”
“洋火或者姜火至少留一人守护苏陆,剩下一人带上万妖精锐去攻打上古神兽你感觉现实吗,这不是明摆告诉世人妖界出大事了,再假如只用小几千士兵这是让他们去给上古神兽改善伙食吗,况且这本就是给男主装13用的是男女主感情升温的情节,你去啪唧给人家摘了天道会放过你我吗?”
“那我们不救苏陆了?”
“总归是要出现在正文里的人,应该不会这么早死吧。”白榆内心还是抱着几分侥幸,
“万一我们一不小心打乱时间线给他整死了呢?”系统默默戳破了白榆的侥幸心理,
“洋火,你继续找关于曼罗株的信息,我再去问问那个三纪。”白榆秉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的道理,直接凭借印记来到关押三纪的牢房,
“怎么又是你,不是放你们出边城了怎么还来找我。”三纪闭上眼睛不想瞧见白榆,
“我只是让你说出口,我没说不用你试药啊?”白榆继续倒出一粒丹药,就在白榆走进时三纪叹了口气,“说吧这次又想知道些什么?”
“曼罗株的解药。”白榆搬了把椅子坐在三纪面前盯着他看,
“妖医应当告诉过你们了,曼罗株无药可解,你就是把我折磨致死我也没办法给出你满意的答复。”三纪怒目而视,
“苏舯已死,你杀主上是为了复仇吗,当年主上将所有人都处死你又是如何逃出来的?”白榆把玩着手里的令牌但眼神一直在三纪身上,
“无可奉告。”三纪别过脸去不再看白榆,
“苏舯还活着。”白榆讲的一句话让三纪浑浊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公子在哪里,快说啊!”
白榆不再说话只是始终盯着三纪,“只要你告诉我公子的下落,我便将解药的地址告诉你。”三纪挣扎着连同身后的锁链也被拽得哗哗作响,
“不,我要的不是地址,我要的是解药。”白榆手中慢慢显现出一团黑雾中显现出一朵异花来,“你说我要是给苏舯也喂下曼罗株你猜又会如何?”
“不会的,采集完曼罗株后那片沼泽已经被我毁了,这世上再无曼罗株。”三纪看着白榆手中的花后又慢慢冷静下来,“再说成熟的曼罗株根本不长这样。”
“这是又不是,这是我在主上库房里找到的,虽然不太新鲜但是我妙手回春给它加了不少毒药毒花毒虫,你说这要是炼制成丹药给苏舯吃下去,他会不会比苏陆先死啊!”白榆慢慢展现出阴狠的目光但面纱下的嘴唇却慢慢勾了起来,
“你年龄不大但心思却如此恶毒,想必面纱下但脸也扭曲无比吧,你为何如此担心苏陆,难不成你喜欢他?”三纪开始跟白榆兜起圈子,
“少给姑奶奶玩这套,我说过找不到解药我一定让苏舯比苏陆死得更惨!”白榆用力踢翻椅子不小心漏出了脚踝的银链,
“小丫头,我虽不知你对苏陆是什么心思,但他对你却是格外重视啊,你这脚上的银链一旦认主哪怕主人死亡它也会消散还有防御的作用,是个难得的宝贝啊。”三纪目光从白榆脚踝移到白榆脸上,“看来我猜错了,你不是丑陋无比倒是蛇蝎美人。”
“你既然这么喜欢评判我的容貌,那就应了你的话。”白榆拍拍手守门的士兵便上前行礼,
“日日让此人与蛇蝎作伴,不死就行。”白榆转身之际又留下一句话,“你还有三个时辰好好回忆曼罗株的解药!”
白榆出了牢房迎着太阳才感到几分的暖意,“威胁的不错。”白榆循着声音望去便看见苏陆正依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自己,
“我估计他确实不知道解药。”白榆耸耸肩叹了口气走到苏陆身边,“那你还吓的,说把毒给苏舯吃?”
“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他好过,我备受煎熬我也让他身体心理双倍煎熬。”白榆眼睛亮闪闪的嘴中吐出的话确实冷冰冰的,
“你一个修仙之人为何如此上心?”苏陆听到备受煎熬时耳尖微微发红,白榆像是看白痴的看着苏陆,“你蠢还是我蠢,你给我又下毒又下印记,谁知道你死了我能不能活!”
“你的意思是我死了,你也不独活?”苏陆耳尖的红意已经蔓延到耳垂,
“看来这毒确实厉害,已经蔓延到听力了。”白榆甩了甩衣袖回了炼丹房,
“宿主,感觉妖王好像不太对劲啊。”系统笑声提醒道,
“我知道,病入膏肓了还能出来瞎走这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情吗,先不用管他我现在要看司罗的现状!”
白榆面前展开司罗正在治疗官员的画面而细辛正在看着手中的结界图不知道比划着什么,“关掉关掉,确定他还在芃中就好。”
说着一人一系统走到了炼丹房前,看见一排的宫女正捧着许多东西进进出出,白榆随机拉着 一个宫女询问道:“这里要入住新客人了?”
宫女看见白榆的穿着和脸上的面纱直接跪下,“姑娘,这些都是陛下赐下给姑娘的,说是炼丹房太过寡淡给您添添颜色,若是您觉得炼丹房太过偏远可以居住在麟宫的侧殿。”说到麟宫二字时宫女还偷偷抬起头想观察白榆的神色却被白榆抓个正着,
“不用了,我在炼丹房挺好的一个人独享整个宫殿,没什么事情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些累了。”
领头的宫女连忙称是带着众宫女退下,白榆走进炼丹房被这个金碧辉煌的宫殿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地退了出去后又重新进来,
“系统,你看见了吗,这金碧辉煌这奇珍异宝,突然不是很想回扶泽山了。”白榆努力控制上翘的嘴角但还是抱着玉花流口水,
“在妖界还真是不错啊!”白榆又抱起一个发冠上面缀满了晶莹剔透的宝石,“系统,你说怎么就留在妖界如何?”
“细辛一定会将整个修仙界翻个遍只为找到你这个替身的。”系统冷不丁的话打破了白榆的幻想,
“切,无聊。”白榆放下发冠坐在床榻上看着焕然一新的宫殿,“你说苏陆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不去找救命的解药居然有时间给我装点宫殿,不会真的毒侵入脑子了吧。”白榆将旭灵盏放在大店中央引导着灵力慢慢进入筋脉,填充着刚刚使用瞬移符亏空的灵力,
“宿主,我们不会还没有进入主线剧情就被自己引起的蝴蝶扇死吧。”系统话中的委屈都快冒出来了,
“苏陆应该会将解药给我吧,毕竟他一死没人护住妖界要是还被细辛恨上那可真是四面楚歌了,当日在迷雾森林他不杀我,今日也一定不会让我因他而死。”白榆摸了摸耳垂根据与苏陆相处慢慢推理着,
“那我们这样拼死拼活地救他,还从扶泽山溜下来穿过迷雾森林还抓了三纪。”
“这还不简单,因为我希望他活,他活着于我而言是利大于弊,但让我舍身去救他还不可能。”白榆剖析着自己的想法给系统,“他会是我很好的盟友,虽然一开始很粗鲁但他很大方。”
白榆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的衣裙移到满殿的异宝上,“我与他是互惠互利而我于细辛则是单方面利用,他或许会成为我在修仙界的退路,苏陆不愿与扶泽山细辛为敌,同样细辛也不愿意在明面上和妖界撕破脸面,只要他们两个互相制衡我变可以从中获利。”白榆十分清楚自己在修仙界的处境所以她一定会竭尽全力让苏陆活着,“不过,盟友可以再找但我的命只有一条,所以万不得已时可以逼苏陆交出解药。”
突然一张纸条从窗外直接飞入白榆床榻之内,“宿主!”系统一惊它完全没有检测到纸条的存在,
“我没事。”白榆打开纸条上面是一幅画一朵淡蓝色的花开在雪山之巅,下头还写着小字——白罗株,“宿主,这不是你储物戒中那个匣子里套着匣子最后在最里面的匣子里干枯的花吗?”
白榆从储物戒中拿出那个匣子当日回到扶泽山时还同系统开玩笑说这个俄罗斯套匣里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东西,所以一直将其放在储物戒角落。
“怪不得,我们找不到关于这个东西的记载原来这就是白罗株,宿主苏陆有救了!”系统劫后余生道,
“不急,这可是谈判的好东西。”白榆收起匣子踏出炼丹房,一路上行礼的宫女都在偷偷注视着白榆,直到她踏入麟殿的范围那些好奇的目光才消失,苏陆正坐在大殿上批阅奏折他的脸色比刚才见时更苍白了,
“你来了?”白榆前来在苏陆的意料之内,“这是解药。”一个瓷瓶出现在白榆面前,“你体内的印记也会随我的死亡而消失,以后若有邱离的下落记得告诉洋火姜火,他们会处理。”苏陆停下话语喘了几口粗气,“我麟宫库房里的东西你若有看上眼的就挑几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