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在组织的信息就是她的本名呀。”约翰斯开始忽悠。
白月光默默拿起一张纸,笑了一声反问道:“真名叫慌得一批?”
“……”阿这,约翰斯开始头疼了,好家伙你随便写拿一个名字都行啊,这慌得一批,这是什么玩意儿啊!
抽了抽嘴角,看着白月光的蓝色,约翰斯一咬牙,承认了:“啊对,她就是叫这个名字!”
“?你确定?”
“确定!不信您可以去问!我一般都叫她慌来着,她自己也知道。”
约翰斯也没辙了,他也想帮个忙,但是这忙实在是帮不了,这慌得一批这种名字都写的出来你让他怎么搞,还不是只能咬牙承认,反正他们查不出来。
白月光快要被气死了,手上的纸张甩飞,深呼吸了好几口:“是吗约翰斯?我似乎忘了一件事,上一次安排的任务最后因为你而导致失败的事情还没有进行处罚吧?”
约翰斯一愣,抬起头眼中并没有白月光所以为的害怕,而是奇怪:“啊?可是那个任务不是没有处罚吗?”
这下换白月光沉默了,好像,是这样的,当初因为太着急她就没有发布处罚,而且那么简单的任务本以为不会失败,可谁曾想还是出了意外。
眼神有些无措的看向了阿岚,第一次的,阿岚时隔很久才再次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一丝依赖,即便只是一闪而过,对于他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任务失败即是失败,若是旁人发布的任务倒也罢了,可这是大人发布的,本身交给你的也很简单不是吗?”
男人开口,声音让约翰斯打了个冷颤,组织里几乎所有的人都不喜欢听他讲话,因为太刺耳,让他们光是听着就能起一层鸡皮疙瘩。
约翰斯这下没话说了,他也知道自己是钻了篓子,闭着嘴低头一声不吭。
白月光有了阿岚解围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恢复了原本傲然的模样,继续道:“所以,交代吧,老实说了,我也会饶你一次。”
不吭声,打死不吭声。
组织内部没有规则可以随意杀人,但是方漳那个家伙可是凶的要死,而且他不想说就是不想说。
这下白月光确实没辙了,没想到这一个接着一个的都包庇外人,那她的存在到底算是什么啊!
“算了。”她放弃了:“把人带下去吧,等他什么时候愿意说了在放出来。”
一个下位者而已,即便是失踪了对于整个组织来说为没有影响,更何况还是约翰斯这种死宅的人。
阿岚点头,带着人下去了。
白月光也累了,可这件事没处理完她根本不敢休息,想了想还是起身准备去找方漳问问。
只是这个问,也不怎么和谐。
正睡觉着的方漳察觉到了动静直接睁开了眼睛,双眼没有一点倦意,扭头看着门的方向,下一秒,门开了。
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自然是白月光。
在她坐下之前,后面的人一个个的拿着毯子软垫吃的喝的等各种东西安置,原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皮质沙发此刻看起来都高大上了不少。
方漳微微挑眉,然后安静的坐在床上看着对方折腾,等人坐下了,看向自己了,两人四目相接,白月光皱起了眉头。
总觉得,她有些眼熟,可这性子却又实在是不像。
抿了抿唇,看向身旁的男仆说道:“去,把她的面具摘下来。”
等摘下来了,看看模样,如果认识就很方便了,如果不认识,靠着脸也能查清楚这人到底是谁。
但是,方漳怎么可能会让对方把面具摘下来呢,她这张脸虽然不是很显眼,但跟方爹还是有那么一两分像的,所以,在对方靠过来的时候,方漳直接出手……啊不,躲开,一脸良家妇女被欺负了的样子。
“呀你们干嘛呀!”
方漳哭唧唧的看着对方,一脸的委屈,那模样配着单薄的裙子瞧着倒是有几分惹人怜爱。
最起码的,男仆不知道咋办了。
白月光觉得自己今天一天头疼的次数都堪比几年了,咬牙切齿的让人回来,准备让女的上去。
“你们到底想干嘛?我知道您是大人,可纵然是大人您也不能这样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刚开始把我抓住关了起来也就算了,现在还想要脱我面具!你们这里不是最注重**的吗!”
“您放心,我们对您并无恶意,只是因为最近组织内部发生了点儿事情所以我们需要确认一下,确认完成之后,您就可以恢复自由,我们对这件事也会做补偿的。”
白月光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够好了,对一个陌生的一个下位者,若不是碍着她跟d先生之间的关系,早就直接关进地牢严刑拷打了。
方漳一脸抗拒,摇着头后退,看着女仆越来越近,直接翻身而起然后往门的方向冲去,速度之快让白月光来不及反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开了门冲出去了。
白月光急了,扭头看向跟着自己一起来的众人骂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去追!!”
因为想着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应该用不到其他人,所以白月光也就没有安排能打的人跟着,结果谁知道,这女人打打不过跑倒是挺快!
而方漳,其实也就是装装样子,这是人家的地盘,她又没有任何的交通工具,大门也更是他们的人,跑出去是不指望了,只能拖延一阵子,避开对方以免面具被摘下。
要知道她的这张脸可没做过任何伪装,也就是借着面具的遮掩避免被人看到而已。
一路跑着,方漳顺便时不时的看着身后,等人确定追了出来之后才继续跑,动不动假装摔倒,痛哭,势必要把动静闹大。
身后跟着的一群人也都快疯了,这好家伙的这女人也太能跑了,他们追了老半天发现距离还是那么些,不远不近。
白月光坐在房间安静的等着,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直到时间越来越晚,她原本还能维持住的笑容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