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左右来回镀步,老张真的要疯了!
半个月,什么概念,本身老爷去的地方就已经够危险了,现在倒好,小姐自己还送上门去了,这让他该怎么办。
而且本身因为老爷很久没有回来公司内部就已经在闹腾了,结果现在还出了这样的事情,这让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可是不行,老爷小姐都出现状况了,他不能失去冷静,一定要抗住。
“该死,现在该怎么办,公司那边还是得先安排人稳住,顺便让老一他们几个都回来一趟,老爷现在没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还有我儿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想起自己的儿子,老张倒是有些愧疚,因为本身隶属于方爹,所以小时候对于小张就有所忽略,也正因为这样他对自己想来是有些意见,但好在忠诚。
跟着老爷出去之后到现在也没有他的消息,也不知道人现在怎么样了。
“啊啊,行吧行吧,我知道了,现在先尽快联系其他人吧。”
逐渐冷静下来的老张扭头,看向了浮元脸色有些差,似是警告又似是提醒的说道:“浮元少爷,虽然有些话我不能说,但现在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之后我不得不跟你提醒。你,是因为小姐的存在,所以我们才收留了你,如果小姐出了什么事的话,方家可能都会不复存在,所以这件事结束之后,我希望你在知道小姐要做危险的事情的前提下,必须跟我说,或者跟老爷说都可以!”
“绝对,绝对不能再有所隐瞒,你所隐瞒的事情,对于我们而言,会是一件大麻烦。”
浮元听到这话,脸色变的极差,对方说的没错,可当听到这话的时候,内心还是会变的不那么平静。
这是他的错吗?
或许吧,但老张现在的心情并不美好,所以迁怒他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他已经在极力的克制了,不然的话,就浮元隐瞒的这件事足以他把人处理了。
他是说以前。
方家,乱了。
在外界中很多人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对的气氛。
但没有人敢凑上去,毕竟在一切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没有人敢对方家出手,只等,等一个机会。
比如,巫家的打算。
“我们能有什么打算,那群人怎么不自己先出手!”
巫老爷子冷笑,拄着拐杖在地上咚咚咚的敲击,直敲进了其他人的内心。
一整个屋子,站着巫家的所有人,他们都知道巫家长子巫柘跟方漳有婚约,可到现在为止,似乎对方出了事,而方家到现在也没有安排人继续接手这件事,那么是不是代表着现在方氏群龙无首。
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出手,一旦出手之后拿下方家,对于巫家而言不也是好事一件?
而且,只要方家没了,那么之前他们答应的婚约,也就能不作数了不是吗?
所以,好些人都开始劝说巫柘,希望他能说服巫老爷子不要那么顽固,曾经的感情算什么,在利益面前,一切大于天。
“巫柘,你劝劝老爷子,你之前不也是不想跟方小姐结婚嘛?你看看,眼看婚约即将到来,我们在这之前解决方家,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喜欢谁娶回来就是。”
巫家二伯站在巫柘的旁边劝解着,他们这些分家可是很想从方家身上啃下一层肉来。
即便是肉分的不多,但也足够了。
毕竟免费的大餐,没人会不喜欢。
巫柘没有吭声,只是安静的看着巫老爷子眼神极其的复杂。
如果是之前的话他或许真的会这么做,也会劝说巫老爷子,毕竟方家的两人都出了事,那么大的方氏起早会乱,那么他们为什么不下手呢?早点下手,也能从中获利更多不是吗?
可现在,他不想……因为这场婚约,已经不会成真了。
而且,方家如今的状态尚不明朗,他没必要凑过去,在白怜云之后,又做出对不起方漳的事情,他没那么厚的脸皮。
即便是真的要吞并,也得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再做决定。
所以对于二伯的话只是冷冷一笑,然后反驳道:“如果二伯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动手,方家大小姐怎么说也算是我巫哲的未婚妻,曾经即便是再怎么不喜欢,但既然要成为我巫家的人,我就不可能动手。倒是二伯,还真是……”
后面的词汇没有说,但是二伯却知道他口中的含义。
脸色一变,呵呵的笑了两声,差点儿没给自己气死。
但就像他说的,除非巫老爷子开口,不然即便是他,也不敢贸然对方家动手。
所以,只能扭头去劝劝巫老爷子了。
“爸,你说这事儿怎么着?不管我们跟方家什么关系,就算是您担心方家的情况,其他人不也是盯着方家,我们趁早拿下,等方家人回来了,也可以拉他们一把不是?”
这话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毕竟按照现在的状况,方家迟早会出问题,那么他们巫家提前动手拿到更多的利益之后等方家的人回来了,他们意思意思给点儿补偿也算是没有愧对他们之前的关系。
这可算是够人道了。
巫老爷子听到这话没有吭声,只是淡淡的看了眼二伯,而其他人也在跟着劝,对于他们而言,能啃到的肉就在眼前,怎么可能会舍得不下嘴。
良久,二伯都说的口干舌燥了,也没见着巫老爷子松口。
只是长叹了一口气,看向巫哲:“你觉得呢,巫哲。”
“哎,巫哲,二伯跟你说的可是好话,你好好跟老爷子说,没事儿的。”
现在二伯们还觉得是因为巫哲担心巫老爷子会责怪,所以不愿动手,但是没关系,大不了就挨一顿骂,都是一家人,哪儿比得上方家呢。
巫老爷子也在安静的等待着巫哲的回话,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一直没有挪开,似乎只要他说好,那么就可以对方家动手。
巫哲也纠结过,犹豫过,对于他而言,利益本就是最为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