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翼成这种公子哥,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一直被呵护,起点那么高,向来是精致利己,如果他所说一切是真的,那算得上极大的付出了。
陈瑾初道:“不要给我添麻烦,就算我求你了,你现在口嗨了,最后受罪受苦的人可是我。”
牧翼成想了想,道:“我明白了,我稍微控制一下,你也忍耐一下。”
陈瑾初嫌弃得不行:“少自作多情了,我现在喜欢的人是叶扶苏!叶扶苏哪里不比你强?比你当年霸道总裁多了!”
牧翼成道:“你呀,喜新厌旧这个词在你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陈瑾初懒得理他,跑回餐厅,坐在了叶扶苏身边,牧灵溪正在给叶扶苏夹菜,笑道:“这个看起来很好吃,师兄你尝尝。”
陈瑾初没有理会牧灵溪,看向叶扶苏,只要他敢吃了牧灵溪夹的菜,她就生气。
叶扶苏没动牧灵溪夹过来的菜,陈瑾初见状,给他夹了一块鱼:“这个清蒸的,很鲜美。”
牧翼成把碗伸过来,道:“我也要吃鱼。”
陈瑾初道:“那请世子自己动手吧。”
牧翼成不满道:“什么世子,叫哥。”
“你那正经的妹妹在你左边呢,你算我哪门子的哥哥!”陈瑾初冷笑道,“你们是豪门也没用,我还没想好认不认呢。”
“放着好好的摄政王女儿不当,你是怎么想的?”牧翼成想伸手过来摸她的头,却被她躲开了。
“一个上不了台面、没入祖牒、没人放在心上、也从未找寻过甚至不知她的存在的私生女,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何况,我现在已经是天下最厉害的男人之一的未婚妻、还是天源国的二甲进士头名,我的前途可以说是一片光明。我只要不是蠢笨无知,我断然不会稀罕大祈摄政王私生女的头衔和身份。”陈瑾初冷笑道。
牧灵溪道:“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嘛!我哥哥也是好意,再说,你是没去大祈可能感受不到,我们王府在大祈很有声势的。等你认祖归宗,我父王肯定想办法给你请封一个郡主。”
她皱着眉头,似在压抑自己的不满,看得出来是真的很维护牧翼成。
牧翼成笑道:“乖灵溪,哥哥没白疼你。”
牧灵溪道:“瑾初,你和我们这般说说也就算了,千万不要让父王听到。”
陈瑾初笑而不语,道:“知道了。”手上却没停,又给叶扶苏夹了一筷素菜过去。
叶扶苏来者不拒,道:“味道尚可。”
“那你多吃点。”陈瑾初道。
叶扶苏道:“好。”
牧翼成道:“你和他说话不累么?半天蹦出一个字,还真是惜字如金啊。”
牧灵溪道:“哥哥,你别这么说,我师兄人很好的。”
“灵溪,你若喜欢叶扶苏,哥哥支持你啊。”牧翼成道,环视了一下众人,笑了。
陈瑾初随意吃了几口,有点头晕,道:“我吃好了,这两日太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会。”
叶扶苏点点头,道:“本座办完事去看你。”
牧翼成道:“要不要我送你啊?”
陈瑾初心里吐槽:就是不想见你,才躲起来的好么!
牧灵溪道:“我送你吧。”
陈瑾初道:“不敢劳烦郡主,还请郡主不要为难我。”
莲莲陪着她回到菡湘阁,服侍她简单洗漱了一番,陈瑾初伸了伸懒腰,一头倒在床上,叹道:“这几天累死了!”
莲莲道:“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陈瑾初道:“好啊。帮我捏捏腿吧。”
莲莲才捏了一会,陈瑾初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醒来的时候仍旧是浑身无力。
“你醒了?”牧灵溪笑道。
陈瑾初道:“你怎么来了?”
牧灵溪道:“你别这么提防我么?算起来我还是你的姐姐呢。”
陈瑾初笑了笑,道:“你是郡主,我高攀不起,你直接说吧,找我什么事?”
莲莲听到屋内的对话急忙跑进来,道:“对不起,姑娘。我不知怎地,方才在门口睡着了。牧姑娘是怎么进来的?”
陈瑾初顿时明白,莲莲这是被人点了睡穴,否则,无缘无故为何在门口就睡着了。
“给牧姑娘泡壶茶水。”陈瑾初道。
“好,我这就去。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从厨房里端了些过来,再给你热一下,端进来?”
陈瑾初道:“也行。”
牧灵溪看着陈瑾初道:“你好看是好看,但是也谈不上倾国倾城,为何师兄对你就如此倾心呢?我是到了晚间才知道,师兄他竟然当众说你是他的未婚妻!”
陈瑾初道:“你就是为了这事找我?”
“我想问问,为什么我哥哥对你这般特别?你们像是认识了许久,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牧灵溪道。
“这个问你哥哥不是更好?毕竟他才是你的哥哥,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陈瑾初笑道。
牧灵溪叹了一口气,道:“你好像对我意见很大。”
陈瑾初心说,谁想换我的血,我对谁意见都大!
何况,这个女人惦记着她男人呢!
这时,喵呜一声,一道白影闪进来,嗖地一下飞在了陈瑾初的怀里。
陈瑾初看着怀里的臭宝,道:“你这么是做贼被抓了,一身的汗?”
“你别跑啊!我要你点心头血怎么了,又不会死!”这声音有些耳熟。
陈瑾初道:“你怎么让他给遇见了?”
臭宝一脸的生无可恋。
牧灵溪听了这声音却喜出望外,道:“陆师兄!”
得,陆伯渊来了!
陆伯渊从窗口跳进来,见到牧灵溪,道:“你住这里?”
牧灵溪指了指陈瑾初,道:“她住这里,我过来看看她。”
陆伯渊见到陈瑾初之后,表情有些古怪。
“把它给我,我追了这家伙几座城。太小气了。”陆伯渊指着臭宝道。
陈瑾初道:“不行,这是我养的,你不能动它。”
陆伯渊道:“你这女人真烦。你不给,我问叶扶苏要去。”
“陆师兄,你看它也怪可怜的,就不要了吧?”牧灵溪道,“就算不要命,这取心头血也是很疼的啊。”
陆伯渊不乐意道:“你怎么也说这话?算了,我去找叶扶苏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