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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仙侠玄幻 > 穿成虐恋女主却荣登位面之敌宝座 > 第74章 第 74 章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长剑出鞘,冷光四射,惊得对面人后退了好几步。

不过人家毕竟是一州之君主,闻意也没有做的太过分,只是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后将青云神兵插进岩土中,以一种山雨欲来的低沉语调问荆方观:“荆州就是这样做事的,真叫人大开眼界。”

荆方观勉强维持着王侯的威严,只是看着这么多横空出世的天才,再看看自己…他一口银牙简直全要咬碎,却还是不得不违心说到:“真是天理难容,令荆州蒙羞啊。”

我州女子被拐一事,本王定会彻查到底!”如此安抚一番后,他又故技重施暗示闻意她们不要插手管的太宽:“只是这说到底是我们荆州的家务事,此案又牵扯巨大,吾等定然要细细斟酌,好生调查一番,日后定要一把将那些个草菅人命的蛀虫一锅端掉!”

他一摆宽袍大袖:“当务之急,还是把庆宴安稳过完吧,就当给本王三分薄面,如何?”

他这很明显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完算了,还卖他三分薄面呢,可惜了,白椿可从来不是那善解人意会看眼色的主儿!

桌椅板凳先前已被踢翻,她便也混不吝地反客为主,一路踢踢踏踏扫开障碍物,代替荆启序上到了庆台最中央:“诸位!”

“烦请听我一言,我乃杏林宫白家,医修白椿。”

她噔噔噔跑过去,一把拉起阿燕的手和着自己的一起举高,叙述到:“荆州王让我等修士等一等,只是过客能等,那些冤魂可再等不起!”

此话何意?

本次搭随往界云舟而来的百余位修士都看向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医修。

白椿见修士们的目光全被牢牢吸引过来,最前头还有碧落闻意等人保驾护航,断不会被捂嘴甚至杀人灭口,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当下也就把快速跳动的心脏沉回肚子里,快速将白衣上的某个亮晶晶物体丢在了台上。

“口说无凭,且看铁证!”

这是…大家一齐看了过去,见是一块巴掌大小的圆形乳白色石头,打磨过的平面极细腻,如果不注意细看,倒是很容易会和其它缝制在衣物上的亮钻装饰物弄混。

不过青天白日的,修士们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块质地轻薄的留影石,就算再怎么打磨,它始终也依旧是块能留存真实画面的留影石。

因为有阵修大师的加持,这小小的石头反倒是能见证万千真相。

就见莹莹灯火一闪,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倒映在小小的留影石块中,影影绰绰看不清她们的表情,但一个被重重铁链禁锢,一个挺拔如青竹,倒是能看出两者实在境遇天差地别。

白衣服的那个语气严肃,面色冷凝,询问道:“你,阿燕,和你姐姐阿莺,你们都不是自愿栖身在荆州主城花街区醉仙居里的?”

“你们没有签字画押,收录为凭,都是清清白白正正经经的普通人家,甚至还颇有一点儿修仙天赋,是吗?”

正是当日情景再现。

便听见那姑娘好似得到了生的希望那般殷切回答到:“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但我们、我们绝对不是自愿的,我姐姐她是被强迫的!”

……

“那么,现在,”留影石里的白椿坚定开口,道:“隐患已经提前解除,留影为证,是这里的人违反修真界公约在先,特此证明。”

“既然你非自愿献祭,那么,我带你走。”

接下来的事情就和对外公布的相差无几了,白椿带着阿燕逃走,中途迷了路,又恰好遇见解灵陈可知她们,后来杨回追上来几人兵分两路,这时白椿疲于奔命不小心损坏了留影石的录像功能,但声音还是能听见的,她便也就无暇顾及了。

在最后也是最紧急的时刻,白椿自愿停下脚步,选择了为三人抵挡追兵。

抱着必死的决心。

紧接着闻意碧落以及元嘉元理她们就赶来了。

而现实里,高高踩着台阶的白椿一扬下巴一抬手,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巡视会场一圈,这才斩钉截铁地宣布到:“铁证如山呢。”

她眉头一皱话锋一转,直逼荆州王荆方观以及他背后的不明势力:“看看罗刹娑地狱里的惨状吧,那些鲜血,那些白骨,那些堆积如山的哀嚎和仇恨,这些都是消灭磨平不了的!”

“那杨狗贼自视甚高,除了狐假虎威为虎作伥,我找不出第二个合理的解释。”

“荆州王,我请问你们举全州之力调查了整整两天,查出来个什么结果呢?”

“该不会又是老掉牙的‘本行为因下面人操作不当造成严重后果,现以严肃查清处决,还天下一个‘太平大同’处理吧?”

“下面人累死累活最后还要被推出去挡刀,上位者赚得盆满钵满临了还要嫌弃一句徒惹一身骚?”

“这不会就是荆州给三宗三大宫,给修真界,给天下的交待吧?!”

台下的荆方观哑口无言,只是看着白椿的眼神比之毒蛇还要阴毒万分。

如此铁证**裸血淋淋摆在面前,众人沉默了一个呼吸的时间,随即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议论和白眼,像永不止歇的浪潮。

周围人的负面情绪如海般向筵席在坐的荆州人奔涌席卷,有沉不住气的公子少爷想解释什么,却又一把被身旁的长辈按了下去。

没看到王上和王后都没动静吗?虽然是收拢本地人心的好时刻,但掂量掂量吧,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也敢上去凑这个热闹,不怕最后吃不了兜着走?

贵公子们抿着唇,都默默离原本呈众星捧月姿态的荆启序远了几步。

荆启序此时正气得慌。

本来嘛,好好一个庆功宴被这群修士搞的乌烟瘴气不说,自己还滑天下之大稽被狠狠修理了一顿,他以后还如何在众人面前立威?

更别提还真误打误撞让她们知晓了某些东西…这群人,他大言不惭地想,一个也不能走出荆州。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生谁死,不到最后一刻,谁又说的准呢?

“…孽畜!”

荆方观暴喝一声,不知道是在说不争气的荆启序还是得理不饶人的白椿,毕竟前者连个练气的法修都打不过,后者居然人证物证准备俱全,两个都是晦气的丧门星。

不过白椿可不是被吓大的,她根本不理会青筋暴起龇牙咧嘴的荆方观,只是学着元嘉的样子,继续煽动现场气氛:“再等下去,莫不是给某些人官官相护的时间?!”

不等荆州王再狡辩,五州筵席上座坐着的闻州储君闻熙一推桌,率先发难:“正是此言!”

“先前我就觉得奇怪了,这里可是荆州王府,任是你再胆大包天气焰嚣张,没有默许甚至扯虎皮的情况下,有谁能瞒住一州之主,把倡院开在王府后花园里来?!”

“你、你可别在这血口喷人啊闻熙!我告诉你,侮辱它州王族的后果你可承担不起!”

荆启序没用诽谤而是侮辱,明明闻熙压根就没说什么特别的话语。

他不说还好,这一下越描越黑,连那位冀州的王公都慢条斯理的扣碗倒了茶水,虽未言,但意思很清楚。

她不屑和这些人共席。

这一招很有意思,可进可退,日后若是查清楚和荆州王族没什么关系,她大可以说这是自己看荆州王储少年英姿感怀于心,自请一杯聊敬天地,不过最起码在当下,这倒杯的举动不能不说是支持要讨个公道的白修士的。

有这两位领头,闻、冀两州的人士当然也不再呼着那一层表面样子,开始热切而且旁若无人地交谈吵闹起来。

梁远之似笑非笑,梁州诸人察言观色,没有像那两州一样奔放,但也是不断互相暗示使眼色,嘴巴更是全都没有停歇过。

修士们这边就更不用说了,本来还有一少部分觉得不能听信一家之言保持中立,这一会儿功夫看着铁证如山,荆州人又呐呐不语,压根说不出个一二三,人心都是肉长的,大家自然自有衡量。

一时间,传音飞鹤留影石等等通讯工具闪光满天飞,各种各样的言论、看法、爆料像纷飞的大雪飘向了世界各地。

闻熙最后伤口上撒盐,慢悠悠补了一句:“这么说了,恐怕,如此种种,不会都是荆州内部人士搞的鬼吧!”

荆州的名声危在旦夕。

舒依禾就是在这么一个腹背受敌的情况下上场的。

她一身正紫宫装,长发一丝不苟绾成大朵簪花的牡丹头型,一双丹凤眼自带凌厉气场,因保养得当,看上去竟然比储君荆启序大不了几岁,只有略微下垂的眉眼细纹透露了她的年龄,然而再看她的举手投足,完完全全就是位颇有手段的上位者,早不复当年在她姐姐面前小家碧玉的模样了。

舒依禾当断则断,带着心腹南嬷嬷上了台,扬声道:“诸位!稍安勿躁!”

那位人到中年的南嬷嬷手里拿着许多泛黄的纸张,舒依禾朝众人行了个礼,沉声说到:“花街一案已水落石出!”

她这是何意?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不免把目光投向了她,包括荆方观,他的眼神也十分惊愕,不似作伪。

南嬷嬷递上第一份书册,便听见荆州王后也就是舒依禾夫人念道:“大正三年,安庆公荆睿宇得地皮一块,始建复楼于其上。”

正是在这一年,荆州先王后舒挽月骤然仙逝。

舒家第二位王后,庶女舒依禾紧随其后上台。

她随便又在中间抽出一本名册,大声到:“大正七年,买妖姬娈童数百人,置于后宅,夫人厌,重出它地,择新楼居之。”

这个新楼到底在哪里当时没人质疑,如今看来,却已然十分明显。

“另有大正八年…大正十年……以及大正十三年,安庆公所属封地报失踪女子人数甚多,本宫疑其有变,窃查之,不见人。”

非常详尽的证据,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因此!”

舒依禾一把将这些名册挥洒在台下,欲观者自可得知她所言非虚,证据确凿:“今日闹出这样的丑事来,实非我等之愿!”

“又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幕后之人,即使王亲国戚,本宫也绝不姑息,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南嬷嬷,押送罪犯荆睿宇上台!”

更高位者为了稳住局势而推出表面掌权之人,这便是典型的壁虎断尾求生之道。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一招确实很有效果,见她似乎是要动真格了,修士们议论的嘈杂声音也配合的渐渐低了下去,都坐等一场同类相戈的好戏。

南流景嬷嬷听令下台,带着一队庄严肃穆的私人队伍进来主场区域,里面被钳制的是个长发长须的美髯公,正是那安庆公荆睿宇。

台下人都被这场好戏牵住心神,端坐其间的宴楼玉宴大少却不期然走了个神。

他盯着队伍里南嬷嬷后头跟着的其中一个护卫,想,她怎么有点眼熟?

最重要的面孔被坚硬的铠甲遮住,看不分明,头发倒是又粗又长,还简单扎了个辫子。

啧,这个人是谁呢?

他转头想去喊闻意,不过时间不等人,那伙装备精良的小队将安庆公送上来之后就悄无声息的退下了,徒留拔刀声赫赫。

原来是舒依禾,趁着南流景嬷嬷压人下跪的功夫,她二话不说扬手拔出了身侧原本装饰意义更多的长刀。

和她姐姐一样,舒依禾也选的是刀修路子。

她所持的这把长刀一眼看去,刀尖窄而略上翘,血骨一勾即烂;刀身较为平直,剑柄镶玉,根部手柄处弯曲的,血槽为四,刀尖至刀背全开刃,弯柄圆装,力求一击毙命。

是一把少见的弯玉雁翎刀。

舒依禾直面台下人,面容严肃地跪拜行大礼,语气更是铿锵有力。

“残害子民,本宫治下不严,家门不幸。”

“然天理昭昭,日月常明。”

“今日,我便替公行法,以证苍天!”

语毕转身挥刀,一气呵成。

那安庆公嘴巴大张,冷汗直流如瀑,双膝软倒似泥,却一个字也来不及说出来,只堪堪做出一个求饶的动作就再也动不了了———他被一刀斩首。

因为人骨坚硬,砍的时候用了不小的蛮力,所以那大股鲜血迸出的瞬间,有许多都挥洒到了舒依禾的眉间眼前。

如此果断干脆的魄力,倒叫人一改之前看法,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事情就此暴力停歇,匆匆谢幕。

本章圆了一个伏笔!就是最开始阿燕和白椿见面那里的,以及第六十章,原文是“她裙摆上缀着的圆形玉石在这时刻闪过晶莹的光,明明暗暗。”

本文有很多类似的小铺垫,大家看文可要仔细咯

解释一下雁翎刀。"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

因形似雁翎而得名,命名于宋,盛行于明,是明清军队里数量最多的配刀,明朝时俗称腰刀,雁翎刀轻便而且能刺能砍,杀伤力较大,作为明代职官佩刀中最具代表性的刀型,无论是官丞还是士兵都

会佩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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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长刀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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