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穿书后为了活命,以一挑四 > 第118章 挟持

穿书后为了活命,以一挑四 第118章 挟持

作者:鹊来安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4-02-10 22:12:13 来源:文学城

在翻烂了讳楼的所有禁籍后,徊仙依旧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束手无策。

白蝉拿回了属于自己的那半颗鲛珠,但他没有离开。

守在国师殿,像对一切了若指掌静观其变的神明,也像俯首就缚无力反抗的死囚。

期间孟青芜一直昏迷着,打探她安危的线人削尖了脑袋想往国师殿钻,有她自己的人,也有其他不明来路的探子。

那一池被拘着的伏灵之力日益澎湃,底下的禁阵有了松动迹象。

被困住的东西迟早要冲出来,也许是一天、或几天,半个月……

徊仙第一次体会到焦头烂额的感受,立在池边,他的面色在逐渐变得灰白,堪比他的发色。

白蝉不知从哪儿淘来一把椅子,印痕斑斑,从扶手到椅背刻满了岁月遗留下的残迹。

他操着手臂坐在椅子里,视线也落在了池水上,“你再不让戴玄过来看一眼青芜,恐怕人族的战争会率先打响了。”

徊仙闷声不语。

白蝉又说:“让青芜把池水中的伏灵之力都吸纳了吧,再拖下去,对她也不好。”

徊仙闻言,情绪蓦地愤然,转头盯着白蝉,“力量收束于她一人,这对她来说便是好事吗?”

“不然呢?任由这些力量破坏了池水下的禁阵后,再造成更惨烈的情况吗?”

白蝉叹气,“徊仙,你阻止不了这一切的,何苦要螳臂当车?”

“她会死吗?”

“大概不会,毕竟是你们伏灵族的血脉,那些力量亲人,不会蠢到去撕碎一个契合的本体‘容器’。”

徊仙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孟青芜只是暂时的“容器”,待那些被封在禁阵下的东西复生之后,这些力量就会从这个“容器”里面出来,回到原本的位置。

“可经此一遭,身为容器的孟青芜会生不如死吧?”徊仙折身面向白蝉,语气冷淡。

白蝉未置可否,只说:“这不是你有能力操心的事情,戴玄那边早就出手了。”

徊仙:“什么意思?”

白蝉:“戴玄在猜到孟青芜出事之际,便已经着手去沔山寻觅狼族,只要有一颗沔山狼族的心脏,孟青芜就不会生不如死。”

徊仙:“当年沔山狼族的旁支还救过你,若他们知道如今的你置身事外,对狼族都见死不救,他们还会怜恤你吗?”

白蝉沉默了须臾,长叹一声,“徊仙,别执着了,放手一搏吧。”

抬头对上徊仙的目光,他眼底空明一片,宛若死沉沉的海平面,纵有风暴袭来,也难以激起丁点波涛。

对比徊仙的慌乱,以及不遗余力地想找办法阻拦祸事发生的态度,白蝉表现得太镇静了。

他根本不像一个要跟况玉昭狼狈为奸的同谋者,也不似完全抽身离开不管不顾的心狠之人。

徊仙听不懂他话中含义,却福至心灵地回忆起了什么。

他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国师殿,像有急事要办,又仿佛临到头了只得破釜沉舟另辟蹊径地挣扎一番。

戴玄还是进了国师殿,见到了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孟青芜。

男人眼眶微红,额角青筋直跳,似要崩裂出汩汩鲜血,染的他表情都十分难看。

他转身就往外走了,连多余的话都没有。

徊仙仰头望天,夜色昏冥,晕着深邃的雾蓝,薄云稀少,明日定然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好天气。

可惜,又有多少人能窥得翌日的天光?

孟青芜再次被沉入池水中。

仅几息,原本澄澈的水面变得浑浊无比,似烧沸的滚水,涌出接连不断密密匝匝的水泡。

池水激荡,水花四溅,立在岸边的徊仙躲避不及,白袍湿了大半。

他面色冷凝地盯着翻涌喷薄的水面,视线透不进去,但能感知到从池底穿出了细碎的咔嗒咔嗒声,是什么裂开了。

白蝉拖着那张椅子远离了池边,躲在屏风旁,亦神情微冷。

随着一声炸响,整个国师殿都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恢复平静后,那束白光骤然由池底冲天而起,照亮了漆黑的夜。

徊仙和白蝉同时抬手挡在眼前,动作慢了些,瞳孔被刺得生疼。

与此同时,无数被禁锢了多年、如游魂的东西从白光里冒了出来,冲破大殿穹顶,径直往外飞去。

余光里瞥见这一幕的徊仙急忙放了下手,他口中诵念有词,催动魇术妄图控制这些怪物,但根本无用。

他阻止不了狂飞乱舞的游魂,甚至连自己的躯壳都控制不了了。

缓慢扩散的迟钝感吞噬了他的行动力,想要掐指结令的手垂在身侧,一寸寸僵硬。

徊仙想回头去看白蝉,竭力而为,脖子没有丁点扭转的迹象。

像一尊瓷偶,呆愣在原地,他被迫直面着耀眼白光和漂浮不定的游魂……

那些游魂出了禁制,便想往外逃,但触及白光铺开的屏障时又被狠狠弹了回来。

它们跟无头苍蝇似的,飘在空中嘶叫不歇,影影绰绰,从模糊的影子中能看出人面人身的轮廓。

这些或许真的是被伏灵族用秘术禁法留下来的冤魂,徊仙痛苦地阖了阖眼睑,发现就连这么简单的动作,他都办不到了。

光源扩大,从那一方池子逐渐覆盖了整个国师殿。

游魂失智,为求庇护之体,开始朝活人横冲直撞,一边嘶吼,一边狰狞地想闯进他们的身体内,占据主导权。

国师殿的仆从皆面色大变,有些还在睡梦中就被惊醒,衣袍凌乱,鞋子都没穿,便要开始逃命。

尖叫群起,此种场景太过惊悚,寻常人族哪经历过这些,一时之间,国师殿内乱作一团糟。

徊仙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在自己面前,如炼狱降世,要拉着所有人堕入无间。

许是白蝉的鲛珠染上了伏灵之力的气息,所以他倒是能安好无虞地站在旁边不受伤害。

手指按在胸襟处,靠近心脏的地方置放了一柄冷硬的短刃,他缓缓蜷缩指节,隔着衣料轻柔地抚摸着,低声呢喃:“再等等,再等等。”

从常阳殿一出来,乐正黎便瞧见了回廊上的乌九朝。

他也正望着国师殿的方向,感知到乐正黎的步音后,乌九朝回头看向她,“出事了。”

短短三字落下,他疾步来到她身边,不容置疑地牵住了她的手腕,“乐正黎,这一次,我定护你周全。”

少年人神情笃定又严谨,目光炯然,清俊眉目间是如临大敌的肃杀。

被关了这么几天,他瘦了很多,颊边和颈侧有些许伤痕,是挣扎后留下的。

白光没有丝毫要褪去的征兆,明明是如墨的夜,如今却像是提前迎来了白昼。

那一圈圈的光还在缓慢地弥散,从国师殿到整个北聿皇宫都被笼盖在了其中。

乐正黎脸色发白,不受控地后退了半步,乌九朝趋近,半只胳膊揽住了她的肩膀,谨防她跌倒。

赵烛衾紧随而至,从殿内出来后,也站在了乐正黎的身边。

他皱着眉,黑沉沉的瞳孔中晕出两分罕见的忧虑,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伸手扣住乐正黎的手腕,“你先出宫。”

话音刚落,赵烛衾这才发现回廊另一侧还立着一道瘦高身影,定睛一看,是月德。

“月德,你马上送她离宫!”赵烛衾顾及不了太多,只想着先安置好乐正黎。

月德听到吩咐,稍稍往这边靠近了几步。

廊下宫灯昏黄,光晕斜着倾落,从他的眉峰延至紧抿着的唇线,眇眇忽忽,教人瞧不清面上神色。

倒握在手中的匕首贴着袖口,月德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才缓缓来到三人旁侧。

赵烛衾心生异样,遂多看了两眼月德,“怎么了?你因何犹豫,没听到朕的话吗?”

他语气有些生冷,视线凝结在月德的脸上,眼睑微阖,狭长美眸透出无形且极具压迫力的锋芒感。

月德偏了偏头,似在避赵烛衾的眼神。

乌九朝早就不耐烦了,拉着乐正黎就要往外走……

与月德擦肩之际,变故突起,泛着寒光的匕首被亮出来,眨眼间就扼在了乐正黎的颈侧。

赵烛衾和乌九朝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纵有戒备心,可他们谁又会料到月德会忽然动手,还是针对乐正黎。

“你要干什么!?”乌九朝震惊一瞬,旋即怒吼道。

赵烛衾的面色愈发阴寒,死死盯着月德,一字一句都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遍布冷意:“月德!松!手!”

月德对此充耳不闻,他仍微垂着头颅,一手拽着乐正黎的手腕,一手持刀架在她的脖颈上。

刀锋尖利,就算月德控制了力道,但压在白皙娇嫩的脖子上,稍有不慎,便有艳红的血色沿着刀刃勾出一条细细的线。

乐正黎手腕上的银链在感知到危机的第一时间就有无形的灵力涣出,沿着胳膊往上,铺出庇护咒令。

可奇怪的是,银链和月德胶着成了一种平衡。

银链没有爆发狠厉的对抗之力,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月德并无要伤害乐正黎的意思。

他只是将匕首贴在乐正黎的脖颈上,以此来震慑赵烛衾他们。

赵烛衾看得明白,但乌九朝却懒得多想。

他对月德怒目切齿,又转头用眼神去痛斥赵烛衾,“这便是你的属下,你不管他吗?!”

赵烛衾喉关紧涩,虽知晓月德不会中伤乐正黎,但也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突然发难?

月德定定地看了一眼赵烛衾后,便挟持着乐正黎就要往外退。

赵烛衾表情稍冷,扬声唤来守卫在常阳殿周遭的暗卫和候命在外的黑羽卫,“月德,你是活腻了吗?放开乐正黎!”

包围过来的黑羽卫皆手持长剑,神情肃穆地锁定在月德身上,只待皇帝一声令下,便要举力围剿这个叛主的兽族。

月德从始至终都闭口无言,也不再将视线投向赵烛衾的方向,只用余光瞟着渐渐围拢的守卫,想伺机逃脱。

乐正黎怔了几秒,用舌尖抵着上颚,喉咙干涩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她很清楚,这一遭,自己躲不过,即便没有月德,也有张德、李德……

遗憾的是她明白得太晚,若早早察觉玉昭所图谋之事,乐正黎岂会让她称心如意。

令人叹惋的是,之前有很多次,她都触及到了事情的真相。

可她视而不见,只想着逆天改命,只想着保全自己,全然不顾旁人的生死和命运……

现在轮到她束手就擒了,心里怎不生出苍凉悲戚之情。

“月德,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别让他们得手,伏灵族一旦被唤醒,天下必乱,不止是人族,兽族难道就能侥幸逃出生天吗?”

乐正黎叹息,隔着黑羽卫攒动的人头,与赵烛衾和乌九朝对视。

目光遥遥,似告别,又仿佛是在述说属于她的最后遗言。

月德沉默,捏着刀柄的手指在持续收紧。

利刃划破肌肤,细微的刺痛唤醒乐正黎的神智,她垂眸,盯着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还有洇开在匕首上的鲜血。

“我死了也无所谓,但你看看赵烛衾……他确实是个疯子皇帝,可一直以来,他的痛苦和煎熬你最清楚,你忍心让他也陷入生死困境中吗?”

乐正黎声音很低,只有月德听得见,“他待你不薄,算不上好皇帝,但也勉勉强强能算个好主子吧。”

“不管玉昭的人对你说了什么,她所承诺的事情真的会如你所愿吗?人死不能复生,月德……赵蕤都死了多少年了?”

“你是傻子吗?听信他们的谎话,被蒙蔽心智也无所谓?月德,你清醒一些,哪怕是恨我……”

“你恨我,就现在杀了我!不要让他们得逞!!”

乐正黎几乎压抑不住声线中的怒火和颤意,说着说着就要倾首往刀锋上撞。

乌九朝看见这一幕,吓得声音都嘶哑了,“乐正黎!别——”

赵烛衾更是将手指紧握成拳,抬起手臂,再落下时,那些暗卫便动作整齐地冲向了包围圈中的月德。

月德飞快地收刀入袖,旋身一变,化为体型庞大的蛇形。

他张开森森蛇口衔着乐正黎,侧身一拐,用粗壮的蟒身撞翻了聚拢过来的暗卫。

纵有多少刀剑相向,黑蟒都咬着乐正黎不松口,蛇身滑动,闯出包围后,径直往国师殿而去。

赵烛衾和乌九朝也未有迟疑,拔腿便追了上去。

一众人疾驰在宫道内,白光越发盛烈,将整个皇宫都完整地覆盖于其下,像困住猛兽的囚笼,如徊仙那般,无人能逃。

风声过耳,携了春日的清透和独属夜间的霭气,一路上光影斑驳,转换得极快,乐正黎差点被晃晕过去。

感觉得出来,月德对她是收着力的,没有下死手,就连把她咬在嘴里都没让那尖锐獠牙伤及到她。

黑蟒体型过大,至国师殿的这一路,压塌无数宫墙殿宇,蛇鳞锋利,有些宫人躲闪不及,也丧命于此。

上了国师殿后,他没有停下,目的性极强地直冲山顶旧殿而去。

距那一柱腾空冲天的白光愈近,那些卷起的狂风便愈凌厉,有不属于人族的嘶吼、还有仆从仓皇逃窜时发出的悲鸣和惨叫。

随着光阵的扩大,原本只能在国师殿作乱的游魂趁机往外乱窜,势要在北聿皇宫内搅起血雨腥风。

黑蟒上了山顶后,便看见一片狼藉的旧殿。

屋脊横飞,木屑遍地,狂风大作,摧毁了所有能立着的生物。

旧殿塌了。

那一方水池就彻底露了出来。

白光自池底而起,水池周边宛若被圈出来的禁地,月德衔着乐正黎往池边袭去,还未靠近太多,便被一层无形光晕给反弹着止住了前进趋势。

垂落高扬着的蛇头,张嘴放下乐正黎后,他变回了人身。

匕首再次出现,乐正黎又被月德给钳制在了手中。

他频频回首,不是在观望赵烛衾和乌九朝什么时候追来,而是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出现。

乐正黎总算缓过来一些,头晕目眩间,她把模糊视线落在前面的水池,白光刺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她太难受了,看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但那一眼却好似在灼目白光中窥见了徊仙。

再缓一缓,她又看向了白光。

果然,在白光之中,有好几道身影。

也有徊仙。

但不是静立不动的徊仙,而是绕着池边正跳着傩舞的徊仙,他的手臂十分僵硬,机械地抬起又落下,像被人操控了。

素白袍服与覆了满身的白光重合,舞姿难以比拟那日在观星阁上所见的灵动,看得乐正黎细眉蹙拢。

没有伴奏声,在堪比浓雾的白光里跳着这样一段吊诡又神幻的傩舞,已经不再是单纯用来祈福或攘灾,而像是能唤醒某种沉睡怪物的祭舞。

但没有人能去阻止,就连徊仙自己都无计可施。

乐正黎深深地叹息一声,启唇正要对月德说什么,便有一连串的脚步声从上山的小径那边传过来。

她跟月德同时侧目看去,心境不同,所期盼看见的人便不同。

脚步声变得杂乱又急促,不止是有一波人,而是好几波人都混行在了一起,向着山顶残殿而来。

白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加强,又一层光源自池水扩出去,融合于覆盖在皇宫上的白光里,光度更甚一分。

乐正黎不得不半眯着眼睛,否则眼球都要疼的像是快爆裂开来,泪水涟涟,无法克制地往下溢流。

几个呼吸后,从小径上来的人总算漏了面。

场面有一些失控,来的不只有赵烛衾和乌九朝……

还有另一个阵营,那些人都戴着古朴简约的面具,仅有细细两笔墨色,或勾勒出眉毛,抑或是描绘了奇形怪状的唇角弧度。

被这群人裹挟在其中的正是梁丘珩砚,以及还有一个分外俊美的中年男人。

男人同梁丘珩砚有几分相似,乐正黎猜出了他的身份,是赵景何。

赵景何的脸色无比难看,黑如锅底,纵使容貌俊朗,可这般表情下,让他浑身都透着些不好惹的凶狠与阴鸷。

梁丘珩砚倒是面色如常,被人拿刀抵着脖子也毫无不妥,仍步履闲散,姿态澹然。

只是在他上了山顶,看见了同样被人挟持……还是被月德拿匕首挟持的乐正黎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大变样。

他猛地偏头看向赵烛衾和乌九朝的方向,眼底戾气纵生,薄唇翕动,像是想骂出些难听话,但基本的教养又让他咽了回去。

他又把头转回来,死死盯着月德,薄唇紧抿成线,眼神较杀人的刀更为锋利。

而在他们之后的则是被周寻风搀扶着上山的林阁老,以及……

以及一具被好几个脸覆面具的壮汉抬着的白色如冰铸的棺椁。

几方人马似乎达成了某种协定,竟诡异地没有厮杀起来,而是顺序井然地上了山顶,抵达残殿。

月德的目光在触及到那具棺椁后,瞳孔骤缩,握着刀柄的骨节也因用力而微微凸起。

手背青筋横亘,所见他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虽然早就猜到了一切,但看见这种情形时,乐正黎也不禁再狠叹一声。

上来的众人分出明显阵营,泾渭分明,各自敌对,一触即发。

月德挟着乐正黎往棺椁靠近,她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不管不顾地想往刀刃上撞。

反正横竖都是死,她就算死,也不要给他人做嫁衣!

这种鱼死网破的举动可吓懵了在场的某些人。

赵烛衾冷声斥道:“月德,你敢伤她,我让你死不瞑目!”

乌九朝脸色发白,“乐正黎,不要冲动——别做傻事!”

就连梁丘珩砚也随声应道:“乐正黎,别犯傻。”

乐正黎有苦说不出,也不想多说什么。

更容不得她再开口,下一瞬,乐正黎就发现自己被月德给扔出去了。

就是物理意义上的被扔出去,她喉中的尖叫都尚未吐出来,便在天旋地转间狠狠砸在了一块冷硬的东西上。

耳边还有其他声音响起,嘈杂无比,但说的是什么,她一句都听不见了。

时光变得混沌又缓慢,一切动作都像是被按了减速键。

乐正黎摔得浑身骨头疼,低低痛吟着,连打量自己处境的力气都没了。

身体之下,一片寒凉。

她的手指动了动,几番摩挲后,猜出自己被丢在了那具棺椁上。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