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琉点点头,道:“对,已经都撤走了,当初你离开的时候大家其实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虽说你当时状态不佳,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那个女人虽说长得还算好看,但是吧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什么都不是,她算个什么东西嘛,再说了,就那个阿岚你知道不,好像是因为违抗了她的命令把你在意的人放走后,就遭殃了。”
“反正人是挺惨的,至于后面怎么样了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周琉啧啧感慨,曾经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就因为犯了错直接被处理,在无人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情况下这么做,着实是会让组织内的人伤感情,可他也懒得说,反正这也不关他的事儿,而且现在,他们可以称得上是站在对立面。
卞立冬听完也觉得遗憾,不过既然提起了阿岚。
“如果有阿岚的消息的话报给我,我有用。”
周琉挑眉,有用?什么用?
“干嘛,你不会是想招安吧?可别啊我跟你说,这种事情不现实说实话。”
“不是,我有用途,你关注着就行,如果没有的话也没事。”
之所以要找阿岚,不过是因为还在方家的那个酒保需要他的消息,如果有的话对方就会欠下自己一个人情,但没有对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会有所影响。
看情况吧,不过前提是:“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最近出门就注意些,我担心白月光如果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可能会引起麻烦。”
白月光看起来是一个正常人,但实际上卞立冬很清楚,一旦将她逼上绝路的话,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周琉距离她比较近,而他白月光又不敢下手,万一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儿的话,怕是第一个就会拿他开刀。
周琉闻言倒是不在意的笑笑。
那又怎样,前提是她得抓得住他呗?
“好了放心吧,我没事儿,毕竟我一个不怎么出门的人她白月光就算是再厉害能上哪儿找我去?我只要老老实实的待在我的一亩三分地就行。”
听到卞立冬似乎还想说点儿什么,周琉急忙继续打断,他是实在是不想再听大道理了。
“好啦好啦,就这样吧啊,你在国内也注意安全,有情况随时联系,别像上次那样一个人偷偷跑上船,要不是那个方小姐的话,你怕是都回不来了。”
卞立冬默然,不太想提及当初的事情,咳嗽了一声后在叮嘱了句安全就挂断了。
总之,国外的事情暂时解决,现在问题就在于白月光这边还是需要盯着,谨慎防备对方后续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这次巫柘没有死,那么白月光估计会沉寂一段时间,而等待的时间长短,主要是看巫柘本身,能忍住多久不去找她。
唯有男主死之前跟她有所接触过,才有更大的可能性在对方死后成为重要角色。
为了这一点,即便是白月光深知这其中一旦没有成功就得冒多大的风险,可她却也不会轻易放弃。
因为只要有一成的可能性,只要她成功一次,那么之后就可以真正的无忧。
方漳已经跟巫柘警告过了,会不会听最后的结局又会是什么,全看他的一念之间,选择错了,那么到时候如果出事,也怪不得谁,只能说命运如此。
纵然有人在做抗争,但也有人在不断的拖着后腿。
他能做的也没有太多,顶多是掐断白月光的命脉,可想让一个人死,其实有很多的办法,并不局限于权利。
而那头,白月光也在等,等巫柘来找自己。
她将一切的根源处理的极其干净,也正因如此,她完全没有考虑过巫柘会发现的可能。
而那个收了她的钱却没有完成事情的人现在如何?
自然是死了。
这种人留不得,任务没有完成不说,还想带着她的钱跑路,想的倒是挺好,只可惜她早有准备,钱可以给,但是人不能留。
若是留下被人找到,即便是他跑的再远也有暴露的可能性,她不敢赌,也不能赌这一点,所以,很抱歉了。
“为什么巫柘还不给我打电话,这都过去多久了?是因为发现什么了吗?可,也不可能。”
巫柘不是那种会沉默的性子,如果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话,估计二话不说就会来找她问清楚,可现在,人没有见到,电话也没有接到,这就奇了怪了。
可以她的性子又不能经常性的去打电话给对方,即便是内心已经开始焦虑,也只能强忍着。
如果巫柘没有想起来她,那么她就找别人提一嘴。
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白月光将电话打给了自己回国后也一直没有联系过的那个人。
电话很快接通,对面也传来了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一丝紧张,以及一丝开心的说出口。
“月光,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抱歉我回来之后家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有些忙就没有给你打....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我永远不会怪你,你知道的。”
.....
时间点点流逝,这段时间似乎周边一切都非常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而白月光也沉寂了下来,巫柘忙碌着自己的工作完全没有心思再去顾忌其他。
方漳的伤势也渐渐好了,毕竟也不算什么很严重的伤势,就是稍稍错位外加一点擦伤而已。
也就是方爹看她这样很心疼,实际上也没什么大问题。
只不过,这伤势好了之后,她也得忙起来了,因为之前答应了方爹等身体好多了,就要去公司看看。
这不,刚才好,方爹大清早的就给人叫起来了,为的自然是尽快前往公司,赶紧看看。
曾经一身闲散的卫衣被丢掉,换上了一身精致的裙子西装。
头发被盘起,脸上也画着淡淡精致的妆容,被迫踩上高跟鞋,提溜着包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正儿八经的上班族白领。
无奈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方漳抽了抽嘴角问道:“爹啊,这样不会,有点儿太那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